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阳冲他笑笑，往前走过去，朝地上看去，庄公已经没有还手的力气了，跟死鱼似的躺在地上直哼哼，人影已经变得模糊起来，好像身上笼罩了一团雾。

这是三魂七魄散架的前兆，叶少阳看这样子，用脚踢了小马一样，“别打了，正事要紧，我还得问话呢。”

小马又打了两拳，这才罢手，骑在庄公身上，作势抬起拳头，庄公立刻本能地抬起胳膊挡住。

“还装逼不？”

见庄公不答，小马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庄公身体痉挛，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口鬼血。

“问你话呢，还装逼不！”

“你有种杀了我啊！”庄公几乎拖着哭腔冲他喊叫。

“靠，还硬挺！”小马举拳要打，叶少阳走过去，拦在他前面，低头看着地上的庄公，说道：“我只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就放你走。”

庄公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道：“叶少阳，你身为茅山掌教，敢纵容手下对阴神动手，你，你当真不怕天谴！”

“老子不是他手下！”小马又是一拳下去，庄公惨叫。

叶少阳问道：“听没听过圣灵会？”

庄公张了张嘴，本想顶他一句，看到小马的拳头，还是忍住了，摇头说道：“没有……”

“你撒谎。”叶少阳淡淡说道。

庄公一怔，道：“真的没有，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圣灵会。”

“那我问你，张无生这些人，是怎么失踪的。”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