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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缺很疲惫的直接睡着了,我并没有消耗太多,再加上宁缺求婚这件事,我的精神还是非常亢奋,睡不着只好无聊的打开电视看。

两个小时后,宁缺醒来的时候,我的舌尖正在不停的刺激他的龟头上那个小口的位置,宁缺笑着把我翻了下来,腾身压上。

我抱着宁缺的脖颈笑嘻嘻的问:「睡好了么?」

宁缺嗯了一声,一副暧昧的样子:「放心,完全恢复回来了,山山你不要求饶哦。」

我笑着说:「你都睡了两个小时了,再不把我干到求饶,你好意思么?」

然后,我就真的被干到求饶了,再然后,第二天上午的那两次,我也都被干到求饶了。

筋疲力尽回到宿舍,我脱了衣服钻到床上,想赶紧补个回笼觉,然后旁边床的叶红鱼跑了过来,不由分说的拉开我的被子,仔细打量了一下:「咦,怎么什么痕迹都没有呢,红的青的都没有。」

还好宿舍没有别人,我好无奈:「小鱼,你黄色小说看多了吧,正常做爱,又不是受虐,哪有什么青的紫的。」

小鱼笑嘻嘻的趴到我的耳边问:「做了几次,感觉怎么样?」

我也笑嘻嘻的告诉她:「做了五次,其中有一次我是用嘴的,感觉一般,其他几次感觉都好舒服。宁缺的鸡鸡是这样的,就像一根棒子,前面有个大龟头,棒子是这么长,这么粗,但是龟头是这么粗。」我一边说一边用手给小鱼比划着。

「你看过A片的嘛,龟头就像个圆锥体,最下面的地方最宽,然后每次进去出来的时候,那个龟头的下面,就会刮在阴道的肉壁上,刮的酥酥的痒痒的,特别舒服。还有,阴道最里面,有个地方特别敏感,每次被龟头撞到那里,就跟触电一样。」

小鱼很是郁闷:「莫山山……我只是问了你一句感觉怎么样,你有必要跟我讲的像黄色小说么?」

看着小鱼有些微微的脸红的样子,我忍不住大笑,然后被小鱼扑上来咯吱。

和宁缺的恋情公开之后,后面的周末我动不动丢下一句:「我晚上不回来了。」就和宁缺住到了外面,不过,宁缺做那个任务时间挺紧,在外面过夜的时候,大多数的时间也是在学习和编程,再也没有过像求婚那晚一样的纵欲。

转眼到了寒假,宁缺寒假几乎没有回家,他做算法的那个软件,说是年前的流量压力最大,他要现场排错优化。

过年那两天,双方家长都在,我看着宁缺眼馋却又毫无办法,只好等宁缺提前返校的时候跟了回来,在酒店住了一晚上才算释放了一下。

可能是我的示范效应太明显了,第二学期开学不久,天猫女就和王书出去过夜了,她远比我腼腆的多,叶红鱼磨了她好几次,才吞吞吐吐的说了。结果食髓知味之后的天猫女,比我可疯的多,每周五周六雷打不动的出去过夜,中间也时不时的不回宿舍了,在宿舍的时候,说起性爱话题,也变得越来越无遮拦。

小鱼很悲愤地说,寝室的女生都被我带坏了。我很不服气,我都一个多月没和宁缺出去开房了,怎么能是我带坏的呢。

五月的某一天晚上,天猫女和唐晓棠已经睡熟,我还在查资料,叶红鱼很神秘的爬到我的床上,把我的笔记本合了起来,跟我说:「给你看个东西。」

小鱼在手机上翻出张照片递给我:「我今天在兼职公司拍到的。」

小鱼最近为了筹钱去黄石公园玩,在网上找兼职,前些天面试了一个公司,刚刚通过,今天第一天过去上班。小鱼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在智商方面能碾压我的同学,她的智商应该也超越宁缺,她上学期的考试成绩比我差了一些,但那是在她学习时间不到我的一半的情况下做到的,她的旁骛极多,追十几部美剧,追网络小说,各种同城活动,还跟着一个学校的乐队学吉他,这种情况下,她的实际编程能力和经验远超我,不得不承认惠州实校和广州华附的学生差距还真是蛮大的。

我看小鱼的那张照片,是一面贴满了小纸条的墙,看起来是分了十多个栏的样子,小鱼在旁边解释:「这个互联网公司,他们的开发理念是完全的微服务模式,把所有应用拆成原子化的功能模块,每个人一栏,里面的小纸条就是这个人做好的和在做的应用。」

我嗯了一声,这不就是把SOA发展到极致的互联网模式么,应该不是什么新鲜事吧,小鱼神神秘秘的说:「你放大了看最后一栏。」

我依言点开,然后赫然看到「宁缺」两个字,下面贴了两张绿色纸条,两张黄色纸条,小鱼说绿色代表已经完成的,黄色代表正在做的,我皱着眉头问:「宁缺也在那个公司兼职?」

小鱼有些吃惊:「你不知道么?」

我摇头,难怪现在宁缺连晚自习都不上了,有时周六日也见不到人,原来出去兼职了,小鱼有些歉意的样子:「我以为你知道呢,我本来只是想告诉你,这个公司按工作量付钱,宁缺那两个模块,至少挣了小两万块钱,想拉他出来请客吃大餐的。」

我皱起了眉头,宁缺这是要做什么呢,上学期他挣的那两万块钱至少还剩了一万,我们又没什么消费,他着急挣钱干什么呢?

小鱼在旁边添油加醋:「山山,你要不要把宁缺的财权剥夺了,他又没给你买新手机,也没带你出去玩,那么多钱可别让他去泡别的女生。」

我用力的点头,不过我想的却是,这个混球,挣了这么多钱了,为什么一直不找我去开房,不知道我已经想了很久了么。

第二天,我给宁缺打了个电话,问他能不能一起上晚自习,我说我三天没有见到他,想他了,宁缺说好。

这个事情我确实有些不满,宁缺之前即使不上自习,但是每天晚饭都要和我在食堂一起吃,可是现在他经常旷课自己呆在宿舍里,到了午饭晚饭时候,还经常让同寝的人带饭回去,晚自习也不出来,订婚之后反而比订婚之前在一起的时间还少了。

上学期我和宁缺一天要见好几次,晨跑,晚饭,自习都在一起的,而现在,就连坚持了十多年的跑步,他竟然都要荒废了,这次都一整周没跑过了。我原来一直以为他是跟我求婚时的那个任务还没完成,别人催的太紧他才加班的,没想到他早就做完了那个任务,现在做的是新的工作。

他到底要做什么呢?着急挣那么多钱干什么,婚礼又不用他出钱,晚上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然后晚自习,宁缺搬了两大本厚书过来,不停的在那翻书做笔记,然后,不到九点,宁缺就催我回宿舍,说有个想法要回去验证下。

我看着急匆匆收拾书本要回寝室的宁缺,非常不开心,回去的路上,我突然问了一句:「你很长时间没带我去开房了,是不是因为觉得太浪费时间了?」

宁缺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不由愣了一下,我继续说:「是不是跟我做一次可能要两个小时,你自己用手解决只要5分钟,你就不舍得多花这些时间了?」

宁缺很紧张的样子,着急着辩白:「山山,我绝对没这么想过,我只是最近时间太紧,等过了这一段就好了。」

我把宁缺拉到路旁边清净的地方,问他:「你一直还在那个公司兼职挣钱的事,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宁缺苦着脸:「结婚的时候……」

嗯,什么意思,是彩礼么?不对啊,宁缺知道我很讨厌彩礼之类的说法,像卖身给他似的,那是怎么回事呢?想到时候给我个惊喜?想结婚时显摆一下?

宁缺有些不好意思的:「山山,先别问为什么了吧,反正肯定是为我们两个人做的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哦了一声,宁缺这么不想说,那就不好追问了。回宿舍楼的时候,宁缺抱了我一下,然后跟我说后面几天进度上比较关键,他要去公司,不能陪我了,我无奈的点头答应。

上楼时,我才突然醒悟过来,不对啊,我关心的是他为什么会在兼职这个事情上把自己搞得那么紧张,不是说要问他为什么兼职啊,被宁缺一打岔,神神秘秘的说婚礼,全蒙混过去了。

回到寝室,宿舍所有人都在,我把天猫女从韩剧里拎起来,问她周五会不会和王书去出去开房,天猫女很羞怒:「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总开房开房的,好难听!」

我笑嘻嘻的说:「你这周五要不要和王书出去过性生活?」被天猫女掐了一下之后,无奈的重问了一遍,把开房换成过夜,天猫女才微羞的承认,然后我让她帮我问问王书,宁缺平时在寝室几点睡觉,为什么早晨起来晨跑时都那么憔悴。

天猫女问我:「山山,你关心的怕不是他的晨跑吧?是不是宁缺最近床上表现不好,没让你尽兴啊?他现在一次能多久?有没有十五分钟?你们一晚上能做几次?你最多时候一晚上有几次高潮?」

我还没回答,旁边叶红鱼的枕头已经丢了过来:「你们两个开过荤的,说话注意点,宿舍里还有两只单身狗呢!」

我笑着把枕头扔了回去,然后让天猫女务必帮我问一下,天猫女笑着答应。

周六晚上,我就知道了具体的情况,天猫女还是很狡诈的,她知道王书是宁缺的好朋友,她直接问宁缺的情况,王书肯定不会说,所以她打听的是宁缺是不是有了新的女朋友,在脚踩两只船?

作为铁杆狐朋狗友的王书,立刻帮宁缺辩白,说宁缺基本上在寝室的时候,都泡在电脑跟前编程,每天晚上都搞到两三点钟,第二天很早又起来,平均每天也就睡5个小时,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去陪别的女生。

我总算明白了,难怪这学期总觉得宁缺在晨跑的时候那么萎靡呢,他睡的太少了,这么下去身体会出问题的。

周日晚上,宁缺回来了,我拉着他在校园散步,宁缺拿了我的手机不知在操作些什么,过了一会,宁缺把手机还给我,然后告诉我他给我装了个支付宝,里面是他的账户,把账号密码和支付密码都告诉我了。

我奇怪的问他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宁缺有些吞吞吐吐的说:「昨天王书打电话给我,说天猫女跟他打探我的情况,说你经常看不见我,觉得我在脚踩两只船,在外面挣钱是给其他女生花的。我真没有喜欢别的女生,公司给我发钱都是直接打到支付宝帐号里,现在我把我的钱都交给你管,你就会放心了。」

我有些无语,男生之间的友谊啊,真的就是狼狈为奸,从天猫女到王书,再从王书到宁缺那里,好好的话转了才两手,就成了这种结果,我关心的根本就不是钱啊,我关系的是宁缺的身体。我看了看手机,钱都在余额宝里,加上第一学期剩下的,已经有三万多了,我无奈的问宁缺:「上次你还没回答我呢,我们两家又不缺钱,我又不乱花钱,你这么着急的赚这么多钱干什么?」

宁缺神情怪怪的,犹豫了一下,对我说:「那我说完你不要笑我。」

我有些奇怪的点点头,心说宁缺又有什么古怪念头了。

宁缺问我每月生活费大概多少,我心算了一下,说一千多点吧。宁缺点头说:「我也要一千左右,我们两个一年生活费就要差不多两万,加上学费和住宿费,还有下学期搬出去住之后的物业水电之类,一年共计要差不多四万块钱。」

我点了点头,可是这也没什么吧,我父母一个月收入加起来差不多税后近两万,宁缺爸妈还要更高些,支撑我们俩读书不是任何问题啊。

我问宁缺,是不是伯伯婶婶一次性付款了我们广州的房子,现在又装修,家里没钱了,那样的话我家可以帮他,之前我妈告诉我熙龙小镇的房子装完,家里还剩四五十万呢,让我在学校不要节省。

宁缺拨浪鼓似的摇头,说这个和家长没有关系。那和什么有关系呢,我更加的不理解。

宁缺沉默了,我不满的追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实在想不出来,就算要出国留学,我也会拿到全奖的offer才会出去,不会给家里太大负担的,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宁缺支支吾吾的,被我逼问了几次,终于坦白了:「山山,两个多月之后就要结婚了,结婚之后,就是真正的成人了。」

我嗯了一声:「怎么了,又不是古代,难道还想让我把头发缠成发髻么?」

宁缺没有理会我的冷笑话,返身拉住我的双手:「山山,我们成人之后,就不能再花父母的钱了,供你上学,就不再是父母的责任,而是丈夫的责任。」

宁缺有些腼腆的样子:「我怕你笑我太幼稚,太不自量力,所以我才想结婚的时候再跟你说,那时候你看到我已经挣了足够的钱,就不会怀疑我的想法能不能实行了。」

啊,宁缺居然是这么想的,而且,似乎很有道理啊,我呆呆的看着他,脑子几乎不转弯了,是啊,我们结婚之后,再要父母的钱,那就是啃老了吧,那个,是不应该的吧?

可是,我现在除了挣奖学金还挣不了其他的钱,难道这几年就要靠压榨宁缺生活了?我脑子一团糟,突然觉得大一暑假结婚是个很二的主意了。

我看着宁缺,突然觉得眼睛好酸,原来宁缺一直在默默的为我们两个做这么多的事,我却还在怪他,我默默的呆了一会,抬起头,静静地说:「宁缺,我同意你的决定,但是不管怎样,每天早晨的跑步不能断,我宁可和你生活局促一点,也不要你把身体弄坏了。」

宁缺郑重的点头,向我保证明天开始一定天天坚持锻炼,我这才略微的放心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