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也回过神来,自己今天是怎么了,老是被牵着鼻子走。
“那,夫君想听听妾身和‘他’的生活吗?”
“不,不是你说不能提吗?”
“当我取下戒指时,可以,但只能我说,你只能听或者提问,回不回答是我的自由。”
虎哥不由得感叹,这下又变成“你”
了,女人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他每次做的时候都很小心翼翼,生怕伤到妾身,或者说怕让妾身感到不快,而且妾身和他通常只用正常位,他也很快就能射,虽不持久,妾身却每次都能感到丝幸福。”
韵想起和某人做爱的感觉,他老是傻傻的,做爱时随不能给她太多的高潮,却给了她很多甜蜜与温馨......“那他和为夫有什么不同呢?”
虎哥小心翼翼的发问,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动作。
身上的美人自然知道男人想问什么,不过她却没有立刻回答,反而缓缓起身又坐下,让彼此的性具开始慢慢磨擦,同时闭上眼睛,似在比较“他”
和“夫君”
的不同......“夫君比他大很多,也硬了很多,而且,他的是火热,夫君的却是在发烫。”
缓缓起伏的美人开始渐渐动情:“他每次就是在和我造爱,让妾身有种平等的,受到尊重的幸福感。而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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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边起伏边说话,似乎有些害羞:“夫君每次都有新花样,妾身本是爱好平澹之人,但遇到夫君后,却有了种被打败,被征服的感觉,每次都被夫君的坏东西弄得死去活来,而且,每次夫君玩新花样时,妾,妾身,都有种被‘使用’的感觉,那种感觉,总让妾身脸红心跳......”
说道这里,美人已经声若蚊蝇......“那是为夫的好还是他的好?”
虎哥用手掌握住只上下翻飞的玉乳,仔细把玩着。
“和,和他在起就是他好,和夫君在起就,就是夫君好。”
“娘子,我真的想知道......”
“是,是夫君的好,好点,夫君每次都顶得妾身胀,胀胀的!”
美人的话语随着自己的动作和男人的爱抚渐渐变得断断续续。
“除了胀胀的呢?”
“除,除了胀胀的,还,还有把,把妾,妾身,烫,烫的暖暖的,每,每次妾身都能得到满,满足,啊~啊!夫君好厉害!”
快到巅峰的美人第次说出如此不要脸的情话,不过她却似乎毫不害羞,不,应该正是这样的时刻,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刺激男人,也是刺激自己。
“那夫君肏得你舒服吗?”
虎哥第次用“肏”
这个字来形容。
“舒,舒服,夫君肏,肏的妾身快升天了。”
美人红着脸,用力夹着男人的阳物,快速地坐起落下,两人的交合处发出了“噗滋噗滋”
的淫靡之声。
“那还不谢谢夫君,夫君的宝贝可是追着娘子追了很久才追求到了娘子的蜜壶呢。”
“谢,谢谢夫君,谢谢夫君的宝,宝贝,妾,妾身的蜜,蜜壶不懂事,呜呜~!顶的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