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有些等不及了,一手抱紧她臀尖托稳,另一手扶准了硬涨阳具,将那尖头儿往早已缩回一团的菊苞之中挤入。
「啊!」
唐昕短促的尖叫了一声,小巧的下巴也跟着昂了起来,她急促的娇喘了几下,看南宫星颇为担心的停住了动作,忙摇了摇头,道,「没事,不……不痛,只是比刚才涨的厉害多了,觉得……腰下酸酸的……你、你再来吧。」
南宫星吞了口唾沫,换做双手扒开她臀肉,又一挺腰,那紧窄肛口登时舒张开来,圈圈细褶撑到展平,连那一环嫩肉都有些发红,不过最粗大的那段伞棱,总算是送进了她的臀眼之中。
「呜唔……好涨……里面……好怪……嗯嗯……」
唐昕眉头紧蹙,双腿曲折迭起,脚趾不住屈伸,呻吟道,「大头……挤进来了么?」
南宫星龟头被紧润肛口紧紧勒住,舒畅的深吸口气,稳住腰杆,才道:「嗯……前头已经进去了。怎么样,痛的很么?」
唐昕呻吟了几声,娇喘吁吁道:「不……不那么痛,我……我还道要比前面疼的厉害呢。结果……只是涨的不行,你……你再来。」
南宫星嗯了一声,小心将后面那段也缓缓送入。
肛口看似颇为坚韧,实际却极易伤损,而一旦裂伤菊轮,便极难痊愈,连便溺也会大受影响。
南宫星见过楼中救下的可怜女子一日如厕十七八次的模样,深知此处不能操之过急,小心盯着唐昕的神情,寸寸深埋进去。
可直到阳物尽根而入,阴囊都碰触到了唐昕的紧绷臀尖,她也没有显露出十分难过的神情,面上红潮反而更加娇艳了几分,媚眼如丝水汪汪望着南宫星的面容,舔了舔唇瓣,颤声道:「毛茸茸的……是都进来了么?」
南宫星点了点头,口鼻喘着粗气,暂时不愿开口答话。
肛穴与蜜户本就大不相同,菊轮的紧束远胜玉门数倍不止,而进到内部,却是豁然开朗,周遭嫩壁颇为炽热,带着软砂般的细微粗糙,更有一道道横亘肌环列在深处,一旦阳物够长深埋进去,当即便会被一圈圈套将上来,向外推挤不休,而这种享受换到牝户内里,就只有女子泄身时候,或是销魂十景中的困龙方可匹敌。
说到缺憾,除了并无花心可采之外,便是女子一方的快乐相差甚远,单凭后窍抽送泄身极难,不得不多费功夫捻珠揉乳,而福祸相依,在后庭花中不管得来多少快活,身子再弱的女子也不至于脱阴伤身,恰适合南宫星这种龙精虎勐的怪物。
他低下头仔细看着,略略向后一抽,棒儿牵扯着菊门隆起,好似鼓了一个肥美花苞,略略翻出的嫩肉之上,到并未看见半点血丝,他这才松了口气,暂且不敢大起大落,只是将肉菰卡在肠内,于数寸之间前后出入。
「嗯嗯……嗯啊啊……」
令他颇为意外的是,刚刚不过十余合过去,唐昕便绷着足尖娇吟渐响,看她红云满面奶尖儿硬翘的模样,竟比先前动情更快。
而他都还没来得及去撩拨其他地方。
「阿昕,后面比前面还要舒服么?」
他试探着加大幅度,灵龟才一刮过娇嫩肠壁,就听她面红耳赤的连声娇喘,不禁好奇问道。
唐昕也有些心慌,她只知道男女交欢阴阳交泰理所应当舒服快活,可即使不算处子开苞那好似捅了一把烧红钝刀进来一样的剧痛,后面单说穴内的酸痒愉悦竟也比不上此刻臀肉舒张,粗硬巨龙搅动后庭菊口来的酸畅爽麻。
抽拉之际犹如久憋如厕的轻松此刻成了其次,娇嫩肛口被反复磨弄引发出的阵阵胀麻,连着肠内不知何处被蹭出的强烈酥痒反而成了主要,进出之间,臀内都能清晰感觉到一颗龟头把腔管儿撑出一道凸痕,由里及外,再由外而里,所到之处,透出汩汩酣畅,美得她腿儿乱颤,连撩拨南宫星都忘了个干净。
「不……不一样的滋味,可……可确实……确实快活。呃……哦哦……啊啊啊……」
唐昕咬牙细声说道,恰好赶上他用力一顶,肠内嫩肌一撑,酸的她牙根发痒,肚中一抽,竟连前面那条蜜缝都泌出一股汁来。
女子大都有一副媚穴,只消房术娴熟寻得准蜜核所在刺激的当,大都能抽送至一泄再泄。
也有不少长着一双媚乳,单是把玩奶儿就能弄得她神魂颠倒如痴如醉。
更有凤毛麟角的天生媚骨,周身上下无处不是情动关键,捏脚摸腿,按肚抚背,都能春水潺潺。
由此推断,唐昕岂不是恰好生了一朵媚菊,别处都是寻常滋味甚至还稍嫌迟钝,唯有这小小肛洞才吞吐阳具不足百下,就已让她通体酥红眼波朦胧,未被照看的蜜穴都跟着后庭花蕊的节拍一起翕张不停,流出一片晶莹淫液。
爱蜜垂流,经过会阴,又染到进出玉茎之上,与肠内黏浆溷到一处,更添几分腴滑,南宫星愈发兴起,双手把住她高抬雪足,挺身一顶,推的她臀股高昂弓腰折背,只剩肩颈还抵着床面。
他竖直了身子,运力更加便利,腰背一紧,在她嫩肛之中便是一通狂抽勐送。
脚高头低,血脉逆流,唐昕面颊更显涨红,臀缝里勐然迎来一阵狂风骤雨,酸甜滋味凝成惊涛骇浪涌向心头,登时美得她眼前发花头晕目眩,胸口憋胀难耐,不知不觉就将手掌抚在奶尖儿,来来回回揉搓着胀疼奶头,至于口中的娇声浪叫,早已不知所云,只剩下谁也听不懂的破碎词句。
原本紧小到指尖难容的谷道入口,如今就见一条狰狞巨物杀进杀出,搅得细沫飞溅浊浆横流。
转眼间,唐昕娇声尖亢至极,骤然一顿,双脚凌空蹬了两蹬,朱唇泛白丁香微吐,竟硬生生被从后庭花里奸的泄了身子,高高上举的蜜户一阵畅快痉挛,喷了一股晶晶亮亮的蜜汁出来,恰好将她脸上胸前淋了一片。
知道女子情潮大可连绵不绝,南宫星又一样到了紧要关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停下叫她暂歇,便把她臀股一放,不必高举受累,跟着侧身一躺从后将她贴住,抬起她一条发软玉腿,往菊门战鼓再擂。
「哎呀啊……呜——呜呀啊啊啊啊——」
第二波浪尖须臾便至,唐昕一声娇呼,双手紧紧攥住胸前乳尖儿,腰弓欲折,向后噘翘的屁股紧紧贴住南宫星小腹抖了起来。
南宫星也已是箭在弦上通体酥麻,只凭着最后一股勇劲儿,硬是忍着脑中发白的那股畅快,挣命般再挺了几十下。
唐昕倒抽口气,连娇声都憋回了肚里,一身筋肉无处不在使力,肠内被炽热阳精一冲,极为短促的叫了声啊,便僵在那里凤目圆睁呆若木鸡,只剩下酥红一片的胸膛剧烈起伏。
直到南宫星粗喘着将最后一滴也灌了进来,紧拥着她狂热的亲吻着肩背颈窝,她才呜的一声娇啼软了下来,胯下膣口外一片湿亮,都不知泄了几次。
两人贴在一起喘息了足足一盏茶功夫,才从激烈的愉悦中渐渐平复过来,南宫星稍稍动了动身子,本想将她扳过来对面相拥,结果她一声娇哼,扭了扭屁股,那紧致肛口却还勒着他的根儿,她往南宫星怀里贴了贴,细声道:「别动,再……再在里面放会儿,这么……夹着你,我……我都觉得快活。」
余韵犹在的灵龟被肠壁包裹其中缓缓吸吮,本就舒服得很,南宫星当然不会反对,探头与她耳鬓厮磨,柔声道:「你不嫌涨,我一直放着都行。」
唐昕猫儿一样叫唤了一声,又是扭了扭臀,轻笑道:「真是糟糕极了。」
「怎么?」
「你……你把人家那里弄的这么舒服,以后……我岂不是上过茅房就要洗干净里面。」
南宫星咬她耳朵一口,笑道:「需要的时候再洗不是一样。」
唐昕吃吃笑道:「我怎么知道何时有机会,当然要随时准备妥当才行。万一……万一你在荒郊野岭想要,我总不能让你嫌弃脏臭吧。」
「你想得到远。再说,我有那么急色么?」
「那谁说的准,」
唐昕轻轻晃着腰肢,用臀眼一口一口吮着他的阳根,口中娇声道,「说不定你运功过度非要不可,说不定……我又拿准了时候勾引你呢?」
「呃……」
口中一阵低喘,南宫星抚摸着她汗津津的臀丘,胸中欲火再燃,顶在肛穴中的那根棒儿还未完全软化,便又一点点膨胀起来,他在她颈侧用力吸了一口,点下一颗红豆,喘息道,「那我就只好如你的愿,好好惩罚惩罚你这迷死人的小妖精。」
话音未落,他抱住她纤腰翻身一摆,笑道:「我运功过度也有过七八次,你还是头一个能单枪匹马全接下来的。怎么样,还能再来吧?」
已经觉出臀眼里一阵胀麻,她娇哼着伏下身去,双臂一枕沉腰挺臀,反用肛口套了他两下,扭头看着他轻哼道:「来吧来吧,美死我吧。」
他双手扶住臀尖,满足一笑,在她臀后再度抽送起来。
一室春光。
淫声再起。
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