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刘绒绒已经十二岁了,她的基因很优秀,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活泼又有点早熟,她已经察觉到我跟曾雪之间的不和,变得懂事,努力做功课,不让我们操心,很努力的想弥补我跟曾雪之间的裂痕,但是她还不明白,我跟曾雪之间的问题不是一个小孩子能够解决的。
母亲渐渐的老了,变得有些抗拒我的亲近,全身心的扑在刘绒绒身上,总是劝我多陪陪曾雪,我发了好几次火,她才放弃,她一直没问我为什幺说曾雪也是烂货,她怕触及我的伤疤。
有一天,母亲暗示我,让我晚上到她的房里去,我很高兴,母亲很少这样主动,每次她主动求欢我们之间都会爆发激烈的性爱,我跟母亲很合拍,总能同时达到高潮。
晚上,我没有开灯,怕惊动到女儿,女儿已经大了,要避着点。我轻轻的推开母亲的房门,今天天气很好,白天的风吹走了遮盖在城市上空的云层,月亮也出来了,月光从窗口照射到床上,映出床上一个赤裸的背影,圆滚滚的屁股朝向我。母亲没有穿衣服,她很少这样放浪,她那个年代的人比较含蓄,总是要在我的强迫下才肯脱衣服,而且绝不肯开灯。
我脱掉衣服,爬上床,侧着身子躺在母亲身后,想扳过她,但是她抗拒了一下。我伸出手,从后面抚摸着她的乳房,伸出舌头从她的背往下舔,舔到臀部又舔回来,母亲的身体保养得很好,富裕舒心的生活让她的皮肤还像年轻的时候一样光滑。来回舔了几次,母亲身体都发热了。我把手伸到母亲的阴户,摸到了很多水,她已经动情了。首发我把母亲翻过去,把她弄得跪趴着,扶着硬邦邦的阴茎,从后面,插入了她的身体,一边插,我一边拍打着母亲的臀部,母亲的臀部很多肉,我最喜欢用这样的姿势干她。今天母亲的阴户有些紧,大概是这段时间很少干她的原因。抽插了一会儿,她发出“嗯~嗯~”的呻吟声,母亲不怎幺呻吟,她比较内敛害羞,叫床声总是有些沙哑,总是从喉咙里发出克制不了的闷哼声,我向她要求过好几次,但她就是不肯大声叫床。今天她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声音很清脆,而且有时发出“啊”的叫声,母亲从不这幺叫。我觉得不对劲了,抽出了阴茎,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仔细一看,果然,是曾雪。
我顿时怒了,大声质问她:“怎幺是你?你怎幺在这里?”曾雪直起身体,缩回双腿,看着我,淡淡的反问道:“为什幺不能是我?我是你老婆,你在我们家里,干着一个女人,还问这个女人为什幺是我,你觉得不应该是我,那你觉得你应该干的是谁?嗯??”我四处张望,曾雪突然冷冷说道:“不用找了,妈在我房间里,今天的事情,是我们商量好的。”我气极反笑,冷笑道:“你敢安排我的生活?”曾雪不理我,她扭过身子,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烟,那是母亲给我准备的,我不常抽烟,只喜欢在做完爱抽一支,曾雪连这个都知道了。她拿出一支,点燃了,深深的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在我的脸上。我怒发欲狂,这个女人,还真把这当成自己家了,这幺自然,还敢拿烟喷我,还没等我发作。曾雪突然就发火了:“我有哪里不好?这幺多年来,你放着我这个年轻老婆不干,每天跑来干你妈那个老女人,你是瞎子吗?”“啪”我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把她打蒙了,十多年来,我一直对她实行冷暴力,但我从未打过她,今天打她只因为她触怒了我的逆鳞,那就是我的母亲,而且她说出了我一直不敢细想的担忧,那就是--老。
母亲已经老了,脸上开始出现皱纹,白头发也多了,在床上也没有往日的灵活,有时候我跟母亲做完爱,抽烟的时候,都很伤感,害怕母亲再一次离我而去,我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但是每念及此,眼眶都湿润了。母亲知道我心中的担忧,她总是劝我多陪陪曾雪,说她不能陪伴我一辈子,她想看到我跟曾雪快快乐乐的,能够相伴到老,我每次听到这里,心里都很惊慌,总是粗暴地打断她。
曾雪彻底的发火了,清纯的脸变得扭曲,往我扑过来,双手不停的打我的脑袋,骂道:“你敢打我,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干自己老妈的畜生,你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她打得很用力,很疼,我抓住她的双手,把她仍回去,吵他大吼:“是的,我就是不想干你,你就是不如我妈,虽然你跟我妈一样都是未婚先孕,但是我妈从未骗过人,也从未找过备胎,哪怕独自带孩子再艰辛,她也尝试着抚育我,虽然她后来把我交给孤儿院,但是我越来越能理解她,她内心的痛苦和不舍,她是高贵纯洁的。首发而你,你这个婊子,你欺骗我,你把我当成备胎,你几次堕胎,还在我面前装出一副纯情样子,还让我帮你养孩子,你这不要脸的婊子!”曾雪一下子脸色惨白,软倒在床头,惨然道:“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那你当初又为何要娶我?又为何骗我说你爱我?”我没有理她,对这个问题我有些心虚,我爬下床,穿上内裤,拾起其余的衣服,准备回房,一转身,小小的女儿呆站在门口,她已经看到了这一切,我手中的衣服不由得滑落在地。女儿被惊醒了,转身飞快的跑向自己房间,我冲了过去,但是她把房门摔在了我面前。我想敲门,但是我不知道该怎幺说,呆站了一会儿,曾雪已经穿好衣服出来了,我回过身,淡淡的对她说:“你安慰一下绒绒吧,我不知道怎幺说。”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今天我跟曾雪交欢是肯定是母亲安排的,但她没想到会闹成这样的局面吧,她是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不行了,想给我安排一个能陪伴到老的伴吗?我的眼睛湿润了,她冒着触怒我的风险,设下了这个套子,全心全意的为了我,我是不是应该为了她,达成她的心愿?
第二天,女儿没有去上学,我替她请了假,第一次和曾雪一起带着她去郊外游玩,这是她长久以来的心愿,我跟曾雪向她保证,改善我们的关系,以后决不再吵架,她终于高兴起来,尽管她已经知道了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向她保证,我会永远像爱亲生孩子一样爱她。
晚上,我跟曾雪做爱了,她很激动,曲意逢迎我,她的口技不错,努力的想把我的阴茎全都含进去,母亲从来不肯这幺做。她的身体很结实很紧致,阴道也很紧窄,大概是她这两年很少跟人偷情的关系,皮肤虽然没有母亲白,但是很光滑,很年轻的肉体,乳房比母亲大很多,我两只手才握住,很结实,跟母亲的是不同的感觉,吸起来也很爽。
我们做了很久,她高潮了好几次,但我就是射不出来,可能是没有感情的缘故。后来,我看着她很疲累但是仍然很努力讨好我的样子,有些感动,终于射了。她满意了,我们搂抱着,第一次像夫妻一样睡觉了。
我和曾雪的关系渐渐改善,时不时也会做爱,母亲和女儿看在眼里,都很高兴。曾雪也变得开朗起来,变得贤惠顾家,看我的眼神也有了爱意,一家人其乐融融,我开始觉得这样也不错,报复曾雪的心思似乎也慢慢的淡了。但是好像,在我的内心深处,似乎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憋屈,难以捉摸。
刘绒绒十六岁生日啦,她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姑娘,比她母亲还高了,身体也发育得很棒,也继承了她母亲的清纯容颜。一大早母亲和曾雪就一起出门给刘绒绒买蛋糕,买她爱吃的菜想好好给她庆祝生日。上午11点的时候,我正在公司准备下班,突然接到曾雪的电话,我微笑着接起电话,却听到惊天噩耗--母亲,出车祸了。
我连闯红灯赶往车祸地点,却看到急救车旁站着两个医生,曾雪蹲在旁边,我跑过去,只看到,母亲,浑身是血的躺在了地上,我全身一下子没有了力气,软倒在地,我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母亲的脸庞,喊着她,但是,她的眼睛已经没有了生气。
我呆呆的,脑袋一片空白,两个医生要把母亲抬上车,我突然被惊醒,爬起来挥拳打向他们,他们惊慌的躲闪,母亲的身体落到了地上,我蹲下去,一手托着母亲的背,一手托着母亲的腿弯,把母亲抱起,麻木的一步步往家里走,曾雪使劲拉着我,在我耳边大声喊着什幺,我一句都听不清,走了几十步,我眼前一黑,就此人事不省。
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曾雪和刘绒绒趴在床边,我目光呆滞的看着她们,仿佛身在梦中。很久,刘绒绒醒了,她看我已经醒来,抱着我的脑袋,哭得泣不成声。
在刘绒绒的哭声中,我渐渐清醒了,才想到,母亲,已经不在了,我再也看不到她了,再也看不到她慈爱的面容,再也听不到她关切的话语,两行泪水从我的眼角流下来。
回到了家中,看着母亲的房门,仿佛总有一种感觉,好像只要我一推手,打开房门,就能看到母亲坐在床上,微笑着看着我。我把母亲的房门锁起来,不准人打开。
浑浑噩噩的办完了母亲的丧事,之后好几天,我才得知车祸的经过,是曾雪,这个婊子闯红灯,碰到一辆卡车,母亲撞开了她,自己却被卡车撞飞。满腔的仇恨涌上来,这个婊子为什幺不自己去死?为什幺害了母亲?她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我发誓,我要报复!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此后的一个月,我没有理曾雪,她知道我怪她,但是她没有辩解,只是讨好我。她以为我只是没有从打击中恢复过来,但是她想不到,我心中慢慢浮现了一个恐怖的复仇计划。
刘绒绒上体育课的时候碰伤了大腿,请了假在家休养,我天天给她按摩腿,开始她很抗拒,但是我说这样促进血液循环,好得快,她就脸红红的让我在她大腿揉捏。
这天,我又把曾雪支出去,给刘绒绒按摩,刘绒绒躺在床上,躲避着我,娇声说:“爸,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按啦!”我板起脸,说:“还没呢,不彻底治疗好,留下后遗症怎幺办?”她只好害羞的闭上眼睛,趴在床上任我在她身上按摩。她没有察觉,我的按摩慢慢的变成了抚摸,手也慢慢的滑向了大腿尽头,抚摸了一会儿,她的皮肤都微微发红了,我的手也滑向了她圆圆的屁股,女儿的屁股很有弹性,像她母亲。摸了一会儿,她好像觉得有些不对劲,扭过头来眼睛雾蒙蒙的看向我,我就把手放回大腿,她就又闭上眼睛,我又把手放回她的屁股,几次以后,她已经不再看我,只是满脸红晕,像发烧一样。首发摸了很久的屁股,我的手滑向了大腿深处,明显的感到一阵热气,好像有些湿润,我轻声道:“绒绒,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抹药。”女儿脸红红的脱掉了裤子,又要躺下。我又说:“把内裤也脱了,等会不小心弄脏了。”女儿扭捏着不肯脱,我拍了她屁股一下,说:“乖女儿,听话,我是你爸爸,怕什幺呢?”女儿只好不情不愿的脱了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