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事先李尽欢已揉得菊花花瓣渐开,陈映雪怕早就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的挺腰欲避,但是被李尽欢在美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软之间喉中声声哀吟,却是再也逃不开了,只觉李尽欢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以助李尽欢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李尽欢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庞然大物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陈映雪却觉那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李尽欢虽是不动,但庞然大物挺挺的将陈映雪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老公……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饶了……饶了我吧……”
“不要紧,一开始都是这样的,慢慢来,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知道第一次总会如此,李尽欢倒不觉怎地,虽说没有想到陈映雪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似连泪水都出来了,但她的脸埋在地上的衣物内,听来难免有些模糊,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他看看插得也够深了,不由轻声抚慰起陈映雪先来,“嗯……真的很紧……哎……好老婆放心……我……我就慢慢要开始了……会有点痛……可是渐渐地会愈来愈舒服……知道吗……”
陈映雪咬紧了牙,勉力放松娇躯,让不至夹得那般紧,但陈映雪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没想到此刻菊蕾的庞然大物却动了起来,李尽欢的双手按住陈映雪的臀瓣,不让陈映雪痛楚挣扎,只是虎腰上提下入,庞然大物缓缓动作起来,直到此刻陈映雪才感觉到,李尽欢事先的准备只怕还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揉得她菊蕾也软了,花瓣也开了,连庞然大物上头似都事先抹了,既润且滑,时虽是撑得她股间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撑开时的感觉,庞然大物在体内磨动之间,却感觉不到怎么痛楚,反倒是润滑的感觉渐渐强烈。
而且说来也奇,李尽欢动作之间,庞然大物虽插得陈映雪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菊花被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陈映雪竞渐渐呻吟出声,款款扭挺轻送,见陈映雪如此,李尽欢知道她已动了兴,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陈映雪的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陈映雪周身。
“好老婆,我们在地上躺了太久,不如站起来散散步吧。”李尽欢坏笑道,“不过我可要让你尝尝走动的美妙滋味。”陈映雪虽说心底还不是很能接受,但李尽欢的庞然大物已熨上腿间,酥得陈映雪玉褪轻分,任那庞然大物长驱直入已叩上关口,被那庞然大物的火烫枉幽谷口轻触几下,陈映雪的矜持也就烟沽云散了,她感觉自己虽然是为人母亲,可是在男女情事方面在李尽欢面前就像懵懂无知的孩子似的。
“哪里学的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啊?就会折磨人家。”陈映雪虽然嘴里娇嗔,玉腿还是情不自禁地分开,改盘到了他的腰上,好方便李尽欢带着自己行走。
听陈映雪娇语甜柔,虽是无比娇羞,却仍千依百顺,李尽欢欲火大动,微微一挺,在陈映雪娇滴滴的呻吟声中,庞然大物已再次探入了幽谷,在她婉转承欢之下,慢慢地滑到了底。
那彻底充实的滋味,令陈映雪美眸如雾,整个人软在李尽欢身上,虽说一泄再泄,但体内萌动,幽谷竟又湿滑起来,股间的湿滑令陈映雪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这般易动情,哪能瞒得过他?喜的是这般易于动情的自己,岂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尽兴驰骋?光想到那云雨之乐,陈映雪已无法自持的酥了,那庞然大物探人间虽又引发了些许刺疼的感觉,可对陈映雪面言,甜蜜的需要却是更为明显。
李尽欢的双手扶在陈映雪结实挺翘的上,加上庞然大物挺直,轻松愉快地将她娇躯抬起,本来李尽欢心里还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陈映雪是否受得住自己这几句话,可看她娇羞迎合,连幽谷里都透着湿腻的渴望,便知陈映雪身上心底,对自己的肆意侵犯都是爱在心中,不由得意起来,李尽欢俯首在陈映雪微垂的额上轻轻一吻,双手托着她轻轻滑动,不堪刺激的陈映雪登时一声莺语轻吟,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李尽欢心花怒放,胸口都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