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洋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只有一个疑问，你是不是最初就发现我是灵修会的人了？”

叶少阳摇摇头，朝芮冷玉努了努嘴，“是她告诉我的，我这人这方面没什么警觉，吃亏很多次，仍然死性不改。”

“尤其当对方是美女的时候。”芮冷玉补充了一句。

叶少阳干咳两声，摸了摸鼻子。

何洋抬头看着芮冷玉，半晌说道：“我究竟哪里引起你怀疑了？”

芮冷玉双臂交叉，架在胸前，淡淡说道：“都结束了，这个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很重要，我输也想输个明白。”

芮冷玉看了她一会，说道：“在你对少阳说的那些台词里，有很多漏洞，最大一个就是：你说你在这里潜伏了几年，对石城法术界发生的事了如指掌，甚至还见过叶少阳，所以第一眼才能认出他来……

这话可经不起推敲啊，你既然认识他，完全可以早一点向他求助，犯不着等他主动过来，才搭上他。”

“嗯嗯。”叶少阳也在一旁点头，“这是最大的漏洞！”

“最大的漏洞，你为什么当时没发现，还让我给你点明？”

“这……嘿嘿，不是有你吗，有你就够了啊。”

这回答，芮冷玉也是无语。

何洋怔怔的看着芮冷玉，道：“也许我有苦衷，不能去找找他呢？”

“你有苦衷，为什么见到叶少阳之后，一股脑全告诉他，然后让他替你出头，铲除灵修分会？”

何洋叹了口气。“是了，这的确是个硬伤，只是……我当时找不到更合适的借口了。”

叶少阳道：“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傻，我被人用枪抵着，换成一般法师，一定会灵魂出窍，试图夺舍，来翻转局面，但你反而提醒我不要这么做……

当时我就猜到，你一定是想让我元神出窍，你知道我是天师，有秘法能做到元神夺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