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芮冷玉别有一番妩媚。

突然，他脑海中想到某个人，一股愧疚之意涌上心头，忍不住暗暗叹了口气。

“怎么了，弄疼你了？”芮冷玉说道，虽然声音很平淡，但透着一种关切之情。

叶少阳摇摇头，闭上眼睛，心理很乱。但是想起自己的决定，逐渐还是冷静了下来。

芮冷玉给他擦洗好身子，刚要起身，叶少阳突然拉住她的手，道：“陪我聊一会吧。”

芮冷玉过了几秒钟，才抽回手，俯身看着他，道：“聊什么？”

“呃，什么都行，随便。”

芮冷玉抓起他的右手，摊开来，看着上面几道魂印，说道：“最近你又收了几个鬼仆和妖仆？”

“几个……没几个，不对，一个都没有，你都见过的。”

“五道魂印，除了那个瓜瓜，都是姑娘？”

“三个姑娘，有个蛇妖是男的！”叶少阳赶紧辩解。

“三个姑娘，还少吗？”

“这……不少了。”叶少阳有点可怜的看着她。

芮冷玉笑笑，左手按住他的手掌，右手在他掌心慢慢画着，好像在写字。

“你能感觉出我写的什么字吗？”

叶少阳摇摇头，“小时候玩过这游戏，没一次猜对的。”

“那我再写一遍，一共三个字。”芮冷玉认真的又写了一遍，叶少阳简直是调动全身细胞来感知。

写完之后，芮冷玉放下他的手，睁着一对清澈的眼睛看着他，“猜到了吗？”

“最后是个‘你’字，前面两个字笔画太多，猜不到……你写的什么？”

“不告诉你，”芮冷玉很少见的眨了眨眼睛，“你以后可以慢慢猜，猜到了告诉我。”

以后？现在都猜不到，还有什么以后？忍不住攥了攥被她写过的手掌，突然感觉到掌心有一些气息流动，蓦地一惊，凑近看去，却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