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徐逸秋连忙镇定下来,颇为风情地抬腕勾了勾鬓发,挽回自己的失态,试探道,“你们两姐妹应该是陈市长请来的助手吧?”
滕氏姐妹对视一眼,点头承认了,藤舒疑惑道:“不知道徐姐是在哪个部门工作啊?”
“市委办公厅。”
徐逸秋自矜地回答道,这个头衔在一般人面前可能如雷贯耳,但她知道,在这两姐妹面前绝对没有炫耀的资本。
两姐妹都露出了真挚的赞赏神色,滕潇直爽地说道:“徐姐以后一定前途无量,也许是下一个方书记和陈市长呢,咯咯……”
“不敢企望啊,把我跟她们两位比,真是贻笑大方了……”
滕氏姐妹也报以欢快的笑声。
出了电梯,徐逸秋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你们弟弟今天不在家吗?”
滕氏姐妹一听到这厮就不是滋味,滕舒淡然地说:“跟他妈妈出去了,也没有来个电话呢,倒也省心……”
萦绕在徐逸秋心中一天的疑云终于烟消云散,还以为这厮薄情寡义吃一个丢一个呢,原来是跟他妈妈去了,大为释怀,满意地跟滕氏姐妹挥手道别……
***************“啊呜……啾啾……吧唧吧唧……”
韦小宇没空说话了,他的双手爱恋无限地抚摸着龙姨光滑似缎的玉背肌肤,而嘴巴更是艳福不浅,随口一张,便含住了一颗鲜嫩的樱桃,仿佛龙姨特意送到他嘴里来一般,他贪婪地吮吸着,用舌头拨弄起来,感觉那盈鼻的乳香钻进了他的五脏六腑,舒爽了他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荡的细胞。
同时,他蹭动着自己的脸颊,感受着龙姨的柔软,肌肤的细腻润滑,那丰润弹软的两团肉乳夹着他的脑袋,拱卫着他,诱惑着他,令他一阵阵晕眩的幸福。
“啊啊嗯……”
龙忆香平生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意乱情迷。
她的羞啼声里没有放浪的意味,更没有蚀骨的撩拨,更多是羞怯,毫无经验的慌乱,无所适从,跨越辈分的愧疚自责,却听在韦小宇的耳朵里,简直有如美妙的天籁之音,冲破禁忌的异样刺激。
龙忆香最珍贵的乳珠被侄子含在嘴里肆意吮吸拨弄,感觉一道道酥麻的电流从上迸发开来,传遍了全身,循环在她的胴体之内,激发她每一个羞怯的细胞都活跃了。
她浑身颤栗着,睁不开眼睛,也不忍推开怀中贪婪的年,她的一双玉臂紧紧地搂着年赤裸的身躯,玉手在他背脊上毫无章法地抚摸着,像爱抚自己的孩童,骨肉一般。
她想呵斥他,责骂他,却吐不出一个责怪的词语出来,这都是她自讨苦吃,一切都是因为她所传授的功法在作怪,她是咎由自取。
可自己毕竟是他的长辈,他生母的师妹,他养母的姐姐,她感觉自己是在剥夺他两个母亲的爱,她内疚,难以原谅自己,她想将自己的从少年的嘴里拨出来,可又迷恋那种被含着吮吸的酥麻。
龙忆香真的柔肠百结,欲拒不能,惆怅难解,这一耽搁,少年又含住了她的另一颗樱桃,十分熟练而有技巧地用舌头拨弄起来,不时还一大口连带她粉红的都含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