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捂着脸，只是哭。

叶少阳等她哭了一会，问道：“后来呢，你是怎么跟张果勾搭上的？”

王平道：“说出来，你能饶我不死吗？”

叶少阳道：“你也可以不说，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也算是给小马一个交代，我不想他死的不明不白。”

王平叹口气，说道：“张果是在九尾天狐事件之后，暗中监视你和你身边的人，他是邪灵，能感知到噬魂魔的气息，出手帮我反制了噬魂魔，灭了它的神智，然后帮我炼化它为我的化身……

之后又名义上收我为弟子，定下计划，让我假死一次，借助小马，来逼你走阴，伪装我被妖怪掠走魂魄，将你一步步引到这边来。

同时他也利用了这个日军势力，想要借助他们的力量对付你，取你的肉身……少阳，这一切都是张果策划，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原来，跟自己猜测的一样，一切都是缘于张果。

四宝也低声“哦”了一声，想起自己之前用金身法相打碎的，就是噬魂魔的化身。当时还纳闷王平一个刚死的鬼魂，怎么会有这么强的修为，能困住自己这么久，此时才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少阳……”王平跪在地上，爬到叶少阳脚下，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道：

“少阳，我其实真的很后悔，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不知道会害死小马，不知道会差点害死你……假如让我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我绝对不会，我好后悔啊！”

“可惜，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叶少阳眼中留下泪来，“小马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低头看着她，压制住情绪，缓缓说道：“你是因我而死，一路走错，我……能原谅你，但是你从头到尾都在利用小马，最后还害死了他，他是这个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啊，你等于亲手杀死了他，我很想问问你，心里面是什么感受？”

王平怔怔的看着他，表情十分复杂，眼泪流个不停。

“他到死，还在请求我放过你，我想问问你，你……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