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说:「北京的空气太差了,我不喜欢,今天走了一天嗓子就很难受了。」
爸爸犹豫了一下:「那要不要回去时去上海看看?」
我又摇摇头:「都说那边的男人女人又小气又计较,还特别排外,我不想去。」
意料之外,爸爸笑的满开心的,他笑着说:「那就留在广东吧,中山和华南理工都很不错。」
我点点头,心里默默想着:「宁缺,你考不上清华北大,考不上复旦上交,但是你总要为我考上中山吧。」
那天晚上,我打电话给宁缺,说爸爸带我去看了清华和北大,然后有些沉默的等着宁缺的回答。
宁缺说:「去清华吧,别去北大。」
我问:「为什么?」
宁缺说:「清华已经给叶企孙立铜像了,北大到现在还没有给胡适塑像。」
我哦了一声,然后轻轻的问:「那你怎么办?」
宁缺犹豫了一下:「我应该能考上北航或者北理工。」
我在这边摇了摇头,轻轻的对宁缺说:「我们两个都考中山吧。」
宁缺沉默了一下,然后对我说:「山山,你不用为我做这么大牺牲的。」
我安慰他:「清华我考不上好系,还不如到中山读个好专业。」
宁缺轻轻的嗯了一声,我知道他内疚,于是笑着说:「现在都有女孩子给你递情书了,我一定要看紧你。」
宁缺语气很是郑重:「放心,我不会的。」
我轻轻嗯了一声,心说这也就值了。
回到家,年已经过完,爸爸妈妈都上班去了。那个下午,宁缺来找我,牵住我的手,不需要再说什么了,我们两个傻傻的相视而笑。
宁缺用手轻轻一拉,我欢乐的直接投入到他的怀抱,宁缺抱我抱的很用力,我用心的体味着被他紧拥的温暖。北京之行,做了如此重大的决定之后,心里已经完全的系在宁缺的身上了,这个时候,他不管要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了吧。
也许他很难忘记那天未竞的事情,一直惦记着我的承诺把,宁缺的手从我的睡裤里伸进来了,手捏在我的屁股上,我轻轻扭动着身体,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宁缺的手隔着布料揉捏了一会,可能觉得不过瘾吧,又直接伸到了内裤里面,我没有任何的阻拦,我的脸很热,我下面似乎也有一团火。
那两只魔鬼一样的手啊,在我的臀部不停的揉捏抚摸,我的软肉在他的手中变换着各种的样子,我用力的抱着他,有些冲动的想把手伸到他的短裤里,也这样的摸他。可是我不敢啊,这和之前给他用手弄出来的可不一样,我现在这样做,就等于挑逗他做爱了,这样太越矩了吧。就算我们做爱了,可那是宁缺主动的,是男生主动要我的,我一个女孩子可不能做这种挑逗男生的事情。
宁缺突然抽出双手,用力把我抱了起来,又把我放到了床上,我有些紧张,宁缺要来真的了,可我才高二啊,这样不好吧?我正在恍惚的时候,宁缺的手已经探到了我最私密的地方,我知道他一定是一手的滑腻了,就像我做完淫梦,自己擦拭时的那样。
宁缺一脸坏笑的过来亲了亲我的嘴唇,我睁开眼睛看着他,有些紧张,但是并不想阻止他,我说过,如果他用强的话,我一定会从了他,可是,他不用强的话,我也会从了他的,我一点想抗拒的心思都没了。
宁缺应该很清楚我下面滑腻腻的是什么东西了吧,我有些羞涩的不去看他,厚厚的棉睡衣被宁缺解开了,他应该已经看到我完全赤裸的胸脯了吧,我今天根本就没有穿内衣,心里就是一直在期待这个时候吧。
宁缺的唇贴了上来,轻轻的噙住了我的乳头,好痒,可是好敏感,随着他的轻轻吸吮和舌尖的拨弄,我闭着眼睛呻吟出声音来。
宁缺的右手开始抚在我的另一只乳房上轻揉了,胸上传来的两种不同的感觉,让我彻底的迷醉了,我竟然忍不住的要求宁缺亲的用力一些。
宁缺的嘴唇和手都开始粗暴起来,我的两个乳头都开始隐隐发疼了,可是好舒服,好兴奋,他的左手开始扯着我的睡裤往下褪了,不过一只手有些困难,我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脸皮太薄了,没有自己主动去脱,只是欠了欠屁股,让宁缺很方便的扯了下来,我的私处有一半都暴露在他的面前了吧。
怎么办呢,宁缺一定很想要了吧,可是,我才17岁啊,这么早就要吃禁果了么?这样很不好吧?可是,我也很想要了啊,我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那团火焰,那就是赤裸裸的情欲了吧,我真的很想要那种小说里的痛楚和快乐以及如烟花般的释放。
算了啊,不管了,宁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反正是他主动的,我只是没有拒绝他,那就不算是坏女孩了。
心里默默的做了决定,我有些紧绷的神经立刻松弛下来,更加投入的享受宁缺的爱抚。他的嘴唇已经离开了我的乳头,可是我却更加的兴奋,因为他的左手已经探到了最里面,在我的最湿润最柔软的地方不停的拨弄,从来没有过的刺激,让我的头皮都要发麻了。
「进来吧,进来吧,我愿意的。」我心里悄悄的默念着,期盼着。
可是,他为什么停了下来了,他把下面的手抽出来了呢,右手在乳房上的动作也停了,我奇怪的睁开眼睛,却看到了宁缺一脸严肃的表情。
「怎么了?」我问道。
「山山,你知道你的左胸里面有个硬块么?」宁缺有些关切的样子。
我迷惑的摇了摇头。
「右胸也有。」宁缺另一只手过来确认了一下,认真地说。
我疑惑的自己摸了一下,确实有啊,不仔细摸还真的摸不出来。
「是不是肿瘤?」宁缺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我突然被吓得一点点的情欲都没有了,我有些害怕的问宁缺:「你说是不是乳腺癌?」我们大院里刚有个阿姨死于这种病,我不会也这么悲惨吧?
宁缺立刻翻身下床,打开了笔记本,开始搜「乳腺癌肿瘤」我拉上裤子,连睡衣的扣子都没系就跑到他的身边一起看。
我们参照查出来的资料,小心翼翼的在我的乳房上验证,确实小于2厘米,确实有活动度,但是不大,确实用力捏的时候会疼,大范围扯动时也有些疼,好像乳腺癌的症状我都满足,我们两个越看越害怕,我都有些想哭了。
我的青春才开始,我最美丽的年华,最美丽的爱情,都还没有尝到就要结束了么?我害怕的紧紧捏着宁缺的手。
宁缺安慰我,说只有肿块的特征比较像,其他的皮肤,分泌物什么的都不像,应该不会是的,我心里有些温暖,他一定怕我太害怕,才找理由安慰我的,肿块已经是最重要的特征了,别的都是次要的,我肯定是乳腺癌了。
我们呆呆的坐在那互相傻傻的看着,我看着宁缺一脸愁容的样子,自己反而没有那么六神无主了,我静静的对他说:「我明天去检查一下,如果真的是癌症,我就把第一次给你,然后你再去找别的女孩做妻子吧。」
宁缺用力的握着我的手,眼神很坚定:「山山,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而且,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守在你的身边,绝不会离开你。」
我嗯了一声扑在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然后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
那天下午,宁缺走的时候,用力的捏了捏我的手,我知道他的意思,让他放心,我会好好的。
晚上吃饭时,妈妈看我脸色不对,问我怎么了,我说肚子不舒服掩盖了过去,吃完饭就回到了自己房间里发呆,盯着书本却一点都看不下去。
这时候手机响了,是宁缺的短信:「山山,搜『青春期乳房硬块』」
嗯?怎么回事?我依着宁缺的话开始搜这个内容,然后越看,眉头越开,心情越来越轻松了。
我拨通了宁缺的电话,告诉他我查到了,宁缺笑着说:「我们从一开始就弄错了方向,我们不应该从乳腺癌反查,应该从胸部的硬块查的。」
我笑着说:「原来有小一半的女生发育时都会这样啊,我们的教科书真的好烂。」
宁缺也说:「是的,是的,生物比语文的教材还烂。」
我知道他又在说高一时候他那个歪诗的事,忍不住哈哈大笑。
宁缺也在电话的那端笑,我等他笑够了,我有些犹豫的对宁缺说:「不过以后你还是不要再摸我胸了,网上说要少刺激它,还要保持乳头的清洁。」
宁缺连声答应,估计他心有余悸吧,今天他肯定也吓坏了。
这件事对我们的影响还是超级大的,整个高二,我们都维持在亲亲脸,抱一抱的阶段,没敢再像寒假的那次那么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