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雍素锦一直衣衫不整,方才又胸前肚腹的一通挑逗,南宫星裤腰一开,胯下那根阳物就按捺不住高高挑起,他昨日极为尽兴,本来欲念不高,偏偏这双爱煞人的嫩脚儿着实勾人,弄得他硬邦邦满是火气,心里盘算最后难不成要占了雍素锦的人?
可被他破瓜的女子,一两天轻身功夫必定大受影响,保不准就要耽误了正事。
他还在思索的当口,雍素锦一挪臀尖,换了一处靠墙坐定,偏着头仔细打量了一番他胯下怒龙,好似头一遭见到实物一样略略惊了一下,旋即抿唇一笑,拢了拢鬓发,裸在外面的修长小腿一伸一放,横在竖起棒儿旁边。
另一腿依样一架,足踝交叉,盘在阳根两侧,跟着略一用力,双腿一挤,腿肚处那弹性绝佳的肌肉当即夹住硬涨玉茎,肌肤凝滑丝毫不显滞涩,就见一双白里透红的脚掌犹如蝶翼缓缓摆动,修美玉腿将阳物夹在当中随之蠕动,推挤套弄。
虽不如媚穴之中嫩滑紧致,但这种玩法倒是格外新鲜,玉足摆动阳具隐现,倒像是在奸淫这双小脚似的,少了几分翘麻,却多了几分心痒。
“我……我倒还不知道,原来小腿也能这般用法。”南宫星不觉发出一阵呻吟,气息略显促乱,轻喘道。
雍素锦一边动作,一边道:“这还有个名号,叫做素蝶夜飞。”
南宫星望着那摆动美腿,轻叹道:“起名的人,到真是风流的颇有奇趣。”
“不过是个变态的老疯子罢了。”雍素锦淡淡回道,双手一撑,臀尖往后一挪,滑嫩小腿也随之一撤,突起踝骨从龟头棱下一擦而过,紧接着,那双粉嫩小脚一并一夹,用足弓浅弧咬住棒儿前端,足趾一翘,脚侧肌肉绷紧,上下滑动,竟比方才腿肌还要紧凑几分,她咬唇娇喘道,“这一招,叫做残玦抱臂。”
阳具被套弄的从根儿上一阵发麻,南宫星嘶的吸了口气,道:“嗯唔……好端端的脚掌比作残断玉玦,似乎有些不妥。”
套弄一阵,雍素锦一声轻笑,双脚对掌一合,将肉棒裹入足窝,微微一斜,纤长脚趾犹如交握,让粗硬玉茎在那狭窄缝隙中款款滑动,“那这娇菱礼佛呢?”
她那双赤足不仅肌肤细嫩形貌娇美,动作一阵之后,竟还略略出了一层似油非油似汗非汗的浆液,阳具夹在当中无比顺滑,那脚掌还极会用力,哪里该轻哪里该重,哪里该快哪里该慢尽皆恰倒好处,换了南宫星自己上手,怕是也不会更加舒坦。
他那儿还顾得上细想,随口答道:“嗯……我这会儿……可就能想起欢喜佛了。”
“那再试试瑶池一柱?”雍素锦似乎也玩出了兴头,手肘一撑稳住身子,左脚一侧,往下兜住紧皱阴囊,脚趾一蜷,足心当即皱起层层纹路,贴着春袋轻柔转圜,摩挲的两颗肉丸又酥又痒。
另一只脚儿也未闲着,雪白足背直直一绷,在脚下勾出一个凹窝,也堆起层层褶皱,她向下一罩,扣住紫涨龟首,好似一个滑润的恰到好处的肉碟,劈头旋转磨弄。
上下两点,都是最不堪挑逗的敏感要害,南宫星眼看着一双玉腿轻巧摆动,两只雪足不住撩拨,酥痒上涌,酸麻下扩,美得那根棒儿不住跳动,一股热流急匆匆往脐下汇聚过去。
“脸红的这么狠,挺不住了么?那换成蟾宫玉臼,看看能不能捣出药来。”雍素锦轻吟一声,力运足背,那好似没了骨头一样的脚掌登时弯曲更狠,几乎成了一弯月牙。
她却不见痛楚,反而围绕菇头磨得更急。
原本抚弄阴囊的那脚向上一提,纤长脚趾四一分张,向前一夹,竟把那颇粗玉茎钳在了趾缝之中,向上一抬狠狠磨过敏感伞棱,向下一坠紧紧捋过紧绷外皮,幅度不大,速度却是极快,脚踝动出的这股猛劲儿当即便一头撞向南宫星的精关。
她双脚一左一右好似分心二用,夹着龟头之下的一足动的又快又准,罩着龟首那一足却是不紧不慢款款摩擦,直把那棒儿弄得摇头晃脑,马眼清津横流,眼见就要到顶。
南宫星在处子蜜穴之中都未如此快过,心中略感不甘,可一想今夜也不是趁虚而入的时候,不如索性就在她这双玉足下认栽罢了。
不料他腰后一松,精关不收,正要酣畅淋漓的泄上一注之时,上方那只小脚一觉掌窝灵龟猛涨,竟突的向下一滑,也如另一只般五趾分张,从另一角度斜斜夹住,两道趾缝交错卡着阳具前段最为敏锐一段,一股力道骤然发出,同时自上而下一滑,在近根处紧紧一勒。
这一勒时机力道俱是将将恰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南宫星那一股爽快几乎已经爆发过半,却在正要喷涌而出之时被堪堪打断,硬是截了回去。
既享受了半途之美,却又没有出阳疲软,雄风仍在。
雪玉双足在根部卡了片刻,见棒儿筋脉不再跳动,这才慢慢滑回原处,轻轻搓动。
雍素锦瞄了一眼南宫星的满头大汗一脸红光,笑道:“这一招叫做宝锁横江,据说能叫男人欲仙欲死,你方才亲自试过,感觉如何?”
欲射未果,阳物却敏感了许多,那滑嫩足掌一番包夹裹动,却比之前还要加倍快活,南宫星连语调都在发颤,粗喘道:“这要是能循环往复,绝对……担得起欲仙欲死四字……”
“为何不能?”雍素锦淡淡笑道,“脚腕拴着沙袋一动一个时辰的时候我都过来了,就算弄上一夜,也累不到我。”
一阵阵酥麻顺着棒芯儿上下乱窜,南宫星后背紧绷,忙笑道:“真要一夜,我可就要喊救命了。”
“是么?”雍素锦眉眼斜斜一飞,玉趾合抱,竟将阳物夹在足尖之间,一边让菇头钻进钻出,一边十趾顺次按捏,灵活不逊双掌,“那你再尝尝这明月弄箫。”
南宫星着实未曾想到,雍素锦身上竟还藏着这一套奇诡功夫,一双纤秀灵活的脚掌,竟比他大半女伴的柔荑还要厉害许多,明月弄箫之后,点雪寻梅、捏筋擒龙、粉瓣摇杵……层出不穷,许多花巧交替变换,不同招数顺序一变,或是连接而动,便又是一阵新奇体验。
而每到阳精喷薄欲出之际,雍素锦便拿出宝锁横江或是捏筋擒龙的手段,叫南宫星通体酥麻欲求一射而不得,七分爽利照旧断憋回去,再让肉棒更加不堪逗弄。
到了第五回过去,南宫星那条怒龙已到了无处不觉酸痒,周遭尽觉翘麻的地步,马眼吐了不知多少馋涎,与雍素锦脚上那奇妙香汗混在一起,将整只玉足涂抹的晶莹透亮,水光润泽,显得格外娇嫩。
攀上顶峰的时间也已越来越短,这次她不过变了三个花招,南宫星就一阵嗬嗬急喘,匆匆往她脚掌夹缝里一通乱戳。
她大概觉得终于到了时候,口中一声娇笑,身子向前一挪将腿抬高,足尖下坠脚跟上提,十趾抱住下端,滑嫩有力的脚跟肉垫牢牢夹住菇头,斜斜一歪顺往双膝方向,猛然飞快搓动起来。
“你且忍住,忍得住,才能体会这飞流直上的妙处,我也是头一遭真在人身上使,你可一定多忍一会儿。”
她这话说得轻松,南宫星却已美得眼前发花金星乱冒,精关早已开得不能再开,那股积蓄已久的浆液连着喷了几喷,却硬是被她紧抱十趾透出的暗劲儿连连压回,脚跟哪里的压挤好似拿住了什么穴道一样,每次一动就让他浑身酸软欲化,恨不得把血都喷出去才觉得痛快。
那双脚一上一下走一个来回,他就如同泄了一次元阳一样快活一次。
他倒是不想去忍,可无奈两只白白嫩嫩的脚掌早已控住全盘,径自将他丢在这愉悦漩涡之中晕头转向抛起落下。
不一会儿,那已涨成深紫的硕大龟头中央,抹满了透明津液的马眼里终于渗出一点白浊,雍素锦鼻头一皱,突然将双脚一转,只轻轻扶在阳具根部,扶正它竖直朝天,再不加一点力道。
一道浓白直喷而起,几乎贴上屋顶,到真应了飞流直上的名号。
一见出精,雍素锦双足立刻一抬,又使出明月弄箫高高抱住正值敏感难当的龟头,添柴加火一通套弄,生生让他第二股阳精射的反而更高了些。
都不知喷了几次,那颤抖阳物才抖抖嗦嗦软化下来,阳精如雨洒下,大半落在南宫星腰胯附近,剩下一些沾染上雍素锦腿脚,被她双足交错一擦,用脚趾抹在垂下龟头周遭。
躺在床上喘息半晌,南宫星才回过神来,扯过一块巾子把身上污秽慢慢擦净,口中赞叹道:“真没想到,你这双脚不光生得美,摸着舒服,还这样天赋异禀。若非试过,光是听说,我怕是不会相信。”
雍素锦早已缩回被单之下,双手抱膝眼帘半垂,也看不出什么喜怒之色,只是淡淡道:“没什么天赋异禀。你给我几百个四五岁的女娃,让我挑出最合适的几个材料,打断腿骨重新接上,捏软脚筋用药泡上,吃喝全是备好的东西一口不许多一口不许少,每日照着法子锻炼八个时辰,睡觉都要用脚趾头夹住几根竹签,折腾上七八年,便有你觉得天赋异禀的了。”
“是……是什么人竟能作出这种事来?”南宫星顿时惊道。
雍素锦却没什么旧事重提的意思,懒懒将身一侧,倒在枕上,也不设防,只道:“已经死了的人,你还管他是谁。我睡了,你若要强奸我,还请动作轻些,我已许久不曾睡好过,不想为了这种小事醒转。”
她闭上眼睛,好似想起什么一样道:“不用担破瓜那一下痛醒我,那里我早用鸡蛋破了,落红是我自己的,你们谁也夺不去。”
南宫星眉心微皱,撑起身子垂目望着她破裂衣衫露出的雪嫩肩头,沉默良久,才拉起被单帮她盖好,柔声道:“我不会强奸你,我现在只想你能睡个好觉。”
雍素锦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摇曳灯烛无人照管,就这么在一片静默之中,缓缓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