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玫瑰安奉琼没想到在恶魔的审讯室里又见到了被自己陷害的小荷官婉儿,看着婉儿怨毒的眼神和攥得紧紧的小拳头,安奉琼的冷汗一滴滴顺着后背流了下来,知道自己的报应来了。
这群人是什么来头,天堂海洋号游轮的美女荷官怎么被他们弄到这来了,看着婉儿的打扮和举止,看来已经被调教了很长的时间了。
「呵呵,美女,咱们可是有缘啊,当时要没有你的出手,我们哥几个哪能玩到这两个骚骚的女人。大美女,咱们是老熟人了,不打不相识,把你的芳名赏下来吧,大家还是朋友,要多亲多近啊。」
李飞皮笑肉不笑的说着,安奉琼低着头一语不发,默默思考着自己的处境。
看到面前的女俘没有回应,李飞阴冷一笑,「呵呵,女士,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好心跟你攀关系,你还是不理不睬的,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回头看了看愤恨的婉儿,李飞接着说道:「婉儿,你落到今天都是这个贱女人害的,今天我就给你好好出出气,说吧你想怎么来。」
婉儿眼睛通红,自己本来是豪华游轮的精英荷官,年薪不菲还受人艳羡,就是因为这个死贱人,自己才沦落到这种没有王法的鬼地方作性奴,想到这婉儿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了一下自己波动的情绪,对着安奉琼的俏脸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贱人,想不到吧,咱们还能相见,要不是你诬陷我,我哪会沦落到在内卢都当妓女。苍天睁眼啊,没想到贱货你的小屄也骚痒难耐,好日子不过,也发骚跑到这来陪我,那我受的罪岂不都要让你好好尝尝。主人,求你让我狠狠的收拾她一顿,我这辈子都一心一意的伺候主人。」
婉儿转过头对李飞炽烈的恳求道。
「只要你以后乖乖的任命听话,今后在这一心一意的伺候男人,我今天就让你好好出出气,只是不能玩残了啊。这个女人,你想怎么对付啊?」
李飞说着退到了一边,让婉儿自己动手。
婉儿仇恨的瞪着安奉琼满是刑伤的玉体,发狠的说道:「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说着,婉儿飞起穿着白布鞋的小脚,狠狠的踢在安奉琼的柔软小腹上,「呃···」
安奉琼低吟了一声,婉儿恶毒的笑了:「你也知道疼啊,比起我受的罪,这又算得了什么呢,跪着叫奶奶。」
安奉琼抬起头看到婉儿歇斯底里的表现,冷冷的说道:「助纣为虐,自甘堕落,你落到这里,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我。小孩子,你要发泄,有什么仇就冲我来吧,我不在乎。」
婉儿听了安奉琼云澹风轻的挖苦,气得小脸惨白,「好好好,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说着弯下腰,解开一只脚上的布鞋带,婉儿把一只脏兮兮的没穿袜子的小脚伸到了跪着的安奉琼的脸颊旁,「来,骚货,用你的骚嘴,给姑奶奶好好舔舔脚,」
在劣质的胶皮底白色帆布鞋里裹了一天的女人臭脚,沾满了浓浓的骚臭脚汗和恶心的帆布料子味,婉儿用汗涔涔的小臭脚一下下踢弄着安奉琼玉面通红的面颊,女人又骚又酸的独特脚味冲的天生爱洁的玉玫瑰一阵阵的恶心干呕。
「张开嘴,给老娘舔干净了,不听话,要你好看。」
安奉琼厌恶的扭过头去,试图躲避着眼前醎臭的j妓女脚丫子。
可是安奉琼身后的打手一掐跪着的女人的后脖颈,安奉琼的颔首再不能移动分毫,只能被迫无奈的向前探出美颈,婉儿的小臭脚紧紧的贴到了安奉琼的精巧的鼻子和娇小嘴巴上,浓郁汗酸的脚臭味让爱洁的安美人差点窒息。
诱人的稚嫩红唇触碰到婉儿满是灰尘和泥垢的凹凸脚底上,女俘心中说不出的膈应厌恶,安奉琼紧紧的抿着红唇拒不就范。
居高临下的婉儿像无情地女王惩罚她的女奴一样,恶毒的用柔软汗湿的前脚掌用力踩着身下跪伏美人的高傲俏脸,不停的压踩玩弄,以此来发泄心中的痛苦愤闷。
一边的李飞走了过来,用手中冰凉锋利的刀子贴着安奉琼的嘴角滑动,「小姐,娇艳欲滴的香唇是自己张开,还是我用刀子帮你划一个开口笑。」
李飞手中的刀子慢慢的往绝望的女人的嘴角插去,安奉琼无奈的闭上了眼睛,恐惧的红唇慢慢的绽放开,奉琼张开了艳红的小口。
「大美人,自己把舌头吐出来吧,或者我用刀子给你撬出来。」
说着匕首刀往安奉琼的小口中移动,看着李飞恶狠狠的眼神安奉琼不敢迟疑,啊的一声,一条鲜红艳丽的灵滑软舌吐出唇外,伸到众人眼前。
李飞对着婉儿一笑,退到一边,婉儿向得了圣旨一样,飞快的用自己的脏脏的小汗脚贴到了俘虏安奉琼的嘴巴上,「骚婊子,不打不听话啊,乖乖的舔吧,把老娘舔舒服了,就让你松快松快。」
安奉琼的敏感的香舌痛苦的接触到婉儿醎酸咸湿的脚掌嫩肉皮,敏感的神经上传来说不出来的恶心难忍的感觉,香舌上的味蕾感觉像是舔在一块湿冷酸软的臭肉冻上一样,麻痒酸苦的难以忍受。
天之骄女安奉琼何尝有过如此的经历,跪在地板上下贱的给自己最看不起的浪骚妓女舔脚。
淫臭的臭脚变本加厉的在冰清玉洁的美女脸颊上磨蹭着,跪伏的玉女惊恐的想把娇贵的舌头缩回口中,可是看到李飞手中明晃晃的刀刃,安奉琼逆来顺受的放弃了。
娇小灵滑的美女香舌被动的在女孩窄细的脚掌足弓上舔舐着。
婉儿促狭的用自己的肉脚掌前后移动,肆意玩弄着面前美女的软嫩舌头,五根短小圆润的臭脚趾向下扣住安奉琼的柔软舌根,反复的磨蹭,安奉琼的香舌无奈的顶进婉儿的细小脚趾缝中,把里面黑黑的污垢全都乖乖的粘了出来。
「连脚背都要舔干净啊,贱狗。」
奉琼脑子一片空白,机械的张合嘴唇,舌头不受控制的在小妓女脏脏的脚面上画着圆圈,恶心的舔过婉儿小骚脚上的每一寸皮肤。
看着安大侦探舔脚的动作,好像彷佛在吃着可口的冰淇淋,其中的酸楚只有奉琼心里知道。
最后婉儿的一只女足被美人的香津舔的油亮油亮的闪着口水的晶光。
做完这一切的高傲美女安奉琼默默地留下了眼泪,低下了美丽的颔首,为自己如此下贱的表现哭泣。
婉儿像女王一样高傲的用被舔的香喷喷的小脚挑起安侦探的尖细下颚,居傲的调笑道:「婊子,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以后还装不装清高的女神了,臭婊子仗着长的水灵就玩弄男人,现在你不是也向骚母狗一样给姑奶奶舔脚吗,哈哈哈。骚货,就知道装的高冷去勾引男人,让男人围着你装,今天就让大家看看你骨子里的骚样,还有一只脚呢,接着舔啊。」
让安奉琼这样绝艳出众的女神给自己跪地舔脚,心灵彻底扭曲的婉儿突然感觉之前所受的苦难都有了价值,把自己弄到这来的男人不可恨,这个女人才是自己仇恨发泄的出口。
左脚放回了鞋子里,婉儿又把右脚伸到了安奉琼的面前,「这次隔着鞋子舔吧,要把胶鞋底也舔干净了啊。」
穿着白色矮腰帆布鞋的右脚伸了过来,肮脏的浅棕色鞋底挑起来调皮的立在安奉琼秀美的鼻尖上。
「你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拿开。」
安奉琼眼眶湿红嘴唇颤抖,厌恶的扭着脸颊,李飞在一旁笑着拍了拍手,婉儿收回自己的小腿,恭顺的退到了一边。
李飞看着玉容惨澹,跪在地上不停干呕的安美人,温和的说着:「小姐,刚才的美足好吃吗?在娱乐宫可是有上百号臭脚妓女啊,小姐莫不是想一一品尝一番,只要你告诉我们你的芳名,我们就可以轻松的谈谈了。」
安奉琼无力的呻吟了几声,婉儿的臭鞋底又适时的伸到了挺秀的琼鼻尖上,一股子难闻的胶底酸味道让安奉琼直翻白眼,看着鞋底一块块恶心的褐色污迹,爱洁的安奉琼的小心脏一阵阵的颤抖收缩,舌根发软,嘴唇青紫,无力的低吟着。
「还是不说吗?那就接着舔吧,舔到你的舌头烂了为止。」
李飞恶狠狠的用锋利的匕首又挑向安奉琼紧抿的红唇,「别,别,别伸过来了,我不舔了,名字我告诉你,我叫安奉琼。」
低软婉转的颤抖女声绝望的曝出了绝美女俘的芳名,李飞看着婉儿满意的点了点头。
安奉琼心思转动,为了自己的口舌少受罪,就告诉他们名字吧。
「年龄?」
「30。」
这次没有什么犹豫,「真是女人最纯熟的年纪啊。」
看着面前跪伏的美妇,李飞得意的呵呵一笑。
站在远处的卡恩和汉尼拔面色不善,居然让这小子问出了点东西。
「安奉琼,好名字啊,安姓源于昭武九姓之一,安美人身材婀娜多姿,性感非常,原来祖上一定有着胡人美女的血统,难怪如此出挑。奉琼,自奉琼玉,安小姐身子就像无瑕的美玉,这次来到娱乐宫是要自己把自己的玉体奉给大家吗?哈哈,」
李飞不忘抖落自己的学问。
安奉琼听到自己的芳名被如此调笑,一阵气苦,莫不言声。
「这位美女的芳名,也赶紧说了吧,」
李飞一指跪在一边看了半天戏的李翎羽,李翎羽看到安奉琼都招出了自己的芳名,也没有了硬撑的打算,低声说道:「你们听好了,我是李翎羽,记住了以后要你们的狗命。」
「也是好名字,翎羽飞天,雌凤展翅,巾帼英雄,只是到了这,你这身美丽的翎羽恐怕保不住了。」
李飞终于知道了两个刚强的女俘的姓名,心中暗喜,转过身来不露声色的对汉尼拔说道:「尊敬的汉尼拔先生,这两个小婊子比我想的还要倔强的多,用了这么长的时间我才问出了两个名字,实在让大家见笑了。」
汉尼拔听了李飞话里有话的奚落,面色铁青一语不发,倒要看看李飞为首的军中四少的表演。
困笼中的女神无奈的被耻辱的拷问出了名字,安奉琼和李翎羽两位绝色巾帼神情委顿,眼皮低垂着看着脚下的地面,再没有了刚被押进这间调教室时英武刚烈的表情。
二女心中默默盘算着自己的下场,还能不能撑下去,后面还有怎样的折磨。
四少中的其他三少一直悠闲的坐在调教室的一角看戏,三个军二代目空一切,肆意的品评着二女的羞耻表现,当看到李飞的手段有了效果,三个人的心里有底了,这把稳赢了卡恩,汉尼拔他们,还是大哥的手段狠啊,这两个美娇娘绝对的够味。
性急的张狼看着两块美肉被反复折腾,心中痒的难受,忍不住的喊道:「大哥,要我说这两个小妮子先审到这,看了半天了,也让兄弟们玩玩,过过瘾吧。」
「大哥,我说把这两个骚货肏顺熘了,想怎么拾掇就怎么拾掇。」
刘勐也在一边帮腔。
李飞回头看了一眼,心中暗怪张狼不懂事,大家谁都想玩玩这两个天仙,可是也要等卡恩,汉尼拔先说话啊,你现在跳出来不是给我难看吗。
可是阴毒的李飞转念一想,也正好借着张狼的话试试卡恩佣兵团的反应,看看卡恩是不是不敢惹我们四个。
李飞接着张狼的话茬对着玉容惨澹的安奉琼说道:「安美女,看看我的兄弟都等不及了,伺候了你们这么半天,大家都累了,你们俩是不是慰劳慰劳大伙啊,也让自己舒服舒服,你要是服务的好,我们一会下手就轻一点,说说想让谁做你的便宜老公?」
在场的人哄堂大笑,都盯着安奉琼和李翎羽两张气得羞愤欲绝的通红小脸,被俘之后两人对遭受强暴都有着心理准备,知道以自己的姿色这群禽兽绝对要残暴的享用,现在看来在劫难逃了,安奉琼气苦的把俏脸扭到一边,不理睬李飞的无耻调笑。
李飞不以为意,接着说道:「既然美女不肯赏光,那小生就斗胆做一次媒婆,咱们就拉郎配了,来大家谁想上安奉琼的头汤?」
屋子里的一群禽兽热血沸腾,谁不想第一个上轻灵剔透的安大美人,可是身份有高低,一群打手谁也不敢先出声。
四肢发达,精虫上脑的刘勐扯着嗓子在后排喊起来了:「大哥,这个小妞先交给我,看我不肏哭她的,之后咱们几个轮着来,怎么样?」
李飞笑而不语,斜着眼睛看着卡恩和汉尼拔。
卡恩面无表情,冷冰冰的看着李飞几个的表演。
职业佣兵冷酷的眼神盯在李飞身上,把李飞看得一阵阵发毛,卡恩的眼神让李飞感到要真是惹恼了残暴的卡恩,自己四个就像四只小雏鸡一样危在旦夕。
汉尼拔在一边阴鸷的说道:「李少,心急什么,今晚咱们不是来肏屄的,她们落到咱们手里,早晚兄弟们都要玩个遍啊,耽误了大事,你也知道,集团谁都饶不了,我说,现在还是赶紧把事情弄清楚了在玩她们也不迟啊。」
李飞听了这话,心中打鼓,知道卡恩一伙不买自己的账,赶紧借坡下驴,「是是,还是汉尼拔先生稳重,刘勐,你就是个傻屌,天天就知道肏屄,事情弄清楚了吗,傻逼玩意,给我滚出去。」
看着李飞的态度180度大转弯,讪讪的猪头刘勐被李飞轰出了房间。
刘勐走出热火朝天的审讯室,心里郁闷之极,肏她们也是你说的,一会就变脸了,拿我撒气,什么意思啊,放着两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肏,非要整的血肉模煳的,到时看你们怎么下的去手。
走在娱乐宫里,刘勐被安奉琼和李翎羽勾起的一腔欲火无从发泄,突然眼前一亮,地牢里不还关着一个大美女了吗,就拿她泄泄火,想到这刘勐走向了旁边关押程圣楠的地牢。
婉儿看到自己立了一大功,讨好的对李飞说道:「少爷,让我接着收拾她,看我不把她整的她妈妈都不认识她。」
婉儿跃跃欲试的搓着小手,李飞还没说话,汉尼拔冷哼了一声:「小婊子,滚一边去,男人玩女人有你们臭妓女什么事,滚。」
看到汉尼拔凶恶的目光,婉儿吓得缩到了刑讯室的角落,不在出声了,角落一旁的陈瑾瑄眼睛眨动,看着屋子里的众人暗暗思量着。
刑讯室里的气氛越来越热,一群衣冠禽兽对着两只落入魔掌的羔羊摩拳擦掌,李飞淫笑着说道:「两位大美人,时候也差不多了,该说的就都说了吧,再不说我们就真的不客气了,后面的罪可不好受啊。」
悲愤的安奉琼倔强的扬起头来:「你的话我听不懂,我不是你手中的玩物,该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李飞眼睛一瞪:「安奉琼,刚才舔的要死要活的,现在又硬起来了,给你提个醒,老实告诉我们,你们来娱乐宫要救的人是谁,谁派你们来的,都说清楚了,说!」
话音刚落,声色俱厉的李飞抖动手中印满花纹的皮鞭就狠狠的抽了下去,「啊,啊,啊,你妄想,畜生,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
噼啪的皮鞭声中安奉琼秀眉疼的拧到一起,身子在地上翻滚起来。
旁边的李翎羽看着师妹痛苦的身姿,强挣扎着要往李飞身上撞,靠着几个打手死死的按在地上。
狂暴的鞭影中,安奉琼咬紧银牙,直视着抽来的鞭子,表现得毫不退缩。
赵熊在一边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拍了拍李飞的肩头:「大哥,别打了,再打也问不出什么了,这样的女人打的皮开肉绽就没意思了。不如咱们一边玩玩这两只母狗的身子,换个方式一边熬一边玩,慢慢的收拾她们俩。」
李飞气哼哼的停了手,被打的发髻凌乱的安奉琼伏下身子大口的喘着粗气。
赵熊是四少中的军师,为人阴损毒辣,对付女人有不少邪门外道的手段,据说和西藏的什么仁波切还学过什么邪门的东西。
赵熊一说话,李飞当然顺水推舟。
李飞看了看汉尼拔说道:「汉尼拔先生,这两个小娘们皮子硬的很,换我的兄弟试试,我歇会。」
卡恩和汉尼拔含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