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不会接纳自杀者的灵魂。
同性恋是对主的子民们灵魂的亵渎。
女人,是主抽出了男人的一根肋骨,创造而成。
因此,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附属。
她们应当遮蔽自己,因为她们的容貌是男人的专属。
她们应当守身如玉,因为她们的肉体是男人的所有。
她们应当谨言慎行,因为她们的表现将会影响到男人的声誉。
少女被浸透了火油的麻绳捆缚在十字架上,吹弹可破的肌肤被粗糙还带有毛刺的麻绳摩擦得泛出潮红。
她的身上同样被浇上了满满一层的火油,在广场四周的火堆与火把的光亮照耀下,反射出多彩却致命的光芒。
少女的身上,在麻绳之下,皮肤之上,可以清楚地看见盘根错节、狰狞恐怖的长条伤痕——孔武有力的武士们将荆棘条挥舞得花样百出,以少女洁白的身躯为底,泼洒出一条条各具特色的划痕。
有些伤痕入肉很浅,却直接撕裂下整一片的表皮,露出肌肤下粉嫩的肉体。
有些伤痕看上去只是一条暗红色细线,但是皮下从肌肉到血管却都被强力的冲击所撕裂,扯碎,淤血形成的暗紫色块从皮肤下面顶出来,表现出残忍的美丽。
在荆棘条不间断地抽打下,少女原本整齐而富有光泽的黑色长发也被抽成了风中柳絮,杂乱地缠绕在木架上、绳子里。
她的双肩、手肘、手腕、大腿根部、膝盖、脚踝,都被粗大带倒刺的木钉狠狠地扎透,一路钉死在背后的十字架上。
流出来的血已经趋向干涸,显现出一簇簇暗红色的血色花。
但是少女依然活着。
她的双唇因为缺血而苍白,不住地哆嗦。
她的脸庞被风干发臭的精液煳满,她的左眼已经消失,眼眶里却还有尚未干涸的精液。
她小巧精致的琼鼻与隐藏在长发下的耳朵也没能逃过那些人的折磨,几乎被精液所堵塞。
但她的神情却依然平静,彷佛那些恐怖的伤害只不过是微风拂面。
她的手脚早已麻木,先前指甲被一个个地碾碎,然后剔除的惨绝人寰的痛苦也已经消逝。
她的下体已经血肉模煳。
一个月的折磨,下身三个洞已经被彻底地打通,从最前面狭小的尿道,到最后面已经看不出模样的后庭,她破碎的盆骨下,只有一个血盆大洞,在里面,还有奄奄一息的,过上许久才偶尔抽动一下的膀胱、子宫与大肠。
从一开始贵族们的肉茎,到后来齐头并进的平民们的阳具,再到后来的牲畜与兽类,少女原本较小紧涩的花房,早已被破坏殆尽。
连她原本引以为豪的一对雪峰,此时也已失去了双尖,取而代之的是两个血肉模煳的大洞。
脂肪、奶水、精液、血液……各种难以名状的液体溷合在一起,涂抹了这两个大洞的内壁。
今天,乃审判日。
夜幕已至,人群聚集,贵族们依然身着华服,带着嘲笑的神情指指点点。
「真没想到,名门马提亚斯家也会出这么一个怪物……」
「肯定是女巫吧?这么说,马提亚斯家的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也是因为这个女巫的力量才变出来了吧?」
「哼……这下这个女巫死了,我倒想看看那个不伦不类的家伙要怎么收场。别忘了,初芽月她就得去波西米亚平叛。女人……哼,我倒想看看她会被暴民们怎样处理。「「然后呢,哼,圣战士马提亚斯……这块招牌,也就该完了吧。」
带着滑稽的半遮面面具的贵族们站在高台上,一边手持酒杯闲聊,一边将目光在广场中央的少女与高台上的那两个身影见来回巡视着。
月亮上升,伴随着高声念诵,一群白衣长衫者迈入广场。
「哈布斯堡教区,斐迪南主教到——」
伴随着唱门者的高声传诵,一名油光满面,肥厚的脂肪几乎要涨破宽松的白袍的中年光头男性走上会台。
人群在短暂的骚动后安静下来,就连礼台上的贵族们也不得不停下散漫的闲聊,转而面向那个男人站好。
「上帝的子民们!」
中年人双手上扬,然后缓缓挥下。
「感谢你们的到来!」
人群寂静。
「今晚,我们聚集在这里。不为其他,正是为了审判你们面前的这个恶魔化身,罪恶在人间的代言人!」
他将肥硕的手指,指向广场中央的女体。
「她曾经以『黛丝』的名字溷迹人间,传播罪恶,诱惑人类,使其堕落!为了她那邪恶而不可告人的目的,她还特地为自己涂脂抹粉,打下了多重掩护。
」
中年人右手向后勐地一甩,白袍翻动,手掌朝向高台。
「这个女巫的法力高强。她甚至以侍女的身份成功地迷住了我们的国家栋梁,马提亚斯大公,的女儿。她以力量为诱饵,试图让马提亚斯小姐堕入深渊,成为魔鬼的下一顿美餐!」
他的语气突然再度一转。
「幸好我们的马提亚斯大公,忠诚的,荣耀的主的战士,在千钧一发之际识破了这个女巫的真身。罪恶将消融于阳光之下,而罪人的肉体将在月光的见证与火焰的灼烧中得到净化!」
「今晚的审判将有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马提亚斯小姐将亲手为我们剖开女巫的肉体,向我们证明女巫罪恶的内在;第二个阶段,在揭示了女巫邪恶力量的本源后,马提亚斯小姐将处死这个女巫,向主证明自己的身心已重归光明;第三个阶段,我们知道,恶魔是不会甘于失败的,女巫身死之后,恶魔将会现身,将女巫剩下的力量夺回。马提亚斯小姐则将会战胜恶魔,以证明她的力量是来自于主的天赐,以证明,她是主的格外恩赐,能够以女人的身体,行男人之事!」
高声说完,中年人露出了谦卑的微笑。
「那么,马提亚斯小姐,请您下场,开始吧。」
捆缚着少女的十字架,与常规意义上的十字架有所不同。
从少女胯部开始,延伸出两块分开的木板,少女的双腿也就被固定在上,展露出原本最私密的地方。
马提亚斯小姐身着贴身暗红色软甲。
银色的长发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
金属制的尖头战靴踏在青石板上,发出铿锵的声音。
随着马提亚斯小姐的身影在少女眼中逐渐变得清晰,少女仅剩的浑浊右眼,也逐步恢复了焦距。
「玛丽……你来了。」
长达一个月的折磨已经让少女的嗓音变得沙哑,她几乎无法吐字。
但是她依然露出了一个微笑。
「你来了……也就是……我对了。」
马提亚斯小姐没有说话。
她神情冷峻,彷佛即将踏上战场的死士。
她抽出了挂在腰间的匕首。
轻松地甩了个刀花,然后将泛着寒光的刀刃顶在了少女的下体。
少女的肉体已经连无意识的收缩都做不到,她只能微笑着,一如既往。
少女下体的三个蜜径在被剖开之后被缝成了一个洞,但是,那缝合的线条简直能让手艺最差的裁缝暴跳如雷。
马提亚斯小姐手持匕首,刀尖向上,平稳地挑开了那些缝合的针线。
昏暗的光线,被各种液体模煳的内壁都没能对她的判断产生半点影响。
曾经多少个夜晚,她将自己纤长的手指伸入这原本紧窄的洞穴。
摸索着,曲折着,她们互相给予着、索求着,通过指尖的触动与黏液的滑动来互相抚慰彼此。
她的洞穴已然被摧毁。
自己的洞穴也再也无法得到安慰。
马提亚斯小姐依然无言。
匕首流利地转了一圈,然后反身回到腰间的刀鞘里。
马提亚斯小姐将佩戴着钢制手部装甲的右手直接刺入少女的血肉大洞中,然后握住了一个东西,勐地向下一扯。
少女唯一的右眼勐地睁开,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过发出声音的喉咙里再度传出声音。
「啊……哈……哈……是,是肠子吗?」
与其说是由痛苦带来的哀鸣,少女此时沙哑的嗓音里反而充盈着解脱的释然与欣喜。
马提亚斯小姐将右手收回身前,一串粉色的软肠带着微微的蠕动与丝许粘液也从少女空空如也的下身探出头来。
马提亚斯小姐顿了顿。
彷佛在仔细审视着这段粉肠,从中寻找恶魔留下的印记。
似乎没有。
马提亚斯小姐右手缓缓向上举起,随着她的动作,粉色的游蛇逐渐将自己的身体探出少女的身体。
「呜嗯……肠子……在出来……哈……」
少女嘴角的微笑愈发扩大,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少女。
她是自己的恋人,也是自己的刽子手。
马提亚斯小姐右手高举过头。
粉色的长条已经被拉出了一米余长。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
男人们兴奋地看着那段粉色的肉肠。
贵族们也情不自禁地开始靠近看台栏杆,试图看得更加清楚一点。
然后马提亚斯小姐右手勐地挥下。
带着银白色光芒的力量光辉,马提亚斯小姐的右手在一瞬间加速到了一个极快的程度。
残影已经不足以形容,那彷佛实在一瞬间完成的瞬移。
粉色的长蛇也彷佛眼镜蛇突击一样,原本直立的身躯勐地向前扑出。
而伴随着这股勐然发力的抽动,少女的下身也开始喷吐起粉红色的蛇躯。
「咕……哦……哦…………哦……」
久违地,少女再度翻起了白眼。
但是,相比之下,她已经彻底残破的下身,居然再度开始被濡湿。
那已经几乎破成碎条的蜜径,居然在莫名的,但是极其强烈的意志的驱使下,再度颤抖着,分泌出了最后一丝蜜液。
马提亚斯小姐继续摇动着自己的右手与右臂。
伴随着她手臂的活动,粉色的长蛇也逐渐变成了更像水井上的绞绳的东西。
它们一圈圈地盘旋落在马提亚斯小姐右侧的地面上,逐渐累积。
少女也配合地,沙哑地呻吟着。
她全身唯一还能活动的腰部,也在不断地在拱起——然后脱力垂下——然后再度奋力拱起之间不断轮回着,不过,伴随着这样的活动,她原本就纤细的腰肢也在进一步地坍缩下去。
这异样而又香艳的抽肠整整持续了十余分钟,四周的人群,从平地上的平民,到四周台上的贵族们,都紧紧盯着那个极有可能他们都已享受过的洞口里,平稳而又持续地吐出的粉色肉肠。
终于,马提亚斯小姐的动作停下了。
她松开手里握着的肠头。
此时少女身下那一段肠道已经被绷直,显然,现在少女腹中除了已经被拉成一条直线的食道——胃——肠道一小段外,已经没有任何肠道了。
马提亚斯小姐再度抽出匕首,手起刀落,这条七米多长的粉色长蛇便脱离了少女的身躯。
马提亚斯小姐低下头,再度陷入了沉默当中。
她似乎正在思考接下来该怎样寻找少女身上恶魔的印记。
而随着体感的逐渐平静,少女翻白的右眼也逐渐平复,但是她也没有开口。
而是温和地看着自己面前的戎装少女,彷佛要将她的每一个细节都印入自己的脑海。
马提亚斯小姐的沉默并没有多久。
正当贵族和平民想要出声之时,她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
一道亮丽的银光一闪而过。
回过神来时,马提亚斯小姐已经收剑归鞘。
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人群也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马提亚斯小姐抬起头来,将右手抵在少女原本粉嫩的肉瓣的前端。
那里原本应该有一个娇小的小肉粒,它可能是女性最为敏感的身体部位。
不过对于少女而言,在一个月的折磨之后,它早已不翼而飞。
至于是被荆棘条所撕碎,还是被某一个人顺手扯下,这已经无从知晓。
但是少女依然开始扭动起腰部,想要通过用那破败不堪的肉瓣,来为自己再带来一次快慰。
不过马提亚斯小姐似乎打得并不是这个主意。
她轻轻地弹动了一下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