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说「照片的事情我知道了,我不知道爸爸是怎么跟你发生关系,你们之间又有甚么恩怨情结,我真的受够这一切谎言,妳自己说看看,这样的家庭,还算是家庭吗?」
母亲看着我,没有继续说什么,但她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种深不见底的忧愁,就像是我戳破她的面具一样,或许以母亲一个女人之力,支撑着这个家,本来就很辛苦,如今自己的儿子不谅解自己守着的秘密,反到是让自己成为千古罪人了」
母亲静静的说「我不知道绿姨跟你说什么,总而言之,如果这是你希望的结局,那你就做吧,你想离开这家,就离开,我不会在阻止,如果你今晚想要在我身上做你想做的事,那做吧,做完了,我们以后就不会是母子关系了,我亏欠你的太多了,我本来也不奢望你能对我多好,我只能说,跨过母子这条线,很多事情都会变得,当这一切都改变,你绝你的真的会如你所愿吗?」
我听着母亲的话语,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今晚我就可以得到母亲,这算什么?算是征服,还是怜悯我?我从没想过局面会弄得这么糟糕,什么网络上母子乱文,都是假的,现实中的我,面对的才是真正的抉择。
现在我敲打着键盘,将那荒唐的三年前生活给打了出来,是想要证明什么吗?我不知道,还是只是单纯想要发文赚积分?亦或者是我对我自己的救赎,人总是会犯错,但是有些错,一旦犯了,就再也不能回头。
与母亲撕破脸的前几天,我还躺在床上,幻想着要怎么淫母,挑母亲月事要来前几天,正好是女人性欲高胀,会特别搔痒难耐,讲白的会很想做爱,等到那天到来,我准备一点山上米酒,在母亲下班疲劳的回来,让母喝了一点酒,静等母亲沐浴出来。
母亲刚沐浴完,全身的热气加速血管代谢,体类的酒精麻痹全身,下体的炙热让母亲感到口干舌燥,这时候我在要求母亲帮我手淫,母亲握着我阳具时,那肉棒手感透过手臂传到脑门,让母亲边我帮上下套弄,边自己意淫起来。
而我故意跟母亲对话,挑逗母亲的话噢,让母亲更加亢奋,最后敌不过我的骚扰,那引以为傲的巨乳,穿着奶罩下雪白的乳房在我眼中,骗着母亲说这样可以让我更兴奋,更快射,母亲开始做一些诱人动作。
母亲两手手臂夹奶,将自己的奶挤出深邃的乳沟,被珍珠白花纹胸罩托着乳房,那水嫩像布丁一样的抖动,让我情不自禁把肉棒放在母亲乳沟中间,母亲先是说不要,最后说只能一下下,但是当我整跟肉棒被母亲的奶子夹住时,母亲的表情虽然害羞,但是却更加妩媚。
平常那凶巴巴的嘴脸,如今帮自己儿子乳交的羞涩模样,更让我龟头更加硬了一圈,阴茎被拿水滴奶夹住上下蹭动的画面,让我用手压着母亲的头,每一次往上动时,母亲只好深出舌头舔我龟头,最后干脆不乳交,直接把肉棒塞进母亲的嘴里。
母亲皱着眉头把我吹舔套弄,我故意把母亲的双手往上拉,用左手紧紧捏着母亲双手的手腕,这动作让母亲更屈辱,母亲两手举高,头部被我用右手固定,不停的前后吞吐我阴茎。
母亲本来跪在床上,被我命令两腿张开,青蛙开腿的蹲着,这样的母亲看起来更为淫荡,那水蓝色的内裤被大腿的嫩肉夹的紧紧的,私处的小穴像小丘一样把内裤股起来,当我把阴茎拔出来时,母亲干咳了几下,似乎对我硬是顶到喉咙而不满。
我放开母亲的双手,问母亲说要射在哪里?母亲气的说干嘛问我,我说让我射妳嘴里,不然就内射妳,母亲只好握着我的肉棒,开始自顾自的吹舔,每一个母亲那O型口,如同章鱼嘴一样的收缩吸着我的阴茎,让我爽到说不出话来。
梦里希望母亲就像AV女优一样淫荡,让我更是性欲大开,母亲右手虎口成圈,紧紧环住我的根处,左手掌心包覆我的龟头跟包皮,靠着刚刚口交上的唾液,那浓滑湿稠水感,母亲左手快速帮我打手淫。
我由上往下看着母亲的奶子,有着熟女的下垂奶,那麦色肌肤的乳房,在白色的胸罩下衬托更美丽,巨乳因为手臂快速摆动,成整个乳房起了一片的涟漪,像水面一样的波动,便随着母亲那表情,一脸希望我快点射出来的淫荡模样。
最后我喊了一声说要射了,母亲只好张开嘴巴,一口含住我的龟头,我故意右手扶着母亲的后脑勺,直接把龟头送到母亲喉头,母亲本来含住龟头,变成整根吞到底,鼻子贴着我的阴毛,两手大力推着我的大腿。
直到我把那精液一股一股的射近母亲口腔,我才缓缓拔出,母亲咳了好几声,拍打我表示抗议,我故意深喉咙就是要让母亲吞我精液,这种性虐的感受让我更爽,母亲的脸蛋好红,我搂着母亲舌吻,母亲闪躲没用,只好躺在床上,让我把舌头塞进她的牙关,搅拌母亲口腔唾液,我右手托掐母亲的左奶,那奶子圆润让我爱不释手,当我右手沿着母亲的小腹来到私处的时候,母亲喊着说不要,但已经来不及了。
中指在内裤里面骚抠着肉缝,母亲今天身体特别亢奋,每一次的爱抚都让母亲发出呻吟,当我右手指交的速度越快,母亲本来反抗的态度,逐渐的放下动作,让我渐渐感受到母亲开始享受我只交的快感。
我右手中指根无名指沾满母亲的淫水,当我越快进出母亲那肉穴,母亲的大腿就夹越紧,我只好左手压着母亲的大腿,整个人的身体跟母亲呈现69式,我仔细看着母亲那收缩的外阴唇,而母亲躺着对着我肉棒,自然而然又张嘴开始帮我口交。
好几次挖到母亲G点,母亲都爽到停下动作,自己屁股颤抖一会,一股白色淫液湿润了我的右手,反复几次让母亲高潮,母亲早已经精疲力尽,而我的右手酸到不行,在这幻想的夜里,母子互相帮对方纵欲,我想这应该不为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