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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大汉闻言,登时喜上眉梢,一起贪婪无比的看向地上挣扎起身的宁檀若,充满渴望的目光,瞬间便笼罩在她娇躯各处。
年铁儒顿时满脸冷汗,宁檀若面色虽一片煞白,却仍不肯露怯,咬牙道:「有种……你就杀了我。」
裘贯背过双手,淡淡道:「老夫生平只杀两种人,不得不杀的,与配得上一杀的。你们两个官差,还不够资格。略施薄惩,权作为你们随手诛杀的那些人讨些公道。」
「呸……你都拿整个客栈的人命做筹码了,还假惺惺说什么不杀!」宁檀若怒极,无奈全身无力,只得愤愤一口唾沫啐了过去。
裘贯不闪不避,任那口痰落在自己裤脚,也不去擦,反而冷笑道:「老夫拿的清轻重,这事情闹得虽大,但若不是你们捣乱,却压根不必死人。你可知道想出这么一个平平安安的法子,有多不容易?」
他一拂衣袖,叹道:「亏你还是官府中人,偏偏一副江湖眼界,可悲。」
这时,往旁边屋子叫人享乐的汉子匆匆回来,怒道:「臭婊子!旁边屋里的弟兄,都是你们两个杀的么?」
宁檀若正要点头,裘贯已先一步道:「是他们杀的。老夫早已叮嘱过你们万事小心,却偏偏还是迷了心窍。」
「这只当给你们一个教训。」裘贯目光如电一扫而过,几个满眼愤恨的汉子登时都是一凛,乖乖垂下了头,「不必为此再造杀孽。她既然任你们摆布,你们留她一条性命,选别的法子泄愤就是。」
他低头看了一眼面如土色的宁檀若,微笑道:「宁捕头,老夫建议你过会儿最好收敛一下脾性,年捕头被老夫点了要穴,若是阳气勃发经久不泄,只怕会乱了气血走火入魔。你二位千万好自为之。」
宁檀若一怔,登时如坠冰窟,侧目去看夫君脸上,更是汗出如浆唇无血色。
难道这裘贯,竟一眼便看穿了年铁儒的心魔不成?
看那几个汉子已经迫不及待的围拢过来,裘贯拂袖转身,淡淡道:「记得保证有人值守,不要误了大事。今晚似乎有人特意捣鬼,老夫得去好好查查。」
那些汉子都不是裘贯门下弟子,盯着宁檀若胸前几乎涨破抹胸的丰硕乳瓜,一个个早都按捺不住,不等裘贯走出长廊,已经七手八脚将宁檀若举起架入房中,落在最后那个汉子连鞋帮都没摸到,愤愤瞪了年铁儒一眼,索性将他抱起搬到屋内,直接摆在了正对床帏的位子,顺便好心从外面多取来两盏灯笼,挑亮在大床头尾,当下把一切都照的亮亮堂堂如在白昼。
宁檀若内功被封,手中又无兵器,纵然拼命挣扎,也毫无抵抗之力,手脚都被抓住按在床上,当即让她颈侧青筋迸出仍是动弹不得。
这一帮糙汉都是军营里憋久了的,偶尔嫖个院子也都想着花了银子一夜怎么多快活几次,既然把宁檀若当作婊子对付,自然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一边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这些汉子一边大呼小叫着定下了顺序。赢下头筹的那个一声欢呼,褪掉裤子便走到床边。
宁檀若咬紧牙关并腿屈膝,可抓着她双脚的两个男人一声呼喝,左右一抱,便硬生生将她大腿几乎扯成一字,往床外亮出。
半裸汉子一手在黝黑肉棒上胡乱套弄两下,一手把残破不堪的裙子扯成碎条,布料的悲鸣声中,那一线软嫩娇红的蜜户终究还是暴露在众人眼前。
那人呸的一口唾沫吐在掌心,往翘起的龟头上胡乱抹了两下,笑道:「那兄弟就不客气抢个头名!」说着,在床边俯身一趴,照准阴门用力便是一耸。
宁檀若一路搏杀又受了重伤,此刻未经半点逗弄挑拨,就算是不世出的奇淫骚妇也不至于起了兴头,哪里会有半点甘泉蜜露,狭窄甬道之中,当然是干涩难行。
如此情形下,又粗又长一根老二仅仗着口水润滑硬生生塞了进来,顿时疼的她眼前一阵发花,直似重又遭了一次破瓜之痛。
听到宁檀若的苦楚闷哼,她身上的汉子更加兴奋,双手连撕带扯掏出她圆滚滚的一对奶子,紧紧一攥捏死了尖儿,黑黝黝的屁股往后一撤,咕唧一声捅了回去,顶的床都吱嘎晃了一下。
「这贱人的奶子真大,我玩过的婊子都没这么大的。」那汉子呼哧呼哧的喘息着抽动起来,亢奋的驴一样叫唤不休,手指掐住奶头一通乱搓,捏扁拉长。
旁边几个看客也都压不住心头欲火,各自腾出手来,几下就把宁檀若剥的精赤溜光,白羊一样按在床边,一边随着男人的奸淫来回摇晃,一边被无数手掌肆意猥亵尽情把玩。
「哎哟,这奶子真不赖,这么大还挺有劲,不是那种烂软的,啧啧,是和寻常婊子不一样。」
「哈哈哈,这娘们的胳肢窝里还有毛呢。也不说弄弄。」
「那你给她扽了就是。」
「他娘的,你快点操,老子快憋不住了!」
宁檀若痛苦的闭上双眼,七嘴八舌的淫邪话语伴随着下体遭受的阵阵冲击,让她经历过的噩梦再次从心底浮上。
她死死地咬住了牙,不过是淫辱而已,能忍过去的,一定能忍过去的。铁儒不能走火入魔,绝对不能!
她艰难的抬起头,想从身前摇晃的男人缝隙中找到年铁儒的脸。
可她看不到,她能看到的只是陌生男人健壮的胸膛,上面有卷曲的汗毛,紧凑的肌肉,流淌的汗水,脉动的兽性。
她连忙转开视线,想要寻找一些别的什么依靠。
但周围的男人都已迫不及待的亮出了胯下的兵器,腥臊的体臭充斥在她的鼻端,不论视线转到哪里,都只能看到乱糟糟的毛发中,高高翘起的一根根阳物。
「忍不住了,娘的,老纪,给哥哥捏住她的嘴。」一个烦躁的声音这么说着。
她愣了一下,接着,一只大手熟练的捏开了她的下颌,她瞪大了眼,就看到一个赤裸裸的屁股突然骑到了她的脸上,稍微挪动了一下位置,就把一点也没有洗过的腥臭肉棒直接捅进了她的嘴里。
苦闷的感觉顿时贯穿了整个胸膛,她想咬,却敌不过两侧捏死的指头,想躲,却连头都已经被按死,想呕吐,却被那跟臭哄哄的鸡巴死死塞住了喉头,酸水不断地上涌吞下,顿时呛得她眼泪横流。
「不行……这骚货……哦哦……哦哦……这骚货……下面太带劲了……哦哦哦——出来了!」不断在宁檀若体内抽送的汉子畅快的叫喊着,屁股开始做最后的剧烈起伏。
「呜呜……嗯嗯!」而宁檀若甚至看不到那男人的表情,她的眼前,只能看到另一个男人不断起落的屁股,和皱巴巴的一对卵蛋。
「快点穿衣服换班去,今儿晚上让所有兄弟都爽一把。不然便宜了这个乱杀人的臭婊子。」下一个男人迫不及待的就位,抄起床单随便抹了一把,借着前人精水润滑,轻轻松松干了进去。
上一个又粗又短,这一个又细又长,粗短的那个一通猛干恨不得连子孙袋都塞进穴眼儿里去,细长的这个反倒剩着大半在外,一门心思在阴门内外进进出出,跟个调皮孩子跳门槛一般。
先前那个一顿猛奸肿了她的蜜缝儿,现下这个原本细些能叫她少受点苦,可他却偏偏就是用最粗的龟头那段卡着蛤口飞快磨弄,那里本就阵阵刺痛,这般密集蹂躏,当即疼的她腿根抽搐,修长脚趾都蜷成一团。
越是吃痛,筋肉越是不自觉地用力,四下越是用力,当中那个小小穴眼儿就越是紧凑。那男人气息越来越粗,双手抢不到已被占得严严实实的奶子,索性拨拉开抓着脚踝的两只手掌,往宁檀若的足底又摸又挠,口里连连叫唤:「好!好!
可比婊子紧多了!他娘的,嘬的老子蛋子儿都麻了!」
「就是他娘的不会吃鸡巴,还得捅到嗓子眼里靠自己找快活。」伏在她脸前的男人刚一说完,就舒服的猛然哆嗦一下,叫了一声调过头来,蹲稳了架势揪住她的头发微微拉起,搅和着满嘴唾沫就是一阵狂抽猛送,「来了!哦哦……给老子……好好吃了吧!」
宁檀若被噎得双目翻白,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好容易在阴毛堆里喘了一下,就觉嘴巴里那根肉条剧烈一颤,往她喉咙里硬生生一压,一股浓浆直接灌在最深处,连那腥涩味都还没尝清楚,就被逼着吞了一大口下去。
湿淋淋的肉棒贴着舌头滑了出去,宁檀若面颊一松,赶忙大口呼吸,没喘两口,嘴里的浊精都还没咽干净,一个腰圆膀阔的壮汉就爬上了床,一手扯住她发根,一手照样捏开她的小口,屁股一挺,几欲撑裂嘴角的一根粗大肉具便又把她嘴巴塞得满满当当,连舌头都动弹不得。
上面嘴里的巨物才开始进进出出,下面那张嘴巴里猛地一热,又是一片黏乎乎的感觉流了进去。
爽快的连神情都有几分扭曲的男人刚抬手擦了擦汗,就被下一个汉子迫不及待扯到一边,双手将宁檀若的腿儿一抱并拢一处,斜着身子一挺,操入她白嫩股缝当中。
蜜穴里积下的精水被挤出一片,滴滴答答落在床边地上。
被压着的手腕突然松开,宁檀若正想回手稍作反抗,纤纤玉掌便又被死死拧住,硬是放在一根硬邦邦的肉棍上,抓着套弄起来。
「唔——」高耸的胸膛骤然传来一阵剧痛,她猛然一挺,险些被嘴里那根东西顶开了喉头,乳尖热辣辣的几乎没了感觉,竟被个男人恶狠狠咬了一口,咬的她乳晕周遭留下一圈紫红牙印,触目惊心。
听到宁檀若的痛呼,这帮男人不光没有半点怜惜,反而兽性更浓,抱着她双腿前后摇摆的那个汉子舒畅的叫了一声,喝彩道:「好!刚才这小骚货猛地夹了一下,快活死了!」
「那哥哥帮你再快活一次!」下嘴那个阴恻恻笑了一声,两根指头捻住奶头根部,张口过去牙关便是一合。
这次他咬在更靠上些的位子,一副要把乳尖吃进肚里的架势。
若是生过孩儿的妇人,经过吸吮吃奶的苦楚,外皮糙实,还算较经得住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