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走进帐篷之中,叶希便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先别乱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杜婉玲一脸严肃,叶希也暂时停了下来。
杜婉玲说:“之前我跟李莉见过面,她好像偷偷交给我一张纸条。”
“什么纸条?”
叶希不由得问道。
杜婉玲将一张小小的纸条拿了出来,道:“上面就写着这些数字,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又不像是坐标,也不像是什么代码。”
叶希看着纸条,也是一阵头大,“我问问人。”
说完,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给自己的所有女人都发去一条彩信。
“不知道你妈妈那边有没有破解这种代码的高手,或许你可以问问。”
杜婉玲如果不是联系不上外面的人,也不用等到现在才告诉叶希。
叶希笑了笑:“我的手机可不一样。是我爷爷给的,通过专用的卫星,可是军方专用。毕竟我们在酒泉那边就有研究所在。所以在大漠上实验也需要联系。”
“希望能够破解出来吧。”
杜婉玲笑了笑,“这可是二十万亿,还是美元,可不简单!”
“管他二十万亿还是三十万亿,我们现在又不确定,更找不到。还是不要存太大的希望,不如我们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吧!”
叶希将手机放到一边,朝着杜婉玲扑上去。
杜婉玲并未极力挣扎,只是娇躯不停扭动,意图脱离叶希的魔掌:“胡闹,我们都在帐篷之中,万一被听到声音怎么办!”
“我才不管呢,没事,你等一下叫床的时候声音小一点。”
叶希笑着,不由得她反抗。
此时二人都是不着片缕,又是紧紧搂抱在一起,杜婉玲娇嫩的乳珠在叶希胸膛上磨来擦去!
在杜婉玲不停的扭动下,激情缠绕的男女都感觉到了一阵阵强烈的刺激。而少妇是身体一片嫣红,羞涩难当。
而叶希却是情火肆虐,慾望的狂潮汹涌澎湃,一发不可收拾!火热的异物更是傲挺无比,膨涨欲裂。
片刻后,不知杜婉玲是放弃了反抗,还是不好意思与叶希贴身斯磨?
她娇躯一僵一软之后,她无奈的停止了扭动,不过玉体依然尽力往后退缩,以避开叶希火热的身体。
杜婉玲娇躯一颤,将誘人的娇柔娇峰藏进了那手臂中,只剩下微圆的玉脸露出,“我真怕被他们听到啊!”
她羞涩的说不下去,美丽黑亮的双眸一转:“要不我用口帮你?”
“不要,我都想死你了,只要进入你身体,我才能够感觉到缓解。”
叶希心中的慾望早已天翻地覆,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火热的身躯缓缓的向她移去,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杜婉玲芳心不由慌乱起来,“听我的好不好?大不了,出了沙漠,你想怎么都行!”
杜婉玲的娇嗔并未能阻止叶希的步伐,她话语里一丝若有若无的娇媚反而更加助长了叶希心中的情火,一缕喜悦浮上他的脑海,看来杜婉玲也不完全是不想要的啊!
“唔……”
杜婉玲欲开口嗔责,但叶希已经犹如山岳般逼到了近前,灼热的双唇一张,再次封住了她的小嘴。
杜婉玲还未出口的话语化作了动人的呻吟声在狭小的空间回荡不休。
叶希的红舌强力的攻入了杜婉玲的小嘴内,灵活的游遍了她口内的每一寸领土,最后紧紧的叼住了她的细滑小香之舌,动情的吸吮她幽香的味道。
两唇相触,杜婉玲只觉脑海“轰”的一巨响,犹如重锤砸在心间,将她矜持的反抗之心瞬间击溃,世间万物迅速的离她而去,只留下那醉人的酥麻在心房流转。
酥麻化作强大的热流充盈在她体内,腻滑如玉的娇峰被无尽的燥热填充得鼓胀饱满,峰顶那点誘人的嫣红更是高高挺立,随着佳人急促的呼息颤抖不休,好似挂在枝头迎风摇摆的两粒红红的樱桃,令人魂消魄荡、不能自己!
叶希被杜婉玲动人的乳波晃得头晕目眩, 不克自制的大手熟练的在她柔腻的酥胸与浑圆翘挺的香臀上尽情肆虐。
随着叶希大手的游走,杜婉玲的丰盈与香腴在指缝间变幻出各种淫糜的形状;叶希眼见自己亲手制造的无边波浪,不由更是慾火焚身,膨胀欲裂!
经如此阵仗的杜婉玲只觉芳心的燥热越积越多,尤其胸前的娇峰更是涨得难受无比,只有叶希温柔与狂野交加的揉抓挤压才能缓解那火热的涨痛。
但燥热一退再来,取而代之的是更大更难受的情火燎原。
杜婉玲心中理智的堤防在灼热的情火焚烧下逐分逐寸的烧毁,深藏心海深处的情慾洪流奔涌而出,以不可抵挡的威势猛冲而下,直奔她神秘的幽谷而去。
“啊!”
杜婉玲一声誘人的呻吟,娇躯主动贴上了叶希强健的阳刚之躯,她只觉自己的双腿间是又酸又麻、又痒又热,修长白皙的玉腿不由难耐的扭动起来。
此时外面黑龙会的人,也没有人在这个帐篷的附近。不过倒是有几个不休息的人在聊天。
只有几个小时的休息,他们没有特别累的话也不睡觉了。
“你说那个小孩跟我们帮主有什么关系呢?”
其中一个好奇地问道。
现在杜婉玲可是黑龙会的帮主了,虽然是一介女流,但是很多势力都不敢小瞧。
“嘿,我猜是帮主的姘头。”
“怎么可能!那小子年纪才那么大点!”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可知道帮主之前跟他走得多近。我可告诉你哦,在老帮主没有变成植物人之前,可是跟现在的帮主闹翻。”
老帮主,正是杜婉玲的老公。
“怎么说?”
“你是不知道吧?当时我一个朋友正好在场。当时为了保护那个小孩,帮助不惜跟老帮主翻脸。当然了,最后自然是帮主赢了。”
“真的假的?”
“不管真假,你可别乱说!”
“我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