哪知道听了闺蜜这样知心的话,徐逸秋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记得去年冯新民被突击抓赌的事吧,他飞扬跋扈,结果被一个愣头青民警踢了一脚……”
职业的敏GAN,王芳作为律师,脑子里第一个倒想到了起诉那个民警,看来冯新民作为男人来说已经……似乎有些同病相怜之感,王芳挽住了闺蜜的手臂。
徐逸秋似乎觉得事情既然已经说出口了,就一吐为快:“从那以后我们就没有……房……事了,所以,所以他也是想要个孩子,又能在仕途上有所升迁……”
王芳沉默了,大家都不再是初出校园的小丫头了,社会竞争和现实的残酷,很多事就算荒唐无稽,却也不是能轻易说出孰对孰错的了。
“其实,以你现在跟方书记的关系,合适的时候跟她提提,想必能对冯新民有点用的吧,”作为律师,王芳看问题的角度往往能切中要害,“再说了,以你现在市委办公室副主任的身份,也不是他市政府一个秘书长就能觊觎的了,哎,冯新民估计也是病急乱投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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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扬对儿子如此的大胆,短暂的惊异过后,并不是一般家庭妇女那样的对他粗暴的臭骂教训,她敏锐地意识到了,儿子真的长大了,开始对女人——这个新领域产生浓厚兴趣了。
……
韦小宇酸涩地跟着陈飞扬走进书房,那种情的衣物都是给谁看的呀?刚才还对母亲的敬畏和自豪渐渐变淡了。
陈飞扬没有料到儿子仅仅在短短的几分钟之间,思想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端坐到办公桌后面,高级昂贵的大班椅,让她的威仪和不怒自威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