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勤务兵报告说韦小宇来了,应该在书房休息,陈飞扬疲惫地点头说知道了,却晃眼瞥见陈若烟似乎神色有异,不禁暗暗留意。
看见陈若烟仿佛蝴蝶一般,三步并着两步就窜上了楼梯,当到了二楼回廊上时,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激动的行为太过明显了,一边回头望下来,一边右转,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陈飞扬不动声色地别开了脸,假装跟勤务兵说了几句话,等陈若烟房间关门的声音传来后,她才拖着疲累的身子上了楼。
站在回廊上,女市长盯着陈若烟的房门驻足了几秒钟,才左转向自己的起居室走去,路过书房,她犹豫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心跳居然急促起来,脸颊也跟着发烫,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颇费心思地挑了换洗衣裤进入了浴室……
当她将自己这具完美无缺的娇躯躺进浴缸里后,似乎瞬间便驱走了大半疲惫。冷暖适宜的水温浸泡着身子,让每一片肌肤都舒展开了,此刻,要是有人替自己舒活一下筋骨的话……
突然,她听见卧室门反锁的声音,绝美而赤裸的女市长瞬间表情凝滞了,本能地惊羞地将自己完美无缺的胴体沉进了水面之下,两抹绯红的羞涩爬上了脸颊。
此刻的时间是漫长的,那么催人心颤。
浴室的玻璃门,终于还是无声无息地被推开了,映出了一张英俊虔诚的少年面孔,双目放光,透出无比的醉意。
“娘亲,我来了。”
韦小宇反手掩上玻璃门,然后伫立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盯着母亲惊羞不堪的眼眸,他欲擒故纵地欣赏着被困小兔惊慌的羞态,似乎并不打算立刻下手。
养子的目的十分明确,是要看自己羞涩万端的窘态,欣赏一个女高官毫无还手之力的羞窘,而且是从小对他威严有加的母亲,陈飞扬一时百感交集,心扉震荡。
她不知道怎么应对儿子的挑衅,甚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做出如此邪恶无良的事情来,抿着红唇,在水雾淡淡的氤氲之中颤栗。
明眸皓齿,云鬓如黛,粉白通透,束手待毙的母亲,像被大灰狼逼到穷途末路的小白兔一般,羞婉不禁,索索颤栗之中,却抿唇不语,更不轻易示弱投降的倔强,令韦小宇心潮汹涌,蠢蠢欲动。
母亲美眸流转,漂流着几多羞涩,几多嗔怪,几多难言的威慑,没有严厉的喝斥和表情,自然也不会露怯投降,大有与自己对峙到底的勇气和决心,在韦小宇看来,嚣张跋扈的铁娘子是在故意挑战自己的耐心和决心,甚至,母亲的眼眸里还有些许若有若无的藐视。
几许轻蔑的鄙夷,让陈飞扬高贵无双的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上位者的威严和不可轻犯表现的入木三分。
临战的气息在温馨的浴室里积聚着,对峙的颤栗让两人呼吸渐次急促,当被挑战者的一只玉足钻出水面,轻柔而意味深长地荡漾之时,大灰狼定力不够,他按捺不住,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