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别装蒜，你不是去找金莹了？”

林三生听见“金莹”两个字，表情明显有些变化，没承认也没否认。

叶少阳站在他身边，趴在窗台上，俯瞰窗外，说道：“她怎么样？”

“结婚了，挺着大肚子，似乎有身孕在身。”林三生垂下头，补了一句，“看着很幸福。”

叶少阳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开了个玩笑说道：“幸亏你是鬼。”

“什么意思？”林三生转头看了他一眼。

“如果你是人，像你这种情况，早就愁死了。”

林三生弯了弯嘴角，勉强笑了笑。

“我觉得啊，这种事是没有办法的，至少她现在很幸福，你也应该感到欣慰才是。”

“换成是你呢？”

“这个……”叶少阳耸了耸肩，“咱俩情况不一样，这个我真没法假设。”

林三生道：“是假设不了，你的情况比我复杂，甚至跟我恰恰相反。”

叶少阳耸了耸肩，笑道：“哪里复杂了？”

林三生转过身来，望着他说道：“当时在梨山上，你为什么一定要废了那两个弟子，如果不是为了我跟小马的安全，你估计会杀了她们。”

叶少阳想起当时的一幕，仍然有种余怒未消的感觉，随即听懂了林三生的意思，道：“不是吧，就算换成侮辱你们其中的一个，我也会想杀了她们的。”

“这我相信。”林三生道，“但是之前跟四宝聊了，他说在那一瞬间的时候，你表现出的那种愤怒，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跟对别人不一样。我相信他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