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刁不遇】(秀色文,不喜勿入)(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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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改编自电影《新龙门客栈》)(一)

我叫刁不遇,说是叫「刁不遇」却也不是我的本名,而是老板娘给我起的名字,在那之前别人都叫我小鞑子,至于原来的名字我自己也记不得了。我只记得我是鞑靼人,从小就跟着爹娘在草原上牧马放羊。在我七岁那年,大明的军队杀死了我的爹娘,我也被一个姓梁的千户捉到龙门做奴隶。

千户府里的人对我们这些奴隶从来都是非打即骂,只有一个老厨子对我很好。他可怜我年纪小经常给我些剩饭剩菜,后来就直接把我要到了厨房给他打下手。从那时起我就帮着他们杀鸡宰羊,说起来我的刀法也是从那时开始练的。

龙门地处边关,鞑靼人时常会来打草谷,而梁千户也经常会到鞑靼人的地盘烧杀抢掠。这种事在大明边关也是司空见惯,但是梁千户和其他将军还有一点不同,除了抢夺牛羊之外他每次都会抓一些年轻的鞑靼女人回来宰杀。这家伙喜欢吃人肉。

千户府里的其他厨子都嫌晦气,杀人的活就都交给了老厨子和我。后来我十二岁那年,老厨子一命呜呼,这活就全到了我手上。今天梁千户又要吃「烤全羊」,我又有的忙了。

「小鞑子!这娘们就交给你了,老爷们先喝着,你小子手脚麻利点!哈哈哈哈。」几个厨子把一个五花大绑的鞑靼女人丢在专门用来宰杀的大号案板上之后就走了,他们也只敢在我这个小鞑子面前自称「老爷」了。

那鞑靼女人看起来最多也不过二十岁,满头乌黑的头发用一根草绳胡乱系在脑后,一张脸满是惊惶之色。她的衣服早就被几个厨子剥光了,骑马牧羊的生活让她的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草原女子特有的小麦色肌肤上还留着几道发红的抓痕和齿痕,两腿间一些白色的黏液说明了这些厨子刚才都干了什么。这些抓来的女奴是他们难得的娱乐,不过当时我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只知道这东西必须得洗干净。

鞑靼女人双眼通红脸上还带着泪痕,她虽然不懂汉话但是被绑在肉案上傻子也明白是要做什么了。她哭着用鞑靼语求我道:「小兄弟,你也是鞑靼人吧,我求求你,你别杀我,我求你放了我,上天一定会保佑你的。」

哼,笑话,上天要是会保佑我会让我全家死光?再说千户府戒备森严,就算我放了她也不过是再搭上我一条命罢了。这些年我早就见多了这种事,当下也不理她,只是将刀在磨刀石上哧哧蹭了两下。她还不死心,仍旧哭哭啼啼地向我哀求,我一边准备着待会接血用的木桶一边说道:「你死心吧,就算我肯放你难道你还能逃得出去吗?待会别乱动,要不然只会受更多的苦。」

她听了我的话似乎也死心了,只是低声的抽泣,我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后颈暗暗地数着骨节。她似乎也明白我在干什么,健美的身体因惊恐而有些颤抖,我突然伸手一指门外道:「啊!你看那是什么?」她吃惊之下抬头看向门外,却没想到那空荡荡的门框会是她在人间看到的最后一副画面。

那时我年纪虽小,但这些年已经练出了一手不弱的腕力,这一刀砍下干净利落,她的人头还没来得及落地就被我抓住头发拎了起来,那惊愕的表情已经永远定格在了她年轻的脸上。鲜血从她被砍断的脖颈喷射而出,两条美腿一阵抽搐,挺翘浑圆的屁股向上一撅,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也喷了出来。

我爬上案板,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抱起,一只手挤按着她平坦的腹部以加速放血。这时她的胯下正对着我,穴口的白浊已经被失禁的尿液冲掉了大半,那刚刚经受了厨子们蹂躏而尚未闭合的鲜嫩小穴随着肉体的抽搐而微微翕动,看上去就像一朵正在绽放的鲜花。那时我虽然还不懂男女间的事,但看着那可爱娇艳的洞穴也觉得一阵激动。

那具美丽的肉体渐渐停止了颤动,颈口的血流也变成了滴滴答答的血滴。我为她解开绑缚将身体躺平,锋利的屠刀在她平坦的肚皮上一划,光洁的皮肤,柔软的脂肪,鲜嫩的肌肉,缓缓地向两侧滑落,一股内脏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将手伸进她的小腹,柔软滑腻的肠子缠绕着我的手臂,仿佛仙女的手指抚摸着我的皮肤真是舒服的不得了,那种奇妙的感觉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三摸两摸之下我就捏住了她的直肠和肛门连接的地方一把扯断,将她的肠子整团扔进了早已备好的大木盆里。暗红的肝脏,深绿的胆囊,紫色的脾脏还有肾脏和膀胱也都被我一一摘下扔进了盆里。我又拿起屠刀,两刀将她的胸骨劈为两半,她的整套心肺也被我摘了出来。这些内脏千户是不吃的,待会要拿去喂千户府里饲养的狼狗。只有还留在她小腹里的子宫卵巢和那一截软软的阴道是千户吩咐要留下的,据说那里是女人身上最为鲜嫩滋补的部分。

我舀起一瓢沸水淋在她的阴阜上,手掌用力一抹,那一丛浓密的阴毛就被脱了下来。然后又将她的身体搬进了一个浴盆,用一个丝瓜瓤仔细清理着她身上的死皮和污垢。还有那个需要重点清理的洞穴,我把一根手指伸进她紧致的小穴将里面那黏糊糊的东西全部抠了出来,又用清水冲洗了几遍。要是被千户吃出有异味,我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我将她的身体串在钢制的烤架上,手臂和双腿被向两侧打开,那美丽的身体就像一只青蛙一样被固定在了烤架上。我拿起调制好的香料和酱汁里里外外一层一层刷在她的肉体上。然后就是要把火烧的旺旺的,一边缓缓转动烤架,一边补刷着酱料。没过多久,原本一具鲜嫩美艳的女体就被烤成了喷香流油的烤全羊。剩下的就是将这只肥羊切碎拆分成一块块的烤肉给千户享用了。

当时我还不知道这是一门本事,而后来我就是因为这门本事才遇到了老板娘,然后又被她救了一命。

(二)

那天晚上,梁千户正抓着一只烤得焦黄的肥奶子大嚼,一个身穿锦袍说话尖声尖气的家伙就带着一大群锦袍武士冲进了千户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尔龙门关千户将军梁庆,擅杀专权,滋扰地方,杀良冒功,欺君罔上。着即废为庶人,与一众党羽押解进京,交付东厂审问。钦此。」那个尖声尖气的家伙念完那个黄色卷轴,梁千户吓得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屎尿齐流,嘴里叨叨念念地说道:「冤枉,我冤枉啊,我要见曹公公,让我见曹公公……」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个嚣张跋扈的梁千户被吓成这样,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来的那些人就是东厂的人,而那位曹公公就是后来被我们杀死的东厂督公曹少钦。

新来继任的千户名叫徐近江,长得人高马大凶神恶煞。圣旨上说要将梁千户的党羽押解进京,这就成了他们敛财的好机会。千户府里上上下下有钱的送钱,有关系的托关系,没钱没势的就被当成了梁千户的同党。我这个小鞑子什么都没有,自然也被抓了起来。我听那几个东厂太监商量说要把我这个鞑子送进京城,说成是鞑靼王公的儿子,是什么兵部杨老狗里通外国的证人。呵呵,我这个小鞑子会被当成鞑靼王公的儿子斩首,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几天之后,东厂番子要押送我们这囚犯进京,新来的徐千户为了巴结东厂要礼送他们过关,一行人就来到了这座龙门客栈。我不像其他那些受冤的囚犯那样一直哭闹,所以一路上也没受什么苦。其实对于我来说生死已经不重要了,自从那个关心我的老厨子死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过什么喜怒哀乐。这种行尸走肉一样的日子是死是活也没什么分别。

「八月十五庙门开,各种蜡烛摆上来。红蜡烛红来,白蜡烛白。小妹我一把攥不过来。」

我们是黄昏时分来到龙门客栈的,当时老板娘正半卧在龙门客栈的屋顶上唱着她最喜欢的山歌。喝上两口烧刀子,唱上几句信天游。金镶玉一双妙目微带醉意,罗裳轻披露出一抹酥胸,鲜艳的晚霞如同披在她身上的大红锦缎,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全身笼罩在红霞之中的金镶玉,看起来就像是沙漠中的女神。那泛着霞光的美丽身影从那一刻起就烙印在了我的心里。

当晚我们就住在龙门客栈,晚饭吃的是塞上有名的烤全羊。当然了,那是给他们吃的,我们这些囚犯只有每人一碗稀粥。几个领头的太监喝了两碗烧刀子就开始胡说八道了起来。

一个高个子太监说道:「哼,他妈的,没想到梁庆这小子还真吃人肉,在京城的时候咱家还以为又是下面的小子们胡说八道的呢。」

旁边一个太监接口道:「哎,也不知道这人肉到底是什么味,想必连咱们督公跟四大档头都未必吃过。咳,那天有现成的摆着倒他妈忘了尝尝。」

那高个子太监笑道:「哈哈哈,瞧你这点出息,还想吃梁庆那兔崽子吃剩下的,哈哈哈。今天咱家就宰了他婆娘尝尝鲜。」说着,那高个子太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将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美妇人拎到了大堂中央。我认得那是梁千户的夫人,平日里也是嚣张跋扈从不把我们当人看。可是现在碰上更加跋扈的东厂,她也只有被当成牲口宰杀的份。

高个子太监丝毫不理会梁氏的哭叫,揪住头发将她拎出来摔在地上,一脚踏住后背一只手揪住头发,雪亮的腰刀一下就砍在了梁氏白嫩的脖子上。说实话,那一刀砍得实在不怎么样,至少跟我比差得太远了。梁氏的脖子只被砍断了一半,鲜血从歪歪斜斜的刀口不断涌出,梁氏的嘴里发出一阵咯咯的呻吟,丰腴的身子在地上一扭一扭,惨白的颈骨随着她的扭动在血肉之间若隐若现。高个子太监又骂骂咧咧地补上两刀这才将那颗人头砍了下来,梁氏无头的身体在地上扭动了两下,一条腿子微微抬起终于又落在地上不再动弹了。客栈大堂里其他的女犯都被吓得哭号成一片,有胆子更小的连屎带尿一齐撒在了裤子里。真不知道她们能有几个活着到达京城。

「我操你爹的!你们他妈的找死啊!敢在老娘的店里杀人?!」随着一声喝骂,金镶玉风风火火地从二楼冲了下来。几个客栈伙计生怕惹上麻烦急忙上前拦住。那高个子太监倒不怎么在乎,伸脚踢了踢地上的梁氏说道:「店家,咱家刚才宰了一只自带的肥羊,你叫伙计们给弄个烤全羊,咱家给你火工钱。哈哈哈哈。」

金镶玉看那太监如此嚣张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喝骂道:「我操你爹的!你们他妈这帮挨刀的,在老娘的店里杀人,往后老娘还怎么开门做生意?」徐千户上前一把攥住金镶玉一只素手色迷迷的说道:「老板娘,我是这龙门关的千户,往后有我罩着你你只管开门做你的生意,怕得什么?这几位可是京城来的大人,把他们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高个子太监从怀里摸出一枚黄澄澄的金元宝扔给金镶玉说道:「拿着,就在这里做,手脚麻利着点,休把老爷们惹烦了!」金镶玉接住金元宝一把甩脱了徐千户,气气哼哼地骂了一句「操你爹的」便转身回二楼去了。几个伙计见老板娘已经默许当即也不敢怠慢,将烤架案板一应用具从厨房搬到了大堂。

几个人都做惯了杀猪宰羊的活计,料理这个无头女尸倒也没什么。只见他们七手八脚剥光了梁氏的衣裤,将那白嫩丰满的身子一通刷洗,然后就是开膛破肚上架烧烤。几个太监看他们手脚麻利笑着议论说看来这女人和牛羊牲口也没什么两样,而我却知道这其中的区别,这几个伙计能如此熟练地烤制一个女人必定都是杀惯了人的。看来这里十有八九是个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