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星今日存心要将白若兰彻底带入男欢女爱的殿堂之中,一想到她之前特意束胸,刚才不过几次触碰奶头便硬翘起来,猜测她双乳颇为吃媚,不堪逗弄,便马上又加足了额外功夫,侧身将她一捞,让她躺在床上,自己俯身下去腾出双手,二指捻住一颗乳豆带着真气缓缓搓动,手掌托着另一边的乳根抚摸捏揉,一张嘴巴占着这颗奶尖不肯罢手,一时间百般手段,尽数往她雪嫩胸脯上招呼过去。
「呜呜……嗯——」白若兰手臂还被上衣带着束在背后,直好似被绑起一样压在身下,胸部传来的酸痒麻软汹涌着化为春潮涌向腹下,浑身热烫憋胀,除了扭动呻吟,哪里还有别的法子纾解半分,不知不觉,那娇声吟哦就越来越响,越来越细,越来越尖,越来越颤,「嗯啊……小星……啊啊啊……我……我好快活……」
她垂在窗边的双脚不觉交在一起,磨来蹭去,啪嗒蹬脱了鞋子,渐渐又蹭脱了罗袜,一双赤足脚背相勾,随着情潮翻涌,十趾不住蜷伸,到最后,一声呻吟突然拉的十分细长,这双嫩脚,也猛得一勾使足了劲儿,僵在那里好一会儿,才颤巍巍松弛下来。
樱唇微张,双目迷离,她停下扭动迎合的动作,沉浸在方才周身上下轰然爆发的愉悦之中,暖意在四肢百骸流淌,整个人都仿佛被南宫星的气息包围,吞噬,然后带入到不曾窥到过的极乐世界。
上次千金楼中初尝到的滋味,此刻总算有了清晰绵长的感受。
浓情蜜意中的快乐,真是美好到让她想要流泪。
南宫星也没想到光是乳房上的水磨功夫,就让白若兰堪称尽兴的泄了一次,心想莫非这心心念念要当英姿勃勃女侠的少女,却不知道自己其实有副媚骨在身的娇躯么?
他心中大乐,俯身吻住她发凉唇瓣,搂着她等她稍稍缓过气来,便又缩身往下亲吻过去。
白若兰犹在心醉神迷之中,直到他舌尖轻轻掘进她浅浅肚脐之中,惹来又一阵钻心酸痒,才有些不解地轻喘道:「还……还不到能进来的时候么?你……你再亲我,我……我就没力气为你宽衣了……」
南宫星双手轻轻扯住她裙腰,舌尖从脐眼向下,随着衣料下褪寸寸舔移,双唇蠕动,在她平坦紧绷的小腹上留下一条晶亮唾痕,直到腰胯渐露,才放缓速度左右吸吮一番,柔声道:「我这不是还未帮你脱完么。」
白若兰抽出双臂抬起挡着半边脸面,通体酥红汗湿真似成了玉雕一样,她被舔的腰周发痒,忍不住微微扭动,颤声道:「你……你这么脱……得要……得要脱到什么时候?」
「良宵苦短,便是这个道理。」南宫星笑眯眯侧过脸颊,将她双腿一并抱紧,贴躺在一条雪股之上,舌尖一吐抵住她另一边大腿内侧,双臂将裙子一压,就这么连着裙布一道向下滑去。
裙腰下移,被舔出的阵阵酸麻也跟着下去,白若兰一阵眩晕,一时间连胯下已尽赤裸都给忘了,双腿一绞情不自禁的蹭了两下。
南宫星吻至膝弯,终于不再去管那碍事裙子,任它连着里衬一并坠在地上,自己只往床边一蹲,捧住她纤长小腿从膝窝内侧一寸寸一分分细细亲吻下来。
「嗯嗯……嗯嗯!」当真快要被他亲遍全身,白若兰通体火烫身颤如铃,一边腿脚被他拿在手里亲吻抚摸麻痒欲化,另一条腿竟都有些妒忌起来,禁不住便往他肩头踩了一踩。
他顺势将头一正,双手抬起反把她赤裸裸白嫩嫩的脚掌一并捏住,突然放在面前并拢,跟着张口一含,竟把她两只拇趾一起吮进口中,柔软的舌头滑上爬下,好似与她唇舌缠绵时一般陪着她的脚尖热吻起来。
「呀啊……唔!小星……那……那是脚丫……子……嗯嗯……」白若兰忙抬起身,可嘴里的惊呼才说了一半,就被脚上传来的奇妙酸软侵蚀成一串纤细的娇哼,不觉就那么双肘撑着身子,痴痴望着他陶醉的亲吻自己脚掌,望得心波荡漾。
将那秀气小脚一只只吮吻舔遍,南宫星又将口唇细细上移,一双遍布真气的手掌也从两旁直直抚弄上去,滑过她紧绷大腿,径直握住那紧凑圆润的小巧嫩臀。
她轻哼一声重又倒在床上,双手掩着小嘴连连娇喘,乌溜溜的眼睛水汪汪的来回转动,心里在猜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已经剥的精赤溜光宛如白羊,按那天见到的,是该到了把那根怪物戳进来的时候了吧?
正自想着,南宫星双手一托,将她俏臀抱起,微微下拽拖到床边,白若兰心中一阵激荡,还当是终于到了最后关头,双手将脸一捂,修长玉腿已学着那日凝珠的姿势蜷曲起来,颤巍巍向两边打开。
南宫星本就在等着一睹桃源芳容,不想还没用力,她便自己分开了紧闭玉门,将一切袒露无遗,心中登时一热,目光也跟着急急落了过去。
仿佛是在成熟丰盈的胸乳与青嫩紧凑的俏臀之间保持适中的平衡,白若兰的蜜户好似正踩在少女芳华绝代的当口,既不会太过娇艳,也不会稚嫩到令人心生愧疚。
她玉体天生光洁,周身汗毛极稀,连腋下也是滑不留手,到了耻丘顶上,也不过多了一小片细细绒毛,浅浅遮掩着白馥馥的迷人春光。她阴阜较为单薄,平紧少肉,看着好似尚未长成,可两片红嫩外唇却颇为发达,软软撇开两边,迎成个酒盅似的红窝,亮着盅底一汪勾人水光。
她一身雪肌玉肤到了胯下也未有多少明显变化,依旧明光水嫩,晶莹剔透,练武女子没在腿根磨出道道深色,只能说是老天眷顾,恩赐滋养。
白若兰被她捧着腰臀痴痴看了半晌,羞耻难耐忍不住哼了几声,见他仍没有别的动作,只好将腿往中间紧紧一夹,娇嗔道:「哪儿……哪儿有这么看人的…
…羞也羞死了。」
「好好,兰儿,那我这就不看了。」南宫星微微一笑,双手把住她膝盖往上一推,让她纤腰高抬粉臀悬空。
她当这次到了最后关头,羞得咬住下唇把头一偏,双手却将自己腿儿一抱,主动揽住了折回双膝。
南宫星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多半还是承欢迎种,也不点破,趁她自己拉开架势,好整以暇往床边盘膝一坐,将她娇躯向上一抱,提的臀高头低,将大好桃源送到了端坐嘴边。
白若兰咦了一声,一身热血倒流头昏脑涨,侧目一看,才发现自己羞处竟已到了他嘴边,啊哟一声道:「你……你还没看够么?」
南宫星暧昧无比的一舔唇畔,笑道:「看够了,自然该要尝尝味道。」
「味道?」白若兰一愣,正想说几日都只是抹抹身子,味道怎会好闻,就见他下巴一沉,跟着腿心一阵奇酸彻骨,那软软的舌头,竟嘶溜舔在了她湿淋淋的嫩穴之上。
「哼嗯……」一声甜美娇哼顿时便没忍住,白若兰秀眉紧蹙,口中只想说哪里不太干净,可一下下舌头舔过,实在是舒服的三万六千的毛孔都要一起炸开,别说莫舔二字说不出口,只恨不得将他头牢牢按住,一气舔到她飞升仙境才好,「嗯嗯嗯……小星……怎么……怎么能这么……舒服……这么快活……的……呜呜……」
在他真气辅助之下不堪逗弄的女子数不胜数,但如此娇嫩敏感的却实在不多,千金楼里初尝滋味速度就已不慢,方才抚弄双乳还未动用十成功夫,她就泄的一塌糊涂连裙子都湿了一片,此时舌头才不过刚刚舔上那柔软缝隙,连她的黏滑蜜浆味道都还没有尝清,她一身嫩肌就已紧紧绷了起来,舌尖钻入几分的细嫩膣口,猛地向内一收箍进,一副又要丢了的模样。
见到喜欢的女子欲仙欲死,本就是他心中至乐,他索性双手一扣,带满真气握住白若兰汗津津的奶儿,满满当当抓着旋转揉搓,嘴巴向下一压,用口鼻拨开她穴口蜜唇,灵活舌尖钻入细腻滑嫩的玉门之中,在里面转着圈子翻来搅去。
「啊、啊啊……小星……啊啊你……别……别舔了……不行……好酸……呜呜——呜嗯嗯……不成……不成……尿……要尿了……」白若兰骨子里的媚意简直一股脑被榨了出来,雪白娇躯被一条小小舌头拨弄着不住扭动,花芯阵阵抽搐,蜜汁连连溢出,倒真配得上是水做的骨肉一般。
南宫星搂得稳如泰山,她哪里挣得脱去,小小穴眼毫无躲避之处,只能任他舌尖钻在里面大肆折腾,一条条嫩褶几乎被他挨个舔开。他眼见白若兰花芯抽搐愈发密集,连忙松开一边乳房,腾出一手伸指凝上一股真气,猛地按在她早已勃涨如豆的蜜核上头,轻轻一掀,转圈一搓,飞快揉上几圈,再轻轻一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如泣般婉转娇啼,两只紧攥起酥红玉手,足尖花枝颤,桃源清泉涌,白若兰双目紧闭,面上满是既痛苦又快乐的醉人神情,眼前万物空白,耳畔不闻外声,抖三抖似不禁寒,迷蒙蒙如登仙境。
一口清凉阴精噗滋灌了进来,南宫星不以为意咕咚吞下,低头在她润泽一片的股间仍是细细吻着,连一张一缩的小小肛蕾,也趁她还茫然不觉悄悄戳了两下。
「小星……我刚才……是不是死了一遭?」白若兰轻喘良久,目中才渐渐恢复光彩,软软问道,「真好象飞上了天一样。可……可你怎么还没放进来呢?这之前到底还有多少步骤啊?」
南宫星笑道:「我这不才帮你宽衣完毕么,你觉得舒服,那可是再好不过。」
「舒服,可舒服呢,都……都快疯了,差点叫哑了嗓子。」白若兰被他看了这许久,也不似先前那么羞涩,就这么赤裸裸一歪身子,拨拉着他的裤管道,「那什么时候换我给你宽衣?」
南宫星仔细一想,也该他享受片刻,便抱起她往床上一躺,让她避开伤口伏在身上,笑道:「呐,这就到你了。」
白若兰星眸朦胧,痴痴望着他雄健身躯,咬唇道:「我……我也能叫你那么舒服么?」
「那自然是能得。男人女人,如何快活其实相差不多,依样画葫芦,也错不到哪儿去。」南宫星将身躯缓缓放松下来,抬起手指意有所指的抚弄着她嫣红唇瓣。
「我试试,要是哪儿不对的,你可要记得教我。」白若兰将发辫向后一盘,下床取了杯茶水灌了两口,把先前脱下的衣裙捡起叠好放在一边,定了定神,像是面对习武考核般肃容跪坐到床上,盯着他半裸身躯来来回回看了几圈,一边回想着方才南宫星的动作,一边俯下娇躯,有样学样的扳过他的脑袋,往他耳根后面亲吻过去。
那地方男人也受用的很,南宫星舒畅一哼,扭开头面,任她亲吻吸吮。
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