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星摸了摸鼻子,颇为明智的选择不接话茬,转而道:“啊哟,马上就进山道,你可坐稳些,我看前面似乎有些颠簸。”
白若兰果然被他带的转了心思,担忧道:“哎呀,你才是该留神点,你的伤都还没好干净呢。”
“我是铜皮铁骨,这点伤不算什么。当初我练武的时候……”南宫星顺势一带,又拣了桩小事讲述起来,逗得她花枝乱颤,将先前那点愁绪忘得干干净净。
车里传来雍素锦扑哧一声轻笑,也不知是听了南宫星的丑事被逗乐,还是在嘲笑白若兰心思单纯实在好哄。
车中干粮备的颇足,三人都不挑嘴,过午不久,便寻了片草坡放马进食,顺便填饱肚子。
再上路后,白若兰也有些倦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便退进马车,也枕着包袱躺下,眯眼小憩。
待到夕阳西下,夜色渐沉,他们停下又吃了一顿,换雍素锦坐在车前,点起火把继续赶路。
路上不见其他行人,雍素锦少了许多顾忌,裙摆一拉,露出一双白嫩赤脚踩上车辕,夜风一吹颇感畅快,轻轻哼起了东南山民的小调。
马车并不太大,南宫星身高体阔,打个对折才能横倒下来,便将双脚搭在对面,靠坐养神。白若兰过午便休息了大半天,精神颇为饱满,见他这样闭起双眼心中不舍,将包袱往座位下面一塞,自己贴窗坐定,叫他还将腿脚伸向对面,侧身躺下枕住她的双腿。
“我坐着还能休息,你坐着可睡不成吧?”南宫星挪过去一躺,那紧实弹手的大腿的确枕得舒坦,但白若兰必定不曾这么睡过,忍不住柔声问道。
她微微一笑,手指轻轻抚摸他的头发,道:“无妨,我白天能补觉。”
南宫星将手掌放在她腿上,笑道:“其实你只要坐起来让出地方,我躺在对面枕着包袱也是一样。”
白若兰面上微微一红,轻笑道:“可我喜欢让你这么靠着。再说,我的腿怎么也比包袱枕得舒服吧?”
“舒服是舒服,就是怕你麻。”他故意动了动脑袋,面颊在她大腿靠近根部的地方蹭了两蹭。
“等你醒了,给我揉揉就是。”她低下头,声音越来越细,几乎漾出水来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的侧脸。
一股热流蠢蠢欲动。
南宫星吞了口唾沫,手掌摸索着探到她的裙角,轻轻一滑,从下面钻了进去。她没有穿靴子,而是蹬了双又软又薄的精工绣鞋,锦袜袜筒将将没过纤巧足踝,系带松松扎在腿后。这种穿戴,还不如雍素锦的赤脚木屐更方便施展轻功,纯是为了好看,与她这些天身上的襦裙半臂一样,已不是江湖女子常见的打扮。
别的不说,光是这外罩内衬里外三层裙布、内中空无一物的下裳,真要与人动手,飞起一腿便要春光泄尽纤毫毕现,更别说爬高摸低飞檐走壁,只要下面有人,纵身而起就得先捂住屁股才行。
先前南宫星只当她急着过来照料来不及更换穿着,出发前还特地绕路送她到千金楼让她换身衣裳,结果款式几乎没变,只换了干净衣裙,变了更素净些的颜色,还顺便加了些发饰,将发辫拆散,挽在脑后成髻。
当时还不觉有什么异样之处,此刻在狭小马车中枕着佳人玉腿,探手抚入裙中,见她双颊生晕满面羞意却仍垂目凝望着他的脸庞不再回避,他心中一阵暖暖激荡,才恍然发现,身边的青嫩少女,已从内到外飞快成了新妇娇妻的模样。
这下睡意全无,原本只是逗弄玩笑的心思,顿时化成调情的欲望,他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她的脚掌,道:“不必等我醒了,我这会儿就给你揉揉如何?”
白若兰小脚一缩,口中轻轻嘤了一声,低声道:“这会儿又不麻,你要揉了……反倒麻得厉害。赶了一天车,还是先休息吧。”
听出她语气中并无抗拒,只是担心南宫星身体而已,他身上一热,心想车外只有个雍素锦,那女人性情古怪连处子贞洁都自行破去,一双玉足花样百出,比千金楼的魁首还娴熟老练,想来也不需要避讳太多。
就是不知白若兰会不会担心排斥,他心念一动,将手缓缓上移,伸在裙中先上下抚弄她滑嫩纤长的小腿,口中道:“我只坐着赶车,累的是马,我精神可好得很。给你揉揉摸摸,我心里高兴,反而更有力气。”
白若兰鼻中气息微显仓促,她没再缩脚,反而将并拢双腿稍稍打开,跟着颇为担心地向车前看了一眼,软软道:“你……你高兴就好。摸摸长长力气,就睡吧。”
南宫星肚中暗笑,天下男人到了这种时候,怕是没几个舍得真只是摸摸而已,不过是想要进尺,必先得寸罢了。他大掌一张,暗暗将真气铺满,顺着她紧凑挺拔的腿肚按揉抚弄,缓缓上行。
她脸上越来越红,当真被摸的阵阵发麻,心里一阵发乱,索性抬手一摘,下了窗帘,挡住星月微光。
南宫星夜能视物,不受多少影响,车内骤然漆黑一片,反倒是白若兰目不能见,一身感官顿时敏锐许多,腿上肌肤被他温柔抚触,酥麻热流须臾便翻了不止一倍。
“雍姑娘还在前头呢……”察觉他手掌颇为坚决的滑入到双股之间,转眼就摸到了柔嫩光滑的大腿内侧,白若兰轻轻一颤,细声说道。
南宫星脸颊微微一抬,将手掌放进更深处,轻喘道:“不打紧,只当她不在就好。”
雍素锦颇为识趣,扬鞭一抽,口中山歌小调哼得更加响亮,摆明对车内的事装聋作哑。
“这哪儿有当的……”白若兰面红耳赤的用手指戳了他一下,但除此之外,也没再有什么抵触动作,手指顺着大腿慢慢爬近牝户,她还忍不住微微抬了抬臀,让皱在下面的裙布滑展,免得碍事。
指尖伸过自己耳下,前方已感觉到近在咫尺的潮热气息,他定了定神,一边想着莫要操之过急,一边轻轻一点,摸在那一从细软绒毛上。
白若兰嗯的低哼一声,双手有些不知摆在哪里才好,索性摸索着搭在他面颊,胡乱抚弄着他的颈侧耳根。
心里还惦记着那销魂羊肠,南宫星将头向后一靠,斜枕在她小腹跨上,指尖一滑,找到她微微凸起蚌珠,凝足真气一贴,轻轻用指肚划起圈子。
“嗯嗯……”那小小蜜核敏感无比,白若兰又是极易动情的体质,才转了十余圈,她就被逗的呻吟连声,双股微颤,贴着他掌沿的雪股嫩肌也跟着紧绷起来,几乎将他胳膊夹住。
“小星……你……你等等……”白若兰突然双手一紧,口中轻轻说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南宫星一怔,虽有些纳闷,但还是将手稍稍缩回。
她匆匆喘了几口,往袖袋一掏,摸出一条手帕,仔仔细细叠了两折,抱着他的脑袋微抬腰臀,垂臂将手帕塞到裙中,坐在臀下,这才吁了口气,细声道:“要是湿了裙子,我可没带换的。”
南宫星心头一荡,听出她语调娇羞妩媚,并不以情潮激浪为耻,只诚心觉得快活欢畅,未做他想,既多了几分纯然诱惑,又少了那些无谓矜持。他微微一笑,不再犹豫,指掌一弯,捏了捏她紧实大腿,攀股而上,贴着那暖烘烘滑润润的裂缝上下一摸,轻车熟路找到蜜贝顶上的相思红豆,指缝微分,一边用二根指尖弹琴般挑逗她软嫩花唇当中的微张膣口,一边用余下手指飞快的围攻已有些发胀的阴核。
若说周游全身肌肤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温暖愉悦,那专攻小小一点便是直透骨髓的尖锐酸麻,前者如在热水之中浸沐,通体酥软,后者却似一柄利锥,钻心甜美。
单是几根指头,就在她嫩豆之上展开百般手段,捏、点、揉、掀、按、拨、弹、搓……前夜南宫星专注唇舌之技而忘了使出的本事,这会儿一股脑兜在那阴蒂头上。
白若兰起初还能娇喘吁吁攥着他的衣领强行忍耐,不一会儿,那小小牝户就被玩弄的淫液外漏,连带着口中呻吟也越来越响,不得不蹙眉咬唇死死压住。
顷刻之间,她臀下那方帕子就已湿了大半,一双玉腿战战发抖,吟哦之声也再难克制,连忙抬起双手,捂成闷酥柔媚的连绵娇哼,“呜呜……唔嗯……嗯!嗯嗯嗯……”
南宫星存着私心,不肯让她一口气直上云巅,拨弄膣口的手指一察觉玉门嫩肉开始节律收缩,大掌一撤,缩回到光滑大腿,款款抚摸。
白若兰情不自禁啊的叫了一声,幽怨无比,眼见着痛快一丢就在咫尺之遥,脚下却突然被抽了踏板,一颗发颤芳心顿时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吊的她连胃口都在发酸,忍不住道:“小星……你、你怎么停了……”
南宫星隔着裙子在她腿上轻轻咬了一口,挺身坐起,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胯下,笑道:“我挥了一天鞭子,手有些累了,不如……你用用这里?”
她隔着裤子捏了一捏,被那硬度激得心里一酥,迟疑道:“难不成……在车里互相宽衣么?这地方好小,也好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