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宁缺说中了,在国博的这一天,里面的内容远超过我们的想象,我们一整天时间居然没有逛完,于是只好和宁缺商议不去故宫了,再用一天看剩下的几个馆。结果到了晚上,我借口明天要看的内容很少,可以晚起,然后拉着宁缺不停的做。
宁缺第二次射的时候,我已经有了四次高潮,然后我拉着宁缺的手,说:「现在才11点多,我们定个闹钟,养养精神,12点起来再做。」
宁缺很是奇怪:「刚才你不是还哭着喊着说你实在受不了,让我快点射么?」
我觉得这很自然啊,那个时候是性快感太激烈,我撑不住了有些要死掉的感觉,但是现在不做了我就已经回复了一点体力了啊。
我装的有些哀怨的看着宁缺:「前两天晚上做完的时候,我大腿都抽筋了,全身没有任何力气,是直接昏睡过去的。但是,现在我都还可以动呢,你不把我操到哭,你这个男友就不称职。」
宁缺一脸惊异:「山山,你说脏话。」
我有些不满:「怎么了,你们男生天天挂在嘴边的词,我说一句怎么了。而且,你做都做了,还不敢说啊。你不要转移话题,今天你还没完成任务呢。」
宁缺一脸崩溃的样子:「今天全是我在动好不好,我的腿才真的要抽筋了。」
看到宁缺被我捉弄的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噗哧的笑出声来,我拉着宁缺的手,拉过被子来盖住我们,笑着说:「逗你玩的,抱着我睡觉就好了。」
枕着宁缺的胳膊,我笑着说:「给你讲个黄色笑话吧。」
宁缺又叹了口气,我伸手敲了敲他的头:「少摆出这种表情,我都不是黄花闺女了,讲个黄色笑话有什么的。」
宁缺求饶:「好好,你讲。」
我其实已经记不起笑话的细节,只好随口瞎编:「有个富人家,有个小女儿,喜欢上了一个牧羊人,富人家没有嫌牧羊人穷,把女儿嫁给了他,然后悄悄告诉他,这个小女儿哭的时候,每一颗眼泪都会变成珍珠。过了一年多,他们两个回娘家的时候,富人看到牧羊人还是那么穷,非常疑惑。牧羊人说:我宁可穷,也不舍得让她难过。」
我停顿了一下,宁缺有点奇怪:「这个故事我听过,不黄啊。」
我接着说:「富人听完,大为光火,告诉牧羊人:操哭她。」
宁缺愕然而笑:「原来你刚才说的我没有把你操到哭,是这个出处啊。」
我拥紧了他,胸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揉了揉,乳房被完全的压扁了,然后捏住宁缺下身已经悄悄勃起的肉棒,呢喃的说:「你究竟什么时候能把我操哭一回呢?」
宁缺终于忍不住了,掀开被子,用力把我翻了过来,把腿竖起来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也不管我干不干,疼不疼的,没有任何前戏的狠狠一下子就进来了。
宁缺一边很用力的抽插着,一边恨恨地说:「这次你可别求饶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了。」
我手上轻轻抓着宁缺的头发,下面可能是肿了,有点疼,有点不适,不过无所谓的,我就是特别喜欢他在我体内的感觉啊。我心里有些暗笑,宁缺这个笨蛋,两个脏字就把他刺激成这样了,我之前才被他干晕过的,这可比所谓的操哭了厉害的多吧。
宁缺毕竟射了两回,敏感程度下降很多,似乎有了充分的条件来蹂躏我,而且,他真的这次真的不理会我说什么了,我说腿累了,腰累了他都不管,我叹着气说要被他干死了,她也不管,我都被干的晕沉沉的时候,他还是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最后还是我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用犬伏的姿势,用力的夹紧下面,才让他射了出来。
当然,最终宁缺也没有把我操哭,我高潮的时候,又累的有些抽搐了,但是表情却是非常的满足,笑的甜美。
出来一周多之后,我和宁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惠州,一路商量着怎么和双方父母交代,毕竟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虽然我们都觉得这是双方家长都乐见其成的事,但是真的要坦白,还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不过,不说也不行啊,妈妈一定会问我的,这种事我肯定不能撒谎,也没法撒谎,整整一打套子全被我们俩用完了。宁伯伯肯定也会知道的,万一他真的要打断宁缺的腿怎么办?
而且,回想起来,这一周多的我们两个过得也太荒唐了些,恐怕两边的父母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两个竟然能纵欲到了这个程度,每个晚上我们都穷尽体力掏空身体的做爱,最过分的时候我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还会要求宁缺再来一次。
宁缺还有些担心我们两个都明显瘦了些,面色也憔悴了不少,会不会被父母们骂,我也反思,这事不怪宁缺,主要还是我索取无度了些,可是具体要怎么向父母们解释我们俩的事呢。
我们两个再聪明也想不出应对的办法,悄悄商量了一路也没有好办法,只能先回我家坦白,然后我跟宁缺去他家,直接讨论结婚的事,伯伯估计就不会揍宁缺了。
然后,事实证明,我们两个真的想多了。回到家的时候,大周六的两家一个大人都没有,一问,我爸和宁伯伯出差了,我妈和婶婶居然在广州,正在给我们在中山大学附近看新房。
宁缺郁闷的说:「我们将来未必留在广州,你们这么着急干什么。」
婶婶根本无视宁缺,直接告诉他不要管,还在跟售楼小姐说话呢,就把电话挂了。我妈倒是比较耐心的跟我解释,说趁现在广州房价还没那么高,赶紧拿下一套,省得到我们毕业的时候就买不起了。我们真要到时候去别的城市的话,就把广州房子当投资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我妈继续说:「广州房子是你宁伯伯家出钱买,买个小的,咱们家已经在家旁边的熙龙小镇给你俩买了个一百多平的大的,等装完了你们结了婚,以后回来就住那边去。」
我有些无语,有必要这样么……
我妈满不在乎的说:「我们都住的是单位分的房子,院子里都是你爸的老朋友,我们不可能搬出去,所以留钱也没用,两家又都是独苗,不给你们给谁。」
我挂了电话,无奈的跟宁缺说:「看来根本不用跟他们坦白什么了,都已经去买婚房了,还会管我们有没有做过啊。」
宁缺也一脸无奈。我看了一眼两个箱子的行李,跟宁缺说:「晚上你住我家吧,我一会把所有的换洗衣服一块洗了。」
宁缺嗯了一声,我继续说:「你没事就下去买盒避孕套吧。」
宁缺啊了一下,然后苦着脸说:「我还只是个高中生……」
我瞪了他一眼:「前几天晚上快活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想?你不去买,让我一个女生去买么?对了,拿着之前的盒子,买一样的,我妈真问起来,我还可以装作只用了两三个的样子。」
宁缺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动弹,我说:「您要是实在不想自己去,那一会我陪你去,我可以挽着你的胳膊到楼下小超市里一起买,反正那个超市的大叔和我们很熟,你还可以请教他哪个的感觉更好一些。」
宁缺立刻翻出之前留下的空盒转身下楼去了,隔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我看着他已经印湿的T恤,笑着问他:「你跑到离家多远的地方买的?」
宁缺有些不好意思的告诉我,他是跑到了好几条街外的某个大药房买的,我好笑的看着他,问:「你究竟是有多心虚啊?」
我还真的没说错他,晚上,宁缺几乎是创纪录的三分钟之内就完事了,时间似乎比我们第一次的时候还短。
「怎么会这么快?」我有些含笑的看着宁缺。
宁缺很郁闷的样子:「在你家里做,总感觉像偷情一样,特别怕你爸妈突然回来把我抓住。」
啊,我突然有些心虚了,我爸爸以前也有过半夜出差回来的时候,真的被抓现行就惨了,我让宁缺赶紧穿上短裤,然后看了看不到10点,就准备给老爸拨电话。
可是老爸太聪明了,我的智商基本都是从他那遗传过来的,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他肯定会猜出来我的意图吧,我想了想,有办法了。我拨通老爸的电话,带着郁闷的口气,跟他说妈妈和婶婶去广州买房了,但是我和宁缺将来很可能不会留在广州,让他赶快回来制止妈妈的购物冲动。
意料之中,爸爸说是两家大人共同的决定,作为投资也是合算的。我还是追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最好全家好好商量完再买,然后老爸说:「我半个月之后才会回去,你陪宁缺去吧,我还要加班。」
气死了,这都能被老爸猜出来,虽然他一副满不在乎,又很慈祥的语气,可我还是觉得好丢人啊。我气哼哼的对宁缺说:「还是被老爸猜出来你在这了,太丢脸了。」
宁缺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问我该怎么办,我狠了狠心,说:「不行我们就早点结婚吧,要不总得这么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
宁缺点头:「那就大一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