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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富贵楼里这么些年下来,春红忍耐过很多事。
她吸过客人几日不曾洗过的脚趾,舔过长满黑毛的腥臭谷道,曾被红绳绑得象只粽子吊过整整一夜,也曾被蛇皮绞成的鞭子抽得三天没下来床。她不仅受过最难忍的痛楚,那次之后足足十余天大解出的秽物都满是血丝,她还忍着最刻骨的相思,为了情郎敬哥的赶考盘缠不得不推迟赎身的日期,只盼他功成名就之时,会娶个贤惠得体的夫人,容得下她在偏远小屋中辟一方天地。
她以为自己已没什么承受不住。
而今日她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
她既没想到自己会有忍耐不住的时候,也没想到今日头一遭忍耐不住的,竟是那让她每一根骨头都酥软如泥的极致快乐。
初时的痛楚很快过去,她曲肘撑在门上,缓过那口气来,便立刻迎合着白若麟的动作轻巧的旋转腰臀,让已经微显湿润的花径一张一缩的吸吮着体内那根横冲直撞的巨物。
越是勇猛越难长久,她心里记着这个道理,口中婉转娇吟,用一贯擅长的酥柔嗓音营造出不堪风雨的孱弱可怜,等着他强弩之末那一刻。
白若麟对她醉人的呻吟置若罔闻,双眼直愣愣盯着冷冰冰的房门,手掌死死卡住她腰侧的软腴凹陷,精瘦的肌肉铁块一样鼓起,带动瘦削的屁股猛力的撞击,撞击,不停的撞击。
“哎……哎呀啊啊……公子……你……你要捅穿奴家的肚皮咯……嗯嗯,穴、穴眼儿里涨满啦……公子,你的,太大了……”春红一段段抛出淫声浪语,双脚微微踮起,屁股一夹,趁体内那根硬棒涨到最大,狠狠在上面裹了两下。
这种时机被她这么一夹还不丢盔弃甲败下阵来的男人,她还一个都没遇到过。
白若麟果然也没让她失望,一直木然的脸上突然闪过一片红光,低吼一声用力压了上来。
那根东西本就比寻常人长了不少,这么一压之下,滋噜一声尽根没入春红蜜缝之中,乱糟糟的毛丛都贴住了湿漉漉的阴户。
这一下顶的她五脏六腑都仿佛挪了位,一股钝痛才刚升起,就扩散成满身禁不住的酥麻,险些被捣开的穴心子外,硬梆梆的灵龟猛然跳了两下,一股股喷了出来。
明明才在她手里出了一回,这次喷起来仍然力道十足,简直好似调皮的婴孩伸了只胳膊在她肚里,曲着手指一下下弹在花芯外头。
“啊……呀啊啊……”这一声叫的没有半分作假,春红被他射的通体如酥,浑身一热膝盖一软险些就跪在地上,真是久违的畅快淋漓。
迎来送往的时候,没几个客人会想着让身下的婊子也跟着快活快活,那股劲儿被吊得多了,春红也免不了自力更生掌揉指戳图个快活。
拿了银子来暮剑阁,她可没想到竟让这么个疯子给蛮牛般捅出了不逊于自己手指的兴头。
他那玩意跟浸了凉水似的,被她包在身子里这么久也不见热乎,她抬手抹了把汗,心道这位白公子也算天赋异禀,不怪她这么不禁弄。
匆匆喘了两口,她撑着门扇想要起身,毕竟泄了两遭,再强的男人,也到了鼾声如雷的时候,虽然她穴心儿里那股痒劲刚刚上来,但她也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歇过这两个时辰,再来快活不迟。
臀股挪了挪位,腔子里头却被硬梆梆的别住,她吃了一惊,动了动腰,那伞棱结结实实的刮了两下,蹭的她嘤咛一声哼了出来。
怎么……怎么一点没见软呢?难道里面长了骨头?
血气方刚的少年恢复快,就在身子里面重新硬胀起来的她也见过,可这种一点没软,反而好像又大了几分的怪物,这可是头一次遇到。
而男人只要硬着,就肯定不会罢休。
这念头才过了脑子,蜜户之中便是一阵钻心酸麻,春红啊呀一声又被压在门扇上,凉飕飕的阳具抵着酥软蕊芯一通狠搅。
精水阴津混在一处,黏糊糊流了满腿,嫩红的穴眼里再没半分阻碍,融了油膏一样滑不留丢,白若麟搅了约莫百下,双手一抄搂着春红酥胸将她抱起,双膝一分马步沉腰,让她犹如凌空坐了个人肉板凳,自下而上顶了个密集如雨。
一气干了数百下,他总算呼哧呼哧喘了起来,也不理会春红绵软无力的哀声告饶,搂着她往那简陋地铺上一倒,一手按住她肩膀,一手刷刷扯开碍事的衣服,将肚兜一掀,按住肥圆白嫩的那对奶子便又是一顿狂抽猛送。
花芯里的残精拌着淫汁被搅成白乎乎的沫汤,顺着腚沟尿了一样流个不休,春红喊得都哑了嗓子,仍压不住周身上下被操弄到快要白日飞升的绝美感受,一双小脚蹬飞了袜子,被他扛在肩上白生生的乱晃,胸前丰乳明明被捏的想要涨裂,那两颗奶头却仍硬挺挺的翘在两片嫣红中央。
她生平喊过不知多少句快活死了,不是为哄客人的,可都全落在了今朝。
恍惚间身子里又被灌了一注,她哽着嗓子呜咽了两声,心尖在浪头上翻了一翻,两条美腿蹬的笔直,穴心子哆嗦着跟着又一起泄了一泡。
波的一响,那根要命的老二总算抽了出去,她哈嗤哈嗤伸着舌头大喘了几口,想要翻个身爬起来,才发觉舒服的过了头,四肢百骸都被操麻了筋儿,浑身上下哪儿也提不起力气,被蹭一下都是一片发麻。
“公子……奴家、奴家快被你活活弄死了……”她眯着眼发了句嗔,却看到白若麟半跪在她腿间,正直愣愣的盯着他的胯下,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根阳具竟依旧耀武扬威的高高翘着,看那精神抖擞的模样,仿佛还能扯面顺风旗上去。
“别……容奴家……哎呀……”她才开口,白若麟大掌一伸,那布满粗糙老茧的手毫不费力就把她掀了个五体投地。
她心里有些着恼,索性就那么软泥一样瘫在地上,连屁股也不撅起半分,反而咬着牙把腿并到了一处。
她屁股生的格外丰满,阴户又被腴美蜜唇厚厚裹在当间,经常会碰上想用蝉附的客人,兴高采烈趴上来将她压个结实,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却还是只能塞进个头儿,只得恼恨万分的在她肥臀上扇上一掴,悻悻然换成别个姿势颠鸾倒凤。
这公子不肯给她休息,她索性就这么挺直腰杆,紧夹雪股趴着。
白若麟盯着自己胯下那根东西看了一会儿,才慢慢蹲下,趴在春红背后,双手在她汗津津的脊梁上一阵划拉,跟着捏住她肉鼓鼓的屁股,往两边一掰,绽出内里水光盈盈的肛芯和已有些微红肿的一线蜜裂。
“公子……你、你就不累么?”春红有些无奈的埋头抱怨,话音未落,就被一股脑塞进身子里的巨物挤成细长的淫鸣。
这自背后贴合上来的蝉附之姿,一旦能够成事,对女子的感触刺激可说是极为强烈,牝阴之中,最为情潮汹涌之处本就密布于玉门关口附近,阳具隔了丰美臀肉伸将进来,恰恰叫最粗大处碾磨着蛤口内外,而雄壮之躯紧压在臀丘之上,前后耸动,远胜大掌揉搓,美妙自不必言。
更不要说两人胸背相抵亲密无间,大片肌肤赤裸相触,只要不是未通人事的懵懂丫头,保管得心荡神摇蜜津汩汩。
放在寻常时刻,这自然是大大的好事一桩,无奈春红这时已经大泄特泄不知丢了几多回,美得她连那颗蚌珠都涨得发痛,穴心泌的蜜汁儿浓的发黏,内里的嫩肉微微肿起,令她下面都跟着紧了几分。
这不知疲倦的白若麟,竟生生把她这风月场上的红牌,给操弄成了不堪惊扰的娇花。
只可惜,疯子并不懂怜香惜玉。
一挤入到春红的体内,白若麟就喘着粗气摇晃起来,双眼直愣愣的盯着春红挽起的头发下露出的那段粉白脖子,汗珠啪嗒啪嗒的落在她雪腻腻的脊梁上。
晕过去前,春红总算知道了,快活,也有叫人受不了得时候。
她在里面受不了,小星在外面也一样受不了。
他面相虽小,人可不是稚嫩娃娃,这么一场好戏一路看到一边翻着白眼不省人事,没欲火攻心已经算是定力过人,再加上他修的内功本就极重阴阳互济,情欲较寻常人旺盛许多,看到最后,险些叫裤裆里直竖的尘柄顶在山壁上害他摔落下去。
幸好,到了这时,外头白天雄一直在等的人,总算来了。
与小星预料的丝毫不差,来的果然就是那天被他和崔冰撞见的那个妇人,看她一见白天雄便眼泪汪汪依偎入怀的举止,即便此刻头下脚上,他也猜的出那一定就是白若麟的娘亲。
那夫妇两个搂在一起嘀嘀咕咕边说边走,小星隔着整个院子连看到都有些勉强,竖直了耳朵也听不到什么,反倒是昏了过去的春红仍在无意识的嗯啊浪叫,钻进耳朵好不烦人。
这一番看下来,白若麟虽然一副势不可挡的模样,却没有用什么额外手段,光是这般疯狂交媾,体力耗尽也伤不到春红性命,不必他冒险强出头下手救人,还是先离开要紧。
虽说碍事的走了,他也不敢太过莽撞,依旧顺着来路藏在藤蔓后攀了回去,小心观望一阵,确定那福伯除了方才关门并未再出来,这才提气轻轻落在门外角落里。
那夫妇二人并未走出太远,小星一边往安全的地方悄悄摸去,一边还听到那妇人颇为伤心的嘤嘤哭泣,急得白天雄颇为笨拙的大声劝哄,光听语气,像是已急出汗来。
他这么宠着这房小妾,也不怕正室造反么?路过小妾众多的那片院落时,小星忍不住这般想道。
毕竟不管是江湖世家还是王公贵胄,最讲究的便是子承父业,白天雄既然选了武家一脉,就算是为了父子团圆,也该把嫡长子留在身边。不管是为宠小妾还是白若麟的确天资过人,只留他一个在暮剑阁里,分明就会惹得白天雄明媒正娶的夫人不悦。
白家曾是大户,按说更重小节,这种情形小星一时也没想通透。他此刻欲燥难安,也不太适合静心思索,心里一烦,索性蹲在池边撩着凉水哗啦啦淋了一头,这才算清醒了许多。
他湿淋淋的往起一站,却听背后传来一声低呼,跟着便是一句怯生生的问话:“你……你是谁?”
他只是看着院子里有个小小水池,四下无人也就信步而入,倒没想到会碰上他人,连忙抹了一把脸上水珠,躬身道:“小的是碧姑娘的小厮,这庄子忒大,转来转去迷了方向,心里恼火的很,借池子里的水清醒清醒,惊扰到姑娘真是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