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南宫星的视线不以为意,宁檀若自顾起身,到床边抬手一掀,开了半边床板,让年铁儒拿过脚镣,将一端固定在靠墙床脚上,跟着拿下一套铺盖,顺着那个角落向外铺开,成了让人半边身子锁在床下,露出半个身子在外的古怪布置。
她看着年铁儒将南宫星抱到地铺上放好,锁上脚镣,口中道:「床下狭小,你整个人放进去未免有些难过,可放你整个在外,你身有武功,我们也不太放心。
只好委屈你如此将就了。」
南宫星看着床板放回盖住自己腰下,苦笑道:「比起大牢的干草地铺,这可舒服的多。」
「知足就好。」宁檀若颇为满意,淡淡道:「时候不早,那就都休息吧。」
南宫星扭头看了一眼屋内的灯火通明,道:「二位大人还要看什么案卷不成?」
这次却是年铁儒答道:「我入夜视力不佳,为防万一,有条件的情形下,我们房内都是灯火通明。你要是畏光,我可以帮你找个布罩戴在眼上。」
「不必不必,我睡的着。」南宫星忙道。
遇到这么一对奇怪夫妻,南宫星也只有静静等待明日是否能再寻良机。
躺下不久,农皇珠渐渐起效,一身筋脉气血总算是活络起来,他悄悄深吸口气,功力舒展开来,总算是解了少许心头郁燥。
内息恢复,耳力感官自然也随之回到寻常时候的敏锐水准,他侧耳一听,便发觉近在咫尺的床上被褥之中,正发出细细簌簌的极轻动静。
南宫星当下愕然不已,眯缝着眼斜斜瞄了过去,虽说角度所致看不真切,但分明能见到被子下面确实正有什么再动。
那绝不会是悄悄钻进去的老鼠。
从男外女内的位置来看,那多半是年铁儒伸过去的手掌,正在来回抚摸妻子娇躯,导致手肘顶动了被子。
他们难道真的毫无顾忌?
南宫星正自惊疑不定,就听宁檀若在里面很小声的娇斥了一句,「铁儒!」
被子这才安静了下来,跟着,年铁儒挪了挪身子,凑近宁檀若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
宁檀若睡在里侧,南宫星看不到什么,只能听见隐隐约约似乎略显娇嗔的斥骂了一句,之后小声道:「你又来兴头了?」
年铁儒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
南宫星一颗心当即提到了嗓子眼儿,这……这夫妻俩难不成真要在这么近的地方当着他面行云布雨?
他心底正说不清是惊喜还是紧张的时候,就听宁檀若在里面轻轻叹了口气,道:「好,那你还照以前的办吧,他体内还要靠功力镇毒,你下手别太重。」
年铁儒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弯腰蹲到南宫星身边,南宫星睁开双眼,却看到他高高举起一手,摆出了劈掌砸颈的架势。
这种外功硬手,一掌切在颈侧大脉之上,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晕厥个把时辰,原来这夫妻二人一关就是这么对付的么?
南宫星赶忙思索怎么能装模作样抵受过去,毕竟这会儿要是真晕过去,单雷颐的内息行岔了气事小,毒性一股脑被解干净,可就要露了馅儿了。
还不及细想,让他目瞪口呆的事却出现了。
年铁儒背对着床上,竟向着他用另一手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口唇蠕动,极小极小的说了一声:「装晕。」
跟着,他一掌劈下,掌风声响惊人,南宫星登时心中一惊。
结果这一掌竟是雷声大雨点小,碰到南宫星颈上的时候,已比拍蚊子都重不太多,不要说南宫星,就是换成三岁娃娃,也绝晕不过去。
年铁儒旋即站起,向着床上道:「好了,他已经倒了。没一两个时辰醒不过来。」
宁檀若在里面似乎有些无奈的又叹了口气,柔声道:「好好好,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难得有这么一夜空闲,随你高兴吧。」
年铁儒喉头滚动,口中含含糊糊的咕哝了一声,当下便脱下衣裤,上衣一甩,也不知是否有意,恰恰盖住了南宫星大半张脸,只露出双目在布料和眉毛之间。
南宫星睫毛微颤,稍稍开了一缝,眼前的情景,当真是看得清清楚楚。
年铁儒不愧是外功高手,一身筋肉犹如铁铸,看上去就刚硬无比,他大抵是真的来了兴头,一双略略分开的紧绷大腿中央,斜斜挑起的黝黑阳具已是昂首待发,退后的外皮之中,吐出了半颗紫黑发亮的龟首。
他双膝一垫跪在床边,一反此前木讷内敛的模样,颇为趾高气扬的抬起下巴向着床内摆了摆手。
被褥一阵挪动,宁檀若一边将垂落长发挽起分到一侧,一边以手撑床爬了过来。
此时她身上外衣已去,亵衣也被先前年铁儒的一通抚摸弄得十分凌乱,登时就没了审讯时的凌厉气势,成了个柔柔弱弱的娇柔妇人。她往床上一爬,胸前那双玉峰自然向下一垂,饱满乳肉从双臂之间轻而易举便撑开了松垮垮的衣领,悬垂凌空摇摇欲坠。
她俯身昂首,微微一笑,侧头把面颊往那根阳物上轻轻一贴,一边旋转磨蹭,一边往自己红艳艳的嘴唇那边凑了过去。
年铁儒舒畅的轻哼一声,扶住后半截掌稳了朝向,也不急着往妻子口中探入,而是蜻蜓点水一样一下下碰着她软嫩红唇,不时还抵在上面,涂抹胭脂般转上一圈。
「铁儒……你又逗我……」宁檀若轻声呢喃,小口一张,作势扑咬。
年铁儒向后一抽,恰恰躲过,仍在她唇畔旋转摩擦。
宁檀若娇嗔一哼,也向后一抬螓首,秋波柔媚,道:「你还躲?」
年铁儒哈哈一笑,又是向前一送。
宁檀若这才噙着微笑捧住阳具在手,细细匀了口津唾托在舌尖,颤酥酥送出唇瓣,略略一勾,围绕着涨紫龟头灵巧转动,几圈下来,就把那颗头儿涂抹的晶晶亮亮。
「嗯唔……檀若,你这舌头,可是愈发厉害了。」年铁儒双手扶腰,心满意足的呻吟道。
宁檀若吃吃一笑,挺身一凑,已将那根棒儿埋在酥胸之中,双手一挤,一双软嫩乳瓜便把阳具大半包了进去,看这颇为熟练的架势,显然不是头回。
即便年铁儒颇为伟岸,赶上宁檀若这么一双饱满丰乳,仍被埋没的严严实实,只在上下推揉乳波荡漾之时才能间或露个尖儿出来。
「如何,可舒服么?」宁檀若软语轻询,眼波到处,已全没了半分捕头模样,尽是小妇人情态。
年铁儒嗯了一声,双手垂下,扯开她散乱衣襟,在那怎样也握不进掌中的奶儿顶上一同抚摸,抬腰一顶,把棒儿仍送到她唇边。
她双手一翻,褪去上衣,唇瓣张开一包,将夫君昂扬如铁的肉棒一气吞入,前后摇摆之际,乳肉被双手把控依旧不稳,白花花的左晃右颤,看得人直想捧住美美咬上一口。
南宫星摸不清年铁儒葫芦里卖的什么鬼药,但以他性子,这种春宫美景自然是拼了命也要看个够的,眯一个缝稍嫌不足,索性又将眼帘开了一点。
这下,连宁檀若唇角垂下的晶亮口涎,他也看的清清楚楚。
他身上一热,正要转动视线去捕捉年铁儒指缝中若隐若现的嫣红奶头饱饱眼福,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寒,目光急转,看向宁檀若脸庞。
一眼过去,当即惊出他一身冷汗。
宁檀若方才还春水娇媚专注盯着年铁儒雄躯的视线,竟不知何时转而落在了他的身上。
四目相对,只要不是瞎子,也看得出他根本不曾昏厥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