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字数统计:11702
每周的例行更新,女体盛这个短篇就很快的结束了,主要就是介绍天川寺璎和宇垣熏一对好姐妹。 接下来就开始更新人肉市场了,交代各个女兵的下场。和安奉琼她们是怎样获救的。对于主线的问题,七彩玫瑰的所有情节都属于主线,换句话说所有的情节都是有联系的。后文都有交代。
*******被绳捆索绑的二女迈着杂乱的脚步走在青石小路上,京都特殊的天气让阴冷的湿气弥漫在庭院里,穿着小巧运动鞋的天川寺璎还好一点,宇垣熏只有白色足袋的小脚踩在冰冷湿滑的条石上,说不出的难受,带着绳镣的双足只能点着小步子一下下的往前蹭。
足袋袜底是光滑的棉布缝制的,沾了条石上的露水后又滑又粘,宇垣熏捆缚的身子没法很好掌握平衡,走的摇摇晃晃如同可爱的小鸭子。啪的一声柔弱的小腿一软,宇垣熏娇小的身子滑倒在石板上,身后的打手不由分说,强硬的把穿着和服的身子拉起来,架着美厨娘的小香肩接着向前大步走去。
「对不起,熏,我,我弄错了。」天川寺璎带着哭腔说着。「不要自责,璎,我技不如人,无话可说。」架在男人手中的宇垣熏幽幽的叹道。「闭嘴,不许说话。老老实实往前走,再说话就给你们堵嘴了。」转过瓢亭的前院,眼前是一排低矮的小屋,庭院里没有了别致的景致,幽暗的灯光下是一排排古怪的木架子。关押作为女体盛的盛体的女孩全在半地下的石室里,一个看管庭院的长着三角眼的男人走了出来。
「新送来的。」三角眼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缚手而立的两个女子,「一个二号监室,一个六号监室,押进去吧,这次的盛体质量很高啊。」说着指了指两旁的房间。天川寺璎被推到二号监室门前,「跪下,」女剑客的两腿一弯跪在了矮小的竹木门前的石板地上,有人撩开女俘虏身后的裙摆,解璎美女玉足上的鞋带,两只小巧的白色运动鞋都被扒掉,露出一对裹着鹅黄色条纹短丝袜的香莲,一股女人汗爽氤塷的独特丝袜脚韵飘散出来。
「不错的袜韵,潮卤中带着女剑客锐利刺鼻的冰冷体香,又淡又绵还很持久,不在大厅里脱掉你的鞋子可惜了,这种脚韵很多人没有机会品鉴的。」身后的打手用力的嗅了一口,手指在丝袜脚底上挠了一下,两只丝足一阵乱跳,娇嫩的美足最是怕痒。把天川寺璎上身的绑缚解开,被吊绑了一段时间的藕臂终于放下来了,接着被拉到身前用皮手铐铐住。
监室是半地下的,地上的部分只有一米高,墙上开了一个长方形的孔洞,用一片竹门封死,就是作为监室的出入口了。打手伸手把竹门的插销打开,「进去吧,老老实实的待着。」用手一推天川寺璎的后背,美女剑姬低下头跪着钻了进去,竹门在身后合上了。
宇垣熏跪在六号监室门口,解去反手拜观音的姿势,两只柔弱的手臂拉到身前同样用皮手铐铐住,脚上的绳镣也被摘下,打手接着把美厨娘脚上湿透的足袋也扒了下来,露出一对非常小巧的美足,粉红色的脚后跟,弯弯的小足弓,十只圆润白皙的脚趾,指甲上涂着漂亮的粉色的指甲油,也是一个爱美的姑娘,「进去吧。」听到命令,熏小姐只能光着白嫩的小脚一下下的跪爬进了囚室。
看到身后的牢门死死的关上,院子里没有了声音,在众人面前一直表现的心如止水的宇垣熏再也承受不住了,哇的一声崩溃的哭了出来,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流过白皙的脸颊,尖细的下颚,滴滴答答的滴在竹席地板上。天川寺璎靠在囚室的一角,看着眼前黑暗狭小的空间,也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不想让自己的泪水滑下来。漫漫长夜居囚室,巾帼女将惹人怜。
次日天明,淡淡的阳光顺着竹门的缝隙照到睡熟的女俘的美丽脸颊上,庭院中想起了一阵脚步声音,咔嚓两声,二女的牢房门都被打开了,睡梦中的二女醒了过来,有人隔着门口伸手打开二女手上的铐子,两套红色的衣衫裤褂扔了进去,「换上衣服,然后爬出来。」天川寺璎拿起红布衣服看了看,是江户时代低下的女仆人穿的衣服,既然失败了要在瓢亭服役,穿这种衣服就不奇怪了。
玉手解开胸前的搭扣,把自己高贵典雅的剑道服慢慢的脱下来,里头的衬衣也一并脱下,只留下简单的胸罩和内裤,然后套上红布的短袖上衣,三角形的领口开的很低,白色胸罩上沿的蕾丝花边都露了出来,短短的袖口露出美女剑姬莹白的小臂。下身是一条肥大的红色灯笼短裤,裤脚刚到天川寺璎的膝盖,鹤颈般的精致小腿也露在外面。按照江户女仆的打扮,璎酱一双穿了很长时间的味道很重的短丝袜也脱了下来,赤着脚爬出了监房。
到外面拢目光观瞧,清晨的阳光洒满庭院,院子里已经站着不少穿着瓢亭道服的男人,宇垣熏已经换好了衣服,穿着同样红色粗布衣裤光着粉嫩小脚的娇小美人低头跪在为首的男人脚边。天川寺璎刚想起身,两只有力的大手压在肩头上,身子无奈的晃了晃,璎小姐只有低头跪爬了过去。
看着并排跪在自己脚下低着头的两个娇美的红衣奴仆,瓢客夫的掌门大弟子瓢恒勇发话了,「跪着的奴仆报上名来。」明知故问,就是要羞辱二女,略一犹豫,「天川寺璎。」「宇垣熏。」跪伏的女奴简洁的回答。啪啪,左右拿着木杖的家臣在后背一人抽了一下,「名门的小姐,真是缺乏管教啊,以后我就负责调教你们两个,我的回话,要说恒勇大人,你们是瓢亭的奴仆,知道吗,从新说。」
二女脸颊一红,「恒勇大人,瓢亭奴仆宇垣熏听候训示。」宇垣熏面无表情的平淡的说了出来,性情高傲的天川寺璎抿着嘴,倔强的扭着头,「怎么,天川寺璎,你要顽抗到底,知道你们两个的赌约吗,接受一切的处置。」天川寺璎高傲的仰起头,「我是武士,士可杀不可辱,请赐我一死吧。」
旁边的门人一阵哄笑,「2015年了,还有武士,是穿越过来的人吧。」「武士道,不愧是天川寺的女孩,就是和我们不一样,还活在江户时代了吧。」听到众人的挖苦,女剑姬的小脸红了,「顶撞大人,把她吊到木架子上去,反省反省。」
两个膀大腰圆的瓢亭门人一抓天川寺璎的藕臂,女剑姬不做反抗,被带到了庭院竖立的木架子旁,麻绳搭上肩头把裸露的小臂掰到身后,五花大绑的捆起来,比起繁复的剑道服,红色的粗布衣服就好捆多了,两条长腿并在一起,用绳子一段一段的勒住,天川寺璎170cm的身高正是绳模的黄金身材,而且女剑姬的身材非常的匀称结实,长期的剑道训练,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修长的双腿柔韧性已经达到了极致。
两个门人把天川寺璎紧缚的身子举起来,平放到木架的横梁底下,有人用绳子把女孩身上的绳扣和横梁上的铁环一个一个连接起来,抓住璎剑客脑后的马尾,也系在一个铁环上,接着把一对雪白的美足捆住脚腕,反弓的高高吊在横梁之下,远远看去女剑姬雪白的修长足弓一动一动非常的扎眼。两个门人一松手,天川寺璎被水平的吊在了横梁之下。
跪在男人脚下的宇垣熏默默地看着自己姐妹被如此处理,「把她送到河边洗衣服去,不洗完三桶衣服,不给吃饭。」瓢恒勇冷冷的发话,一个瓢亭门人架起宇垣熏的小细胳膊,把美厨娘押走了。瓢亭的后面是一条清澈的小河,宇垣熏被带到河水边,三大桶瓢亭门人的衣服搬了过来,娇小的红衣女奴老老实实的跪在岸边用嫩白的小手一件件的开始搓洗起来。
垣石坊的大小姐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干过这些粗活,娇嫩的小手浸在冰冷的河水里苦不堪言,时至晌午,宇垣熏才洗了不到一桶衣服,单薄娇弱的身子就已经有些扛不住了,两条细嫩的小腿浸在河水里,冻的宇垣熏嘴唇青紫,身体一阵阵的颤抖。
午饭时疲惫的小厨娘终于被带回了庭院,看了看天川寺璎已经被解了下来,低头跪在庭院的正中,双手背在身后,裸露的手臂上一道道红色的绳印,女剑姬没有了早晨时的傲气,熏小姐紧走两步来到好姐妹的身边,不用吩咐就用同样的姿势跪了下来。
宇垣熏被押到河边洗衣服,天川寺璎就苦了,身子平平的吊在木架底下,刚过了半个时辰,女剑姬的汗水就把红布衣裤湿透了。瓢恒勇走过来,「天川寺璎,你现在认错,说主人我错了,我就放你下来,快点说吧。」倔强的女剑姬虽然被吊着身子,还是把头扭了过去。
瓢客夫坏坏的一笑,随手折下一根芦苇杆,用毛茸茸的穗子放到璎大小姐被高高吊着反弓起来的白嫩脚底上,快速的挠动起来。「讨厌,啊,住手啊,啊,啊,……痒啊,啊,不行了。」满头汗水的璎酱呜呜的叫了起来,女孩子的细腻的脚底最是敏感怕痒,被如此的搔弄,可爱的白玉足像两只小银鱼一样痒的左右乱晃。
「不弄了,不弄了,亚美爹,我认错了,我认错了,主人,我叫了,住手吧,痒死了。」瓢恒勇哈哈笑着停了手,他也不想把天川寺璎吊很长时间,几个门人把天川寺璎湿透的身子放了下来,瓢客夫递过来一杯镇着冰块的清水,璎酱大口的喝了起来。
「今天是给你们立规矩,宇垣小姐你的御手烧可是名满京都啊,大家都想尝尝,而且我听说天川寺璎小姐的脚韵非常独特,昨夜在大厅里失之交臂,可惜了。」听到这里璎酱的脸色一阵发红,这群男人都如此恋足,不是平常女孩酸臭的味道,自己的脚有一股绵软的苦淡茶香味,这种的脚味确实特别了一些。
「既然是料理仙姬,就烘制一些御手烧吧,味道我要天川寺璎的脚韵味道,而且要运动鞋,帆布鞋,长靴三种口味的。」听到瓢恒勇的话,二女惊呆在当场,这是什么变态的要求,拿女孩脚的味道做御手烧。「你说什么,瓢恒勇,卑鄙,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别痴心妄想了。」跪着的美女剑姬涨红了小脸看着淫笑着的瓢恒勇。「反抗的下场是什么,难道璎小姐还想吊上去吗,连累你的好友一起陪着你。」
「你····。」「恒勇大人,宇垣熏明白了,我会做的,璎,希望你配合我。」玲珑娇小的红衣女仆跪着打断了天川寺璎的话语,「不愧是京都的料理仙姬,有如此觉悟,佩服,期待你的御手烧,一切用品都在厨房里。把她们两个送过去。」被押往厨房的路上,美女剑姬再也忍不住了,「为什么,熏,为什么要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