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咽下去,那丁香小舌,却不肯就此放开,而是轻轻咂住,辗转把玩。
唇舌纠缠一番,老板娘向后一撤,娇喘吁吁的从壶中又接了半口,这次却不上前,而是微微后仰,红唇半启,露出口中酒波荡漾。
南宫星心领神会,俯身低头亲了下去,唇齿相贴,一边嬉戏,一边将酒浆连吸带吮喝了个干净。
眼儿媚本就是闺房助兴的好酒,加上又是这种喝法,酒意未涌,两人就都已浑身火热,口中酒液喝得越多,反倒觉得越是干渴。
老板娘哺罢了这口,提起酒壶一晃,听里面只剩小半,抿唇一笑,扬起醉晕娇颜,道:“剩下这些,我换个地方一并喂了你好不好?”
南宫星双手抱住她柔韧腰肢,探头过去在她下巴上点了一口,道:“还有哪里比你的樱桃小口更香甜么?”
老板娘咯咯娇笑起来,反手钻进后领,将背后系带绳结一拉扯开,跟着娇躯一扭,上衣中那一抹桃红登时松松脱了下去,隔着薄如轻纱的上衣,丰美圆润的傲人双乳简直清晰可见,那两圆嫣红之中,花苞似的奶头早已翘起,硬涨如豆。
她手指一勾,将领口扯开,露出那一片白腻胸膛,跟着双臂一环,酥胸聚拢,仿佛能埋进整张脸庞的沟壑,立刻化作了一把香艳无比的酒樽。
壶嘴缓缓斜坠,一道银链淅沥落下,落入温柔乡中,聚拢一汪香潭。老板娘凤目微抬,会说话的眼睛已发出了邀请。
南宫星的鼻子长长地出了口气,似是叹息,又似是已准备就此沉溺。他埋下头,一双绵软丰腴的玉丘,带着扑鼻酒香,就这样容纳了他已然发烫的脸颊。
酥乳嫩滑,酒液香醇,一条舌头好似已不太够用,他索性用上双手,一边一个将那两只玉兔捉在掌中,纵情揉捏。
老板娘媚眼如丝,双手搂在南宫星头后,昂头连连轻喘,那酒醉晕红一样的胭脂色泽,随着她气息愈发急促渐渐蔓延到颈窝胸前,犹如披了一抹霞光在身。
小半壶酒不过是南宫星满满一口的分量,但酥胸在口,又有哪个男人肯轻易放开,舔净了残存酒浆,他顺势一拱,鼻尖已顶开了松垮垮的上衣,双唇一夹,将嫣红的硬翘奶豆儿吸了进来,唇舌抱拥而上,立刻便是一番玩弄。
老板娘娇喘吁吁调笑道:“如何,这里比我的嘴巴是不是香甜的多?”
南宫星并齿轻轻一咬,含糊道:“是是是,我简直恨不得全都塞进嘴里,吃个干干净净。”
“乖弟弟,姐姐的奶,你只管吃,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老板娘眼中好似要淌出水来,语调满是娇媚,听在耳中,就像一只红酥玉手,顺着子孙根下摸来摸去,“只是千万莫要咬得狠了,人家可怕疼呢。”
南宫星闻言,立刻便牙关加力,将乳尖儿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老板娘玉体一颤,啊哟哼了一声,却并没出声责备,反而连鼻息都促乱了几分。
嘴里舔吮啃咬,他手上也已试出了最让老板娘受用的真力,当下顺着腰侧腋下一线来回抚摸起来。
这种布了阴阳真气在掌心的爱抚手法,对任何女子也是事半功倍,更何况是个守寡良久的寂寞妇人,五指所及之处,立刻便起了一层细密疙瘩,连她口中那一声娇哼,都带上了些许诧异。
“你……你这巴掌有什么古怪?是什么内功么?”老板娘被摸的浑身发颤,酸麻彻骨连穴心子都忍不住抽了两下,不禁拉过他的手放在眼前,打量着奇道,“我还是头一次被人摸就摸成这样,你、你这手可真是个宝贝……”
“你这么抓着,是不愿让我再摸了么?”南宫星看她好奇的望着不肯撒手,忍不住调笑道。
老板娘立刻笑道:“不成不成,这么快活的滋味,你可得多给我摸摸,窝在这小地方展不开手脚,来,抱我去床上。”
她到丝毫不见扭捏,话音刚落,身子一横双脚一翘,已趟倒在他怀中。
他只得顺势将她抱起,大步走进内室。
老板娘显然是早有准备,被褥上透着熏香的味道,床头床尾,还额外点了两根粗长红烛,此时已夜近中宵,那两根红烛,才不过燃了堪堪小半。
“这布置,倒像是新房一样。可惜差了凤冠霞披,和你顶上一方盖头。”将她小心放在床上,南宫星顺势蹬脱了鞋,翻身伏在她上方,凝望着她的眼睛。
老板娘抿嘴一笑,双足在床边一蹭去了绣鞋,道:“只用一夜的洞房,何必讲究那么多。真叫我顶着盖头等你,羞也羞死了。”
南宫星哑然失笑,侧身帮她脱掉布袜,顺手抄住一只赤足在手,一边抚揉,一边道:“方才喝酒不见你羞,一个盖头你反倒觉得羞人了么?”
她足底满是辛苦练功的痕迹,前掌后跟均有一层硬梆梆的茧子,唯有足心尚算柔嫩,但即便是并不完美的一双脚,南宫星也不会将其忽略错过,他一贯希望身边的女人,身上每一处地方都能享受到他的温柔。
老板娘被他揉捏的轻轻哼了一会儿,才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我又不等着人在门口立贞洁牌坊,与你调调情,有什么好羞。但要是一段露水姻缘,被我弄得又是盖头又是花烛,好似急着改嫁一样,万一被你误会打算赖着你不放,岂不是丢大了人。”
南宫星低头解开她早已凌乱不堪的上衣,从她背后剥去,不解道:“想要赖着我不放,是件很丢人的事么?”
老板娘双目半眯,也不去揽遮胸前一双裸露美乳,反而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让他枕在软玉温香之上,口中道:“即使天下的女人都觉得那样不丢人,也不碍我的事。就像她们都觉得主动勾引男人很丢人,也一样碍不到我。”
仿佛为了佐证自己的话,她手掌顺着南宫星的裤腰摸过去,解开裤带,伸进去便是一掏。
她又不是懵懂无知的闺阁少女,这一下当然是准确无比的抓住了目标,只是这一握,反倒让她吃了一惊,道:“啊,怎、怎么是这么一根东西?这……这是真的?”
南宫星索性翻身躺到里面,笑道:“是不是真的,你自己验验不就知道。”
老板娘赤着上身一翻坐起,伸手便把烛台拉近了些,就着亮光侧身一挪,一把扯下了南宫星的裤子,歪头一看,当即便倒抽了一口凉气,惊道:“你……你这……我可没生过娃娃,这、这东西,怕是塞不进去吧?”
南宫星会阴用力,粗长阳物登时挺了一挺,他拉过老板娘的手扶在上面,笑道:“娃娃都能出来的地方,它怎么会进不去。你要怕的不行,那干脆就此作罢,我这就回房睡觉去好了。”
“别……”老板娘心里一慌,脱口而出,握着阳物的手掌也是一紧,“我这不是没尝过这般大小的么,心里难免有些发慌。”
她低下头,左右端详了会儿,手指翻了翻外皮,又在龟首上来回抚摸一边,好似还有几分不信这是真的。
南宫星当然不会闲着,随她坐在那儿赏宝似的观看,自顾自撩开她的裙摆,顺着光滑结实的小腿一路摸了上去,在那丰满紧绷的一双玉股上流连忘返。
被他摸的舒服,老板娘干脆身子一斜,将裙腰之下一股脑送到他手边,自己枕住他大腿,盯着那根宝贝左看右看,又是害怕,又是跃跃欲试。
她还想多看一阵,身上却被南宫星摸起了痒,一丝一丝的细细酸麻径直往尾骨尖儿周遭流去,越聚越厚沉在腰下,暖洋洋的好不舒服,股芯冷不丁抽了两下,双腿情不自禁交叠磨蹭,这才骤然发觉,不知何时那饱满花房之外,竟已溢满了黏滑爱蜜。
老板娘咬了咬牙,握住南宫星的腕子向旁一推,娇喘道:“不成不成,别摸了,再摸……可就泄了。你这见鬼的手,真不愧是学擒拿的,一下一下都跟中了要害似的。”
南宫星曲起手指勾了一勾,笑道:“这不过才开始而已,要是真中了要害,你可就没力气把我推开咯。”
老板娘眼中一荡,似乎也在想象这只手抚摸在自己最娇嫩的那处地方时,甚至是将那有力的手指一寸一寸塞进她的体内时,是否会带来强烈到无法预料的愉悦。
但她实在还有更想要的东西,她的寂寞已经靠手排解过太多次,再怎么有魔力的手,也不过是只手罢了。
身子里火烧一样的灼热,针刺一样的酸痛,都在渴求着一种阳刚的侵入,让她可以不必再靠一场接一场的酩酊大醉,度过枕畔空空的长夜。
她抚摸着那根冲天昂起的宝物,软软的躺倒在床上。
她的眼睛又在邀请,只是,这次更加急切。
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已放松下来,她丰美娇嫩的玉体已完全敞开在南宫星身边。
她显然也很了解男人,该让男人主动的时候,她便不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她仅仅是侧过脸,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那是能在任何男人心底点燃一把火的眼神,更何况,南宫星的心底本就已经有了一团火,一团因为他催动真气过急而烧灼了他快两天的火。
熄灭这团火,只有靠水一样的女人。
他翻身压在了老板娘身上,两具火热的身躯磨蹭着褪去了彼此多余的遮蔽,直至一丝不挂。
黝黑紧贴着雪白,结实压迫着高耸,交错纠缠的两双腿间,膨胀的巨柱一寸寸填补了柔软的凹陷,喜悦的呻吟婉转升起,纤秀的十指爬上了宽阔的脊背,宽厚的手掌握住了浑圆的雪臀,销魂的律动,就此持续在鸳鸯绣被之上。
湿润、紧致,却没有丝毫胀痛。坚挺、巨大,却依然被完全包容。
销魂噬骨的甜美不断从结合的部位传向汗水淋漓的二人。
南宫星喘息着低下头,吻住了老板娘因极致的喜悦而微微开启的朱唇。
不论其他时日如何。至少今夜,他的选择无比正确。
这朵完全成熟的水润莲花,既醉了自己,也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