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开抗拒的情绪之后,那股心中的浩然神念也一转先前的锋戾之气,变得浑厚迷人,无时无刻的念吟声里也柔和起来,像是对少女敞开心怀的举动表示赞赏。每吸收、学习进去一句语言,诗涵都会不由自主的感受到一种由衷的舒服快感,心底那层奇怪的违和感和抵抗的情绪也随之减少一分。而这种顺从的舒畅,也进一步瓦解了坚决抵抗的意志。与此同时,女孩挺立的鼻头也嗅到了一股清雅扑鼻的香气,无形无质的香气缠绕在少女的周围。这种感觉又好似深处花园,时值盛春,百花齐放。鼻头翕动,越是吸进去一点花香,整个人就更是轻松明快了几分,香气入体,从内而外的温暖着身体,这种充斥了全身上下的温暖也顺带着提升学习的效力。越是吸进去香气,越是听到无穷无尽的念书声,刚才产生出现的头昏感就退得更深,越是学习、领会经文的精神,整个人就愈发的幸福。像是寒冷的严冬,身处在温度适中的温泉之中,沸腾滚动的热水在身边洗刷,让身体从肌肤开始一直加热到内脏肺腑。女孩彻底的沉浸到这种虚空的幻境之中。
“嗯啊”如玉的葱指上传来了一股阴寒的吸力,城市晚间的温度并没有骤降,这是一种源自灵魂层次的寒意。像是平静的湖面下突然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大口大口的贪婪吞噬着周遭的一切。戒指上陡然出现的心灵漩涡强劲牵引着已经摇摇欲坠、失去守护的少女芳魂,吸引着杳渺的精神不断的随波逐流、向下、沉入、没顶、浸没,直至彻底的沉沦。
林宇对这种异像恍然未觉。对他而言,仅仅只是将套上戒指的手在女孩的面前舞动了下而已。而指中戒指上传来一股和之前遗物文本记载里提到的热流,像是在林宇的脑中直接灌下一壶神奇的仙药,驱走了让人瘫软迷离的酒意,男人的精力莫名的充沛起来。
看着手上套着的爷爷的遗物,林宇也短暂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哼,知道吗,据说我们林氏在元明那个时代也是豪族世家,几代高官显贵,富可敌国。也不知道是那时候的哪代祖先,觉得世风日下,女性品性愈发不堪,又善妒喜进谗言,嚼舌无用,再加上因为经常和其他大族世家通婚,担心明媒正娶的正妻可能会勾结外戚对林家不利。也不知道从哪找了个有修为法力的道士打造了一主一副的这对统御指环。当然,这对特地给我们林家打造的指环也不是什么旷世神器,一定要是有过相互婚姻约定的人戴上这对戒指才能启用,毕竟封建时代,婚姻之约不是随便说出口的,也不至于让我家的人拿去胡乱使用伤天害理。本来时过境迁,到了新社会,传到我爷爷的那个时候都已经封存起来,只是留个念想。想不到啊想不到,刚好让楚诗涵你个贱人用上了,当年你对我空口承诺的时候没想过这一天吧。哈哈~”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说道最后,林宇开始笑了起来,笑声森然,殊无一丝欢愉之感。
诗涵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在认清楚林宇的瞬间,立刻换上了崇敬畏惧的眼神,连声应和道:“对,对,我有错。我不该这样子,明明是林家的人了,还要再勾引其他的男人,我有罪,我有罪。”
一边说着,诗涵的眼圈都开始发红,芊白的细手扬了起来,重重的扇在了自己的脸上,力道之猛,在那敏感纤嫩的脸蛋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记。而在第一声脆响之后,女孩的动作并没有任何停滞,另一只手也以同样的猛力向着那俏白的嫩脸扇去。
“等等。”林宇怕诗涵用力把自己打出个好歹,也担心第二天吴裕和他的“未婚妻”见面看出什么端倪来,立刻制止了女孩的自残举动。
“好的,谢谢老爷怜惜。”林宇的话十分有效,话音刚落,诗涵立刻硬生生的将已经成型的动作终止了,并且弯腿屈身,将手放在腰间做了一个举动,像是在行古代的大礼。
“够了够了。跟我走。”这个不符常规的称谓和礼节也立刻提醒了林宇,虽然过往的街道因为深更半夜里并没有闲杂行人走动,政府的资金也还远未充足到可以在每个街区都安装录音监控,但是往来的场所,例如银行、小区的摄像头是决计不少的。显示屏上长时间出现这样莫名的动作的话,在监控室的那边的人看来,无论是哪个人都会觉得奇怪吧。
事不宜迟,林宇立即带着诗涵转过了个街道,打了个出租车,回到了自己家里。
一路之上都非常正常,正常到都要让林宇觉得“不正常”的地步了。一向高傲清冷,不肯对任何男人假以辞色的大美女楚诗涵,一路上都低眉顺眼的跟着自己回家。而且林宇还注意到,诗涵连上下出租车的动作都显得无比柔弱惶恐,没有一丝以前残留下来的傲慢气息。甚至在司机师傅掏出话匣子想要搭话,女孩都会先转头望向自己,在得到默许后才敢应答。
直到走进房门,林宇紧闭好门窗后,确定好隔音后,林宇终于重新的打量起这个曾经背叛了自己的女人来,经过了甜蜜花前月下,也经过了心碎般的背叛,也经历了苦涩的好友订婚,此时,林宇的脸上不复有初时的甜蜜懵懂,也没有后来的咬牙切齿、憎恨愤怒,面对胜利的成果,男人脸上有的只有一脸的复杂表情,五味交陈,个中滋味,只有当事人才能一一辨明。
望向呆立候命的新婚女郎,林宇眼神里闪动起炽热的火焰,昭显着林宇的心里的情绪,“真的是,贱人啊,还记得吗,以前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跟我说要伴随我,陪我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时候的,是什么时候,你就忘记了几年前的誓言呢。我可不知道,号称本系大才女的诗涵,是一个这么健忘的女人啊。”
站立在一边的楚诗涵,肤色嫩白,脸庞精致,一头如瀑般打理得当的黑色长发像是一匹绸缎般的披散在肩背。身上也披散了香气适中的雅致香水,女孩的幽香体味混杂着恰宜的淡淡香气飘散在不大的室内。看上去很有一种淡雅幽静的清美气质,高贵脱尘,宛如谪仙,无疑是一个素质极其出众的美丽少女。但是女孩随后那种惊惶的语气立即将这份脱俗高雅的女性气质破坏无遗,只听得诗涵不住的连声道歉“对不起,我就是个贱女人啊。本来已经是林家的人了,可是想不到不知道怎么失了心,却又去外面勾引主人的好朋友,真的是太淫贱了。我是荡妇,我有罪啊,求主人原谅!”
女孩边说,一边俯身跪下,丝毫没有顾惜冰冷的粗糙地板和少女那白嫩的肌肤相摩擦,头如捣蒜,在地板上咚咚作响。声哀泪下。
听到往日的高贵冷艳、难亲芳泽的女神,此时却俯身丧失尊严的连声哀求,林宇只是冷笑一声,道“不必再说了,贱人。嗯,不,是该叫嫂子了。我敬吴子是我大哥,所以你既然和他订婚做了我嫂子,那就是我嫂子。”一边说着,林宇用力将女孩从地上拉了起来,擦了擦女孩额上那磕出的一点淤青,“不过嘛,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小时候我和吴子就经常互换衣服,现在再重温重温童年的趣事也不是不可以啦。知道嘛,嫂子,你只不过是件“衣服”,不过多华贵、用料多高级,终究不过是件玩物,懂吗?”
仅仅只是擦了擦淤青的额头这样的举动,就让楚诗涵仿佛蒙受了一种巨大的神恩一样,女孩闭上眼睛,露出享受和温馨的姿势,像是卖萌的小狗一样的凑近额头,在林宇的手指上蹭着,樱唇微张,温婉的声音中透着巨大的不安定,“难道主人不要我了吗,诗涵是主人的贱仆,愿意永远服侍林宇主人。”
意想不到戒指的神效居然如此霸道显著,已经不是所谓的催眠诱导的手法了,而是完全将一个正常人的三观给强行逆转。对此,林宇也心里暗惊。一丝莫名的妄想野心浮上心头,不过他也很快叹息一声,不说自己目前毫无底蕴,就算是当年坐拥无数珍宝、人才,甚至兵甲,一度飞扬跋扈、横行乡里的祖家,最终也因为嚣张豪奢而自取灭亡。别的不提,那打造戒指,一身修为惊天绝地的道人今又何在呢?
何况据祖传下来的书籍里,道人也再三反复告诫过:戒指本身就有着必须要双方有过结亲的约定牵束,方能起效,如果是强行戴在毫不相干的女子手上,妄图做些欺男霸女的卑鄙勾当。那戒指不仅仅是件无用的凡物,还将给妄用者本身招致难以言喻的灾祸。
将那丝无意义的妄念放诸脑后,林宇重新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这块近在咫尺的美肉上。对于女孩的话语,林宇只是报以轻蔑一笑。
心里暗道,所谓的缘分红线,在你在那天无情拒绝我的那刻就已经断裂了。不过也好,至少让你这个贱人自己暴露面目,好过被你在背后直捅一刀。至于吴裕居然背叛兄弟情义娶掉这个贱人,那我也遂了他的意。不过这也让林宇心里浮现了另外一个念头。
将擦额的手向下,托起诗涵的下巴,然后向上抬起,让那张如玉般的娇俏小脸直接和自己对视,林宇冷冷道,“你只是件“衣服”,连人都不是,在你我单独相处的时候,你也不配自称为人,要自称“贱货”。我和吴子情同手足,送件贱货给我的兄弟用用,我也是无所谓。不过哦,你要永远记得,你是我林家的贱货。我可以任意将你的使用权交给任何人、任何的东西,但你永远归我所有,懂吗?”
如此惊世骇俗的命令,完全违背了现代文明的法律道德的宣告,但是跪坐在地上的女孩,听到之后却是露出了一副温顺的笑颜,像是为得到主人的承认而终于松了口气,诗涵坦然的顺应着林宇的话,“是的,我是夫家的贱货,只要是主人的吩咐,贱货都会坚定不渝的执行,只要是主人想要的,贱货都会毫无疑问的双手奉上。”
“你也配有你的东西,你不过是一只贱货,货物又怎么会有附属物呢。记住,以后不经我的许可,你不能随意的决定任意一件大事。你老公想要草你的屄,也要先经过老子的批准,懂吗?”说着这样无耻变态的话语,林宇的脸上浮现出恶意的微笑,“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都包得严严实实的,好像生怕被我占了一点便宜。不知道现在和吴子过得怎么样了,把衣服脱光,让屄扒出来现。”
看似是商量的语气,但是已经被扭转了神智将林宇的话语作为最高旨意的少女立刻毕恭毕敬的站起身来,一双玉枝缓缓向下,放在裙上的搭扣上,解开紧固的腰带,一把将其从腰间抽下,接着彻底地拉下拉链,扭转腰身,任由象征着纯洁的素白裙子脱落到地,在脚边铺散成一个圆圈,随后女孩毫不停手,手指在上身移动着,不多时,同样素白的上衣、胸衣和内裤也掉落在地,一具钟灵毓秀的绝美酮体终于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白净细腻的肌肤上柔和的反射着灯光,让室内都仿佛亮上了几分。而长期被胸衣和亵裤包裹着的部位,由于常年未受阳光,格外的白皙,比起本就白嫩如玉的其他区域的肌肤还要浅上几份,形成了一小块一小块内衣裤形状的区域。最后,女孩再将纤手向下微微用劲,双腿叉开,诗涵下体的毛发并不很浓密,柔顺的阴毛看上去明显经过了整理,如一抹新春的柳叶般分布在双腿之间,原本闭合着的肉穴在林宇的面前打开,露出了少女体内的粉色蜜肉。似乎是因为裸露的肌肤直面略有温差的空气,亦或者是体内残存的羞意,诗涵的声线中染上了丝颤音:“主人,这就是小贱人的……小屄,请主人查看。”
如此作践自己的举动,不料却换来林宇的一声低喝,一口浓痰唾到了女孩那洁美的酮体上,在莹玉色的白肤上闪闪发亮。“呸,贱东西,你怎么也配在老子面前站着,告诉你,在我家里,你只配在我面前爬着。”
“是……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女孩连声应着,连对这样粗暴不合理的侮辱甚至没有泛起一丝抵抗的意识,立即趴下身体,让那副娇嫩如玉、精致妙曼的酮体和粗糙未经打扫的地板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许久未清理的地板上肮脏的秽物沾上了洁净的肌肤,而生性爱洁的诗涵似乎一无所觉,只是抬头痴痴的望向掌握了她人生的主人。
无疑,戒指的力量已经将对林宇的服从深深的植入到少女的心扉。诗涵将林宇的命令执行得非常彻底,而林宇则是冷冷一笑,眼里泛着快意的冷光。多年的幻想,终于要再现在成真了。虽然已经不是当初纯真想象的温馨柔和的洞房花烛夜,而是出自满是恶意背德的人类内心阴暗巢穴。
曾经被当初无知的自己视为纯洁、善良、光辉化身的楚诗涵,在当初初次恋爱的少年心里,可以说是用人类所有能够想象出来的褒义词来修饰都不为过。而今梦想破碎,当年恬静笑着的少女,也因为灼灼红尘的世俗已经沦为他人的妻子。
林宇,看似平常是一副笑哈哈的心无芥蒂的宽容大度的样子,其实由于父母的失和,内心深处也有着无比坚持的道德洁癖,使得林宇对于背叛相当敏感,而对于被他所认定的人,他则是显得相当大度、没有心机。洁癖本身不洁不垢,无善无恶,如同自然随处可见的矿石一般,仅仅是一种中立的特别存在。不过是不同人心底的一抹执念的固守。然而,这种洁癖也正如龙之逆鳞,不碰则已,触之即死。
呵护在手心里的温情和热量,因为诗涵的离弃,变成了冰冷的死寂,失望而化作了绝望,温情逆转成愤恨,愤恨又催生出强欲的支配,想要不顾一切的污染、玷污、亵渎之前视作比一切都要高贵的那抹洁白。
心里已经将被定为“背叛者”的诗涵贬入下贱者的行列,那具钟灵玉秀、即便用最苛刻的目光来打量也很难挑得出瑕疵的女性酮体,也被富有侵略性的男性肉身划作必须征服、留下烙印的领地。
“自己起来,老子要来艹你了,知道要用什么动作最好吗?”林宇故意用着最为粗俗的言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