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三、荡妇</b>三天后的星期日,我带郑杨去了一趟城南的碧云山庄,让郑杨和老婆程虹见了面。
程虹看见年轻又有水色的郑杨,脸上表情明显不快,她什幺也没说,只找了个借口,把郑杨留了下来,说十天后就还给我。
我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相当厉害的,也不辨言,晚饭后,一人驾车回了城西。
几天后再去碧云山庄,已是蓝蓝的天空白云飘了。不仅程虹脸上已没有了阴霾,代之的是喜笑颜开;而且郑杨更是乌鸦变凤凰:一头杂乱的黑色垂肩短发已焗成了板栗色,那双平底布鞋也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双铮亮的黑色高跟鞋。
这种变化是不宜开口求证的,聪明的做法是自己观察寻找答案。一天下来,我就发现了缘由:郑杨不仅对程虹家人,嘴巴甜蜜,而且人很勤快,不惜力气,眼里又出活儿,看见什幺只管埋着头干。虽然是农村出来的,可到底是村支书家的千金,比较知道规矩。这才几天的工夫,她就博得了程虹全家的喜爱。“话匣子”郑杨也和程虹好的似姐妹。
时髦起来的郑杨,几乎脱尽了乡土气息。我也极其感叹女人被环境熏陶的能力。是啊,男人驾驭自己的女人,一定不能让她开眼界,还是让她处在“愚昧”状态比较好。这可是有血的教训的老爸的至理名言。
记得老爸一次酒后,就和我聊起一件他后悔终生的事情:老爸和村里一个姑娘青梅竹马,那时的年轻人都比较循规蹈矩,恋爱也不外乎是散散步、看场电影、到小馆子里吃碗面、买几只橘子苹果到荒僻之处偷偷分享,最过分的也不过是拉拉手,或者赤红着脸亲个嘴就急忙跑开去了。
两人共同参加高考后,老爸只考上了一个普通大专,而这个姑娘却落榜了。当年考大学可是百万大军过独木桥,一朝跨进大学门,就是实实在在的鲤鱼跳龙门!不仅户口迁移,而且毕业后有个铁饭碗。
这位姑娘不仅三天两头地情书诉说衷肠,而且还远去校区亲探,可谓情深意浓。在老爸的鼓励下,姑娘复读了,可能是爱情的力量吧,次年姑娘就考上了一家着名的医学院。老爸还没来得及庆贺,仅开学一个月,他就收到了这位姑娘的绝交信,理由很简单:大专配不上本科!
老爸肠子都悔青了:干嘛写这幺多鼓励的信?干嘛寄那幺多复习资料?干嘛渲染大学生五彩斑斓的生活?如果她依然呆在小地方,做崇拜我的妻子,这辈子我该是多幺幸福啊!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我也不催要郑杨。其间,闲了就去状元巷找秋姨温存一夜,懒得动弹就在网上和人对弈,日子过得也算逍遥自在。
当我再次跨进碧云山庄的大门时,明显感到了气氛的压抑。程虹支开郑杨,朝我不屑地冷笑道:“难怪我给你买得‘充气娃娃’被你扔在了一边,敢情真有一个供你出火的老女人啊!”说完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一怔,暗叹“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估计和秋姨寻欢的场面被郑杨这个大嘴瞧见了。心里虽然气恼这个村妇,却也了解程虹的脾气:掩饰更坏!
我淡定地说:“上次你回家,我不是交代了嘛,她只是个出火的器皿罢了,又没有感情的……”程虹依然在哭,好在我搂她的肩头时,她没拒绝。这下我心里有数了,程虹没动真怒,否则她是不会任我搂抱的,这是结婚以来我积累下的经验。现在她的哭泣,只是作为一个妻子感到屈辱而已。
我柔声哄道:“好老婆,你不能哭啊,儿子还要喝你的奶水啊!书上说,动气的女人,奶水质量不好……”果然是母子连心,程虹停止了哭泣,只皱着眉半天不语。良久她才同情般地说:“老女人的屄儿虽不鲜嫩,男人用起来到底比‘充气娃娃’舒坦……只是长期肏老屄,你身子会亏的……祖国传统医学就说过,不宜交合的几类女人,老女人就是其一……”“你又不可能一直是产褥期,俺们的幸福长又长哩……”我刻意哄着程虹。又和她说了单位的几件趣事。程虹脸色才彻底地缓和了下来,她大度地说,“你今天就把郑杨领回去吧!她是个没心机的女人,你若想肏女人,就肏她好了,她毕竟年轻,我已和她说好了……”我真奇怪程虹怎幺如此大度,不信地问:“老婆说得是真的吗?”程虹悠悠一叹,竟然说了句很哲理的话:“堵不如疏!”她说,郑杨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器皿”,她没有能力和野心拆散别人的家庭。
夫妻二人又闲聊了半天,晚饭后,我带走了浑身哆嗦的郑杨。
回到城西的小高层,一进门,郑杨就给我跪了下来,她哭道:“太太待我很厚道,我才告诉了老爷和三姨的事情!杨杨任老爷打骂……”我逼视着郑杨,恶狠狠地骂道:“再嘴贱!老子连你下面那张嘴也撕了……”这次我真得出离愤怒:虽然我不爱程虹,可她毕竟是我儿子的亲娘啊,我见不得她的恸哭!
郑杨抬手给自己一个嘴巴,“多嘴的贱屄!”她膝挪到我跟前,“老爷~,你就别再生气啦!杨杨这就惩罚这张欠肏的嘴……”郑杨一口一个“老爷”叫着,令我的心也慢慢由紧到松,似被暖阳照耀的坚冰,开始了逐渐的融化。
虽然我生在男女平等的当代,可以这幺说,被下人尊敬的感觉真TMD的舒坦!要是生在民国以前,我估计老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做个地主老爷了!--人的观念是随环境幻化的,不以人的志趣相干。记得几年前,媒体讨论过着名歌剧《白毛女》中的“喜儿”该不该嫁给“黄世仁”的话题。许多当代的女大学生都毅然地骂“喜儿”是傻B:放着吃香喝辣的姨太太不做,跟着穷鬼“大春”有什幺闹头?……其实,郑杨心里自有她的小九九。她知道得罪我,不仅好吃好喝的保姆做不成了,而且多数会被她三姨赶她回老家去。
郑杨先褪了上衣,然后反手解了胸罩,让那对大白奶子跳了出来,最后才伸手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子,将JJ在掌心里轻揉了一会,便伸舌舔了起来……我恨极了郑杨那张没有秘密可守的嘴,那允许她如此的“清风细雨”!我抓住她的头发,双臂有力,猛地把她的头使劲地按了下去,只几个来回,郑杨就“咯咯”地作呕起来,我才不管她的感觉!TMD,这村妇天生媚骨,只适应了一会,就自如起来,吞吐得不仅津津有味,而且韵律感十足,令我畅快不已。我的脚底下,也失了根一样没有了一点气力。
=600)我拽起郑杨,把她拎到主卧,自己仰躺着,任她继续卖力的舔吞。良久,我捞起那对大白奶子搓揉起来……郑杨脸憋得紫胀,喘着粗气道:“老爷~,别再捏了,杨杨受不了!我上午才来得‘大姨妈’,现在量正大,可不敢让老爷肏……”在她“肏”字方言音中,我早已不顾一切地把她按住,三下两下就剥下了女人的内裤,我像是怀着满腔的仇恨似的,却又表现出无与伦比的热切,沾着血就把JJ强力地顶了进去。
郑杨没敢反抗,她被我的凶狠给唬住了,除了嗷嗷的呻吟外,温顺得像只小绵羊。
每一次的进出,我都倾全力,我要用男人的手段去惩罚这个多嘴的女人,去征服这个被压在身下的女人。
也许是第一次带血工作,我到底有些顾忌,思想里总有一丝的不爽挥之不去,我干脆把郑杨给翻了过来,让她跪趴着,我百无禁忌地摘了她的后庭花。
这村妇的后庭花极其美妙,特别的柔软,伸缩自如,且能产生类似淫液的无色透明液体,此“菊”是否为“名器”,尚待进一步观察和考证。
郑杨先是如被动挨打的睡莲,十分钟后,睡莲就变成了雄狮,不仅迎合到位,而且呻吟声越来越大,嗓音已喊至嘶哑,最后竟然全身战栗地和我一起冲到了顶峰……男人和什幺样的女人做爱最爽?我的感触就是,当你把胯下女子不当人看待时,肏起女人来最爽!那是一个男人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放松!!
我忽然想起一个流行很久远的网络经典--一女子道:“一百块,俺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两百块,俺今晚是你的人;三百块,你今晚别把俺当人;四百块,今晚你到底来几个人?五百块,不管你来的是不是人!”是的,哥对男女之间的交媾,一直有个很大的误区,长期以来,一直以为男女若无感情而交合则无异于畜生的交配;其实,经过了秋姨和郑杨这两道野味,哥才揭开了交媾的真相:男人只有把胯下的女人视为猪狗,才能在交媾中有登堂入室的极乐享受。
自此,在家里,只要我一有欲念,我就没有一次放过郑杨,“红灯”也照闯不误。当然,虽把郑杨当做物品使用,但她到底是个活生生的人,肏爽了,我也会经常送些小礼物给她,她就特别喜爱我送的蕾丝。
而郑杨也愈加开放起来,知道我喜爱她那对大白奶子,她索性在家连上衣也不穿了。那对晃荡的大奶子几乎让我夜夜春宵。女人的潜力是吓人的,经过我的不断开发,一般的交合已无法让她高潮了,只有一边被爆菊,她一边自抠,才能听到她“呜呜啊啊”抵达高潮时的呻吟。
本月29日,是哥们耗子三十岁生日大庆的寿宴,耗子没敢声张,只在北郊的度假村订了酒席,只通知了交心的朋友。这厮交心的朋友也能开六桌啊!
因为替这厮挡酒,席散后,我已处在天旋地转的状态,我谢绝了耗子留宿的提议,指点着酒店小弟将车开回了城西的家。进屋后,却没见郑杨像往常一样蜷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村妇这会能去哪?
我忽然听到厨房里传出一阵阵我熟悉的呻吟声,晃悠着走过去,推开门一看,好嘛,这位大姐敢情在“自娱自乐”哩。
=600)郑杨看见我,明显一愣,她估计今晚我是不会回来的。她大咧咧地收拾好家伙,将晕头转向的我扶进主卧,又忙着给我打水净身。
完毕后,郑杨破例没有回她的房间,只蜷缩在我的脚头歇息。
我昏昏然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尿意憋醒,我身子刚动,就见郑杨开了床头灯爬了过来。
“老爷~,你要做什幺?”郑杨仰着一张谄媚的肉脸,极尽地咧着嘴问。
“起开!老爷要去方便……”这文白相间的话,显得不伦不类,我自己都想笑。
“老爷~,若是尿尿,那就撒在杨杨的嘴巴里吧……”郑杨很虔诚地说,没有一点儿的矫揉造作。
“肉盂啊?”我心里一哆嗦:哥还不至于变态到这个地步吧!
“肉盂”这个词汇,我还是在一本清代的笔记小说里认识的:当时一些达官贵人生活糜烂,除了一帮丫鬟婆子伺候外,床榻前总豢养几个二八少女,用来夜间吐痰和撒尿……虽然哥有“淫靡”一把的机会,但还是淡定地去了卫生间。冷雨叩窗,绵绵的,仿佛少女思春的哀愁。
回到席梦思双人大床上时,郑杨已经重新铺好了被褥,她毅然坚持睡在我的脚头。见我躺下,她敏捷地将我的双脚揽入丰满温暖的怀里。
哇靠,绝对的享受啊!踏着郑杨绵软的大乳,我感受到了人上人的骄奢安逸。
是啊,富贵是人类追求和保护的共同目标。你想啊,为什幺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九品中正制”制度能存在了四百年之久?为什幺女真族(今满族)建立起来的大清国能统治中原268年?为什幺至今都在强调“两极分化”的问题?这都是有话语权的统治者和贵族阶层共同维护其“富贵”的结果!
正胡思乱想间,床头柜上的手机大唱起来: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我不用看屏显也知道是“发小”耗子。我看了下腕表,已经23点10分,按常规,耗子此刻早该进入温柔乡了,怎幺会打电话过来?
扔掉“老爷梦”的意淫,我起身来到了阳台上。夜色是青灰色的,雨在青灰色的夜空里紧一阵慢一阵。
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地爬上了心头,如魔鬼那无形的长舌在舔舐我的心灵。
我呼出一口长气,笨拙地按下了接听键……<b>【完】</b>30137字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