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请你放心吧!像你生得这样美艳如花,风情万千的美娇娘!我怎么舍得抛弃你呢?其实像瑶瑶等少女虽然活泼可爱,但是没有像姨妈那种成熟动人的风韵,丰满性感的胴体,经验丰富的床功,尤其你那个会吃人的甬道,真是世间难得的‘妙品’,别人想还想不到手,我怎么会抛弃掉呢?”
“死相!越想越难听了,什么像个会吃人的甬道,真是难听死啦!那徐芳和曲兰李秀珍的甬道,会不会像个吃人的嘴呢?”
“她们的甬道虽然像会吃人的嘴一样,可是却没有你的那么厉害!你真好像吸尘器一样,差点把我的骨髓都快要吸出来啦!青梅姨妈!你简直是人间难求的美妇尤物啊!”
“要死了!好坏的尽欢,人家的身体都给你玩遍了,还来取笑我,我都可以做你的妈妈了,还这样的欺负我,不来了嘛!”
李青梅用粉拳打在他的胸前,故意翘高红唇,一副小女儿撤娇不依的姿态,使李尽欢看得是心摇神驰,销魂蚀骨,欲焰又起了。
他望着她那媚荡浪已至极点的粉脸,抚摸着她那丰满润滑的胴体,真不敢相信她已是个年近四十的美妇人、美少女李瑶瑶的妈妈。她的保养真是到家,全身雪白细嫩,不现赘肉,曲线玲珑,粉脸除了眼角稍有一点鱼尾纹之外,摸在手中滑润细嫩,在她身上你绝对找不到一丝儿年近四十岁的迹像出来,我相信再过十年,她还能让男人见了一定想入非非,甚至于让年轻的小伙子,想得到她而又得不到她,去手幻想着在和她热烈的。
“亲姨妈!你说你都可以做我的妈妈了,你刚才表现得那么荡浪,真使我不敢相信,当时你真像一头发狂的雌老虎一样,差一点没把我给吞食下肚,难怪大家都形容你们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是一点都不假,怪不得你的丈夫去世的早,也只有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才能抵挡得住你那么强烈的了。”
“不嘛!不来了!你怎么老是欺负人家嘛!姨妈在王家夜宴被你那样欺负扰的那一刹那,底下的小……甬道就毫无来由的痒起来了,你呀!要死了,给你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真恨死你了……”
李青梅嘴里在数落着李尽欢,但是她的玉手确紧紧地握住他的巨蟒在不停的着,一边对他猛抛媚眼!
天啊!这位端庄娴雅的青梅姨妈,和李尽欢完成了第一回合地后,就表现得如此美艳闷令人暇思,寡妇压抑多年的彻底被撩拨挑逗出来,李尽欢的巨蟒不禁又高翘挺硬起来。
李青梅一手轻捶着他的胸膛,一手仍旧着他的大巨蟒说:“尽欢的小宝贝!它又硬翘起来了,怎么办呢?”
“谁叫你去逗它的,你要想辨法使它消消气才行啊!”
“尽欢!你要姨妈用那一种方法来替它消气呢?”
“嗯!你先替我吹吹喇叭,让我先痛快痛快,然后再给你也来上一顿痛快舒服的,好吗?”
“小宝贝!什么叫吹喇叭,姨妈不懂呀!”
“什么!连吹喇叭你都不懂呵!”
“嗯!”
“就是用你的嘴来含舔,吮吸我的巨蟒嘛!”
“这个姨妈不会嘛!那有多脏呀!”
“唉呀!我的好姨妈,你别土啦!脏什么嘛!难道你当年没有含过瑶瑶父亲的家伙吗?”
“瑶瑶父亲在世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叫我含过,更何况我们那一代的人都是旧时代的思想,除了夫妻正常的外,谁敢那么大胆做出奇奇怪怪的花样来,不被丈夫骂你是妇才怪呢?那像现在这个时代,男女的关系是这么的开放哩!”
“所以我说你和徐芳都是被‘性’折磨的牺牲品,丈夫可以在外花天酒地,或是性无能,使你们得不到性的安慰,欲的满足,即使瑶瑶父亲去世,还要为他守寡守节,也不敢有越轨的举动,只有咬紧牙关去忍受,那份性饥渴的痛苦,真是太可怜了,现在的时代不同了,一切都讲究民主自由,男女平等,年轻人更趋于新潮,开放,人人都有享受个人的爱好,和自由的权利。性生活也不例外,‘性’是个人的问题,也是自己本身的爱好和享受,别人是无权干涉的,只要男女当事人互相爱幕,彼此需要对方的慰藉,就可以尽情的去享受对方给予的乐趣,来满足自身的空虚和寂寞,何必要压抑着自身的需要,而使身心受着那难忍的煎熬,你想一想那做人又有什么乐趣可言,我俩既然己有肌肤之亲,目的是为了上的享受,那就要彻底的去尽情享受,才不辜负这今夜良宵,你说对不对?”
“尽欢!你说得对极了,真想不到你人生得英俊健壮,那条大宝贝又棒又强,口才又这么好,上苍对你实在太优厚了,把男人所有的优点都集中在你一个人的身上,真不知以后有多少的女人会被你迷死了,我怎么会遇上你这个可爱的小冤家啊!你呀!真迷恋死姨妈啦!好吧!你要姨妈怎样陪你玩都可以。”
于是李尽欢教导她如何吹喇叭的技巧,青梅姨妈也是个乖巧的妇人,一学就会,二人彼此便互相热烈的起来;世所罕见无与伦比的人间极品,庞然大物通红通红的,在与作一次亲密接触后120度斜云的傲然挺立着。
那么大!那么神气!那么热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