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真有你的。」我佩服的说道。
「哈哈,还是亏了这辆宝马,那个人就是势利眼。」兰姐回道。
「你们怎么认识的?」汪强问道。
「这个小王就住在我们楼下,他不好学习,没什么出息,就找了找关系干起城管的临时工。」
「临时工就这么霸道?」我好奇地问。
「越是临时工,越霸道。」
「这种人就是流氓胚子。」汪行长又说了一句。
「对,那种人整天牛气冲天,其实就是腚眼子上长毛——装逼。」兰姐愤愤地说道。
我跟汪行长都被兰姐这句粗俗的歇后语给逗乐了,时间也觉得过得飞快,不大会儿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车进了一个小院,院里停着两三辆豪车。这个小院里座落着一个两层的小楼房,从外面看很不起眼。走进去才知道这是一家饭店,别看外面不怎么显眼,里面却装修得十分豪华,就连那几个女服务员个个都长得十分标致。我和兰姐跟着汪强进了一个房间,里面坐着一男一女。那女的约莫四十多岁,衣着朴素又大方,淡黄色衬衣,黑色长裙。那男的三十出头,肥头大耳,一副官老爷的样子。
汪强给我们一一介绍,女的是我们这的副县长,姓李;那男的是市里的一个政法委系统高官,都叫他峰哥。我们几个人落座,汪强便叫服务员上菜。
汪强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就立马起身,端起酒壶给他们倒酒。
那峰哥端起酒杯,说了一句:「为了我们的友谊,干了第一杯吧。」于是众人都端起了酒杯碰到了一起。酒过三巡,峰哥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向汪强说了一句,「上头要求找的东西,你现在找到了吗?」
「快了,快了。」汪强笑着答道。
峰哥绷着脸把酒杯举向了汪强,「听说最近因为那东西,都开始死人了。」
汪强赶紧也举起酒杯跟峰哥碰了一下,然后凑到嘴边一饮而尽,「多谢峰哥提醒,对了,我弟弟那个工程现在怎么样了。」原来汪强弟弟想揽下县公安局搬迁的工程,汪强此番赴会也是为了这个。
「老弟,你不要分不清主次,那些都是小事儿。我看天也不早了,今晚,我就住在你这了。」那峰哥说完这句,脸上露出了笑容,整个人也换了一个姿态。
「好,峰哥,只要你在,这事就稳如泰山,您就是我们的泰山。」
「哈哈,你别扯蛋,我可没闺女嫁给你。」峰哥笑开了。
那李县长趁机也端了酒杯,朝向了峰哥。峰哥按住了李县长的手,「先别慌,都说李县长能说会道,怎么啥也不说就要喝酒呢。」
「我怎么没听说过有人这么跨过我呢?」李县长故意撒娇道,「我要能说会道,早就当上副市长了。」
「那可不一定。」峰哥回道,「不过我还真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说呢?」
「那好,我给峰哥说一个。」李县长端着酒杯,沉思一会儿,说:「唐朝有个皇帝叫李隆基,就是唐玄宗,大家都应该熟悉。一天晚上他宴请百官,并叫上了杨贵妃作陪。喝得正欢,突然一阵风刮来,宫里的灯都吹灭了。唐玄宗灵光一闪,呵斥左右不要急着点灯。一阵慌乱中,玄宗就近摸了一把墨汁,涂在了杨贵妃的乳房上。过了一会儿,玄宗让左右点上灯,并命令百官举手,百官无奈,纷纷举起了黑黑的双手,只有大将安禄山的手上洁白如初。玄宗大喜,对着众人说,『还是安将军对我最忠心,来人啊,赏金万两!』安禄山听后,嘿嘿地笑了,露出了两排黑牙。」
李县长刚讲完,兰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差点把饭喷到了汪强脸上。
「哈哈,这种段子,女人讲的就是比男人讲的好。」汪强赞道。
那峰哥也呵呵地笑着,举着酒杯与李县长碰。
「你这口才可比我们市团委的王书记强多了,看来今年那位置要留给你了。」峰哥又笑开了。
「今晚,我看酒喝得差不多了,一块去玩玩吧。」汪强建议道。
「好啊,我轻易来不到你们这,今晚就尽情地耍耍。」那峰哥一听去玩,果然来了劲头。
「去玩可以,不过我得约法三章。」李县长突然插了一句。
「没问题,美女约几章都行,但不能不去。」峰哥说道。
「好,其实也没三章,就一章,不许在我面前干那勾当。」
「没问题。」汪强跟峰哥一起答道。我看他们起身,我也站了起来,跟着他们走了出去。他们都没有坐自己的车,而是打了两辆出租车,驶向了一家叫帝豪的娱乐会所。
我们五个人上了三楼,进了一个房间,然后边唱边喝酒。我喝着喝着就醉了,起了身想去厕所。峰哥看我起身,朝着醉醺醺的汪强吼道,「快去送你妹子出去,让她在外面凉快凉快再回来。」汪强听了,说了声,「知道了。」便挣扎着起身,动作非常缓慢。峰哥看不下去了,踢起一脚踹了过去。汪强这才一机灵,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么,赶紧起来拉着我朝外走。
很快我们走到了厕所跟前,我看见一个男人走进了一间厕所,我便朝着另一间走去。刚走没几步,汪强拉住了我,「走错了,那边。」我抬头看了看,果然走错了。
「不对呀,我刚才看见一个男的进那边了。」
「你看错了。」
我晃了晃头,也许我真的喝得太多了,出现幻觉了。我朗朗跄跄地走进了女厕所,拉开一个隔间的门,突然后面有人抱住了我,然后把我推了进去。我扭头一看,原来是汪强。汪强冲我笑了笑,反锁上了隔间的门。
我慌忙对着强哥说,「不要这样,你再乱动我就要喊人了。」
强哥又坏笑了几声,说:「你听。」
隔壁的隔间里,发出了一阵子肉体冲撞声,「用力……使劲操……」隔壁竟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浪叫声。
「这层楼上的房间都是用来玩女人的,来着的女人也都是等着挨操的,你懂吗?」强哥边说边掏出了他的鸡巴。
原来来这层的女人非娼即婊,这个女厕所早成了男人们淫乐的炮房。强哥挺着鸡巴,走近了我。一下把我抱住了,然后霸道地吻住了我的唇,舌头钻进了我的喉咙,我抱着他的背,继续做一些反抗。他放开了我的唇,又吻向我的耳朵。
「咱们这样,我会觉得对不起兰姐的。」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道。
他一边吻着我的耳根,一边喘着粗气跟我说,「你的兰姐此时正在给那胖墩舔鸡巴呢。」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一惊,原来这强哥把兰姐带来,就是为了让那峰哥操。他们这是做交易,我感到一阵恶心。
「兰姐她那么爱你,你舍得吗?」
「操,什么爱不爱的,我有老婆,她只爱钱爱操逼。」强哥骂了一句,然后又疯狂地吻着我的脖子。说实话,我已经有了感觉,突然间我觉得跟这个男人偷情,竟有了莫名地刺激,也许这是一种女人特有的贱。
「哥,那你爱我吗?」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反抗他了。
「爱,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真漂亮。」他说着,又趁机把我上衣连同胸罩脱了下来,真是个老手。
「以后,你会对妹子好吗?」我又继续问道。
「能!」他回答完,就把头埋到了我的奶子里,双手挤着两个大肉球,摩挲着他的头。我的乳房被他弄得又疼又麻,既然有了快感。我明明知道他回答的不一定是真话,却还是放下了防卫。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即便明知道不是为爱而性,也要打着爱情的名义去做那些既龌龊又痛快的事,也许只有这样女人才觉得有尊严。
他并不忙于直接把我强奸,而是一个劲儿的爱抚我,为我脱去衣服,只到一丝不挂。他让我扶着马桶,撅着屁股,然后他从背后揉捏着我的乳房,把它揉成各种形状。然后在背上温柔地吻着,我背上的神经都被他点燃了。他不断地向下游走,「啊!」我惊呼了出来,他的唇已经触到了我屁股沟的最顶端。
「不要,那里脏。」我伸出了手,想搬走他的头。他不理会我,只是用手掰开我的双腿,我的双腿叉得更开了,我知道我的私处已经在他面前暴露无遗了。
他竟然从后面吻住了我的阴唇,我的神经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彻底征服了我,我愿意为这个体贴又温柔的大哥哥付出自己的身体。
他的舌头在大阴唇上游走,那感觉就像有一万只蚂蚁想钻进我那热烘烘地洞里,阵阵地兴奋传入了我的大脑。
「哥……你进来吧……我是你的女人。」我竟然哀求他了。
他又不理会我,舌尖又触碰到了我那跳动的阴蒂。呀,我真的爽上了极乐世界,他的舌让我轻而易举地高潮了。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抹了一把我流出的淫液,涂在了自己的鸡巴上。然后扶着鸡巴,对准我的逼眼,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他的双手搂住我的腰,一个劲地冲刺。我感到我的小穴里,被填充得满满地,阴道壁上传来阵阵地快感。
他的抽,让我无限空虚;他的入,让我苦尽甘来。逼里的水啊,你多流点吧,润滑这人间逍遥事;男人的根啊,你再快点吧,操烂这世道黑暗地;吊边的蛋啊,你多拍会吧,溅起这浪女骚淫水。
「啊……我又高潮了……受不了……」我浪叫道。
「啊,过瘾!」强哥也回了我一句,然后猛地拔出鸡巴,估计他应该差点射了。可是我更惨,刚才本来就有一股强烈的尿意,被他这一拔,刺激得我顿时失禁了。我的尿竟然直直地射了出来,好大一股尿流,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他惊讶于我这股尿流,嘴里喊着,「你竟然喷了!」
我的手臂已经无力,我的头趴在了马桶盖上,「什么喷了,我快虚脱了,你快点吧。」
「喷了,就是潮吹了,跟男人射精一样爽快。」说着,他又将鸡巴插了进去。这一次,他也疯狂了,只是逼穴里早已麻木,任他疯狂地操了一阵,只感他突然拔出鸡巴,用手猛撸了两下,一股精液射到了我屁股上。我随手抓过一段卫生纸,擦了擦屁股上的精液,然后起身穿衣服。他也累了,坐在了一边,不住地朝我微笑。
我们两个穿好衣服,走出隔间,准备回去。刚走两步,突然一个隔间门猛地打开了,只见一个女人手抓着隔间门的扶手,另一只手扶着隔间的墙壁死命地想撑回门,她全身裸体,弓着腰,后面站着一个男人,上身裸露,亮出了巨大的胸肌跟腹肌。那男人也抓着那女人的腰,拼命地抽送着自己的命根子,一点也不顾及这种尴尬的场面。那女人看见了我们,更加羞愧地低下了头,试图用乌黑的头发遮住她那漂亮的脸蛋儿。从那清秀的脸蛋儿上看,她还是个小姑娘。我同情起这个小女孩来,心里骂道,这个世道真他妈操蛋,竟让这么小的女孩子干这种营生。
强哥拉着我的手,迅速离开了那龌龊不堪的女厕所。我看着走廊里的女人,有的浓妆艳抹,有的珠环翠绕,也还有的清纯可人,但这纷乱外表下都是一个个肮脏的个体,包括我在内,都脏如厕所,人尽可夫。
回到包间早已没了人,强哥问了一下服务员,原来客人们早已离去。强哥骂道,「这三个浪货,肯定又转移战场了。
「那我们怎么办?」我问强哥。
「我们回去吧,不用管他们了。」
我跟着强哥出去了,强哥打了一辆车,送我回了住处。下了车,强哥还把我抱住,亲吻了我。我也抱住了他,虽然他今天干了那件事,可是我还是觉得他人并不坏,毕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吧。
有时候,我会想女人的色和男人的色有什么不同?其实,男女之间真的有很大的不同。女人的身体不像男人那样,可以一天有几十次性冲动,而且,女人的性爱总是先痛再爽,每次爽前还需要忍一下因男人粗鲁而带来的疼痛,所以造就女人的性冲动不可能如男人一样——想了就干。大部分女人有了性冲动,如果没有温柔男士,就更愿意选择自己解决。一句话,女人做爱是有付出的,所以女人就想要一个理由才给男人做,可以是为了爱情,也可以是为了金钱,或者是为了某种自己的需要。也许正是因为女人有了这样交换的目的,反而让一些人认为女人的性是一种「高尚」的付出行为,故而有了「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的提法。相反,男人就不同了,他们做爱不需要付出疼痛,直接插入就能获得满足,所以他们的性是直接的,粗鲁地,又不用担心怀孕,所以男人的性是低成本高收益丰的行为,故有人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是这种得便宜的买卖谁还不愿意做呢,换了女人有这种好事也一样会做的。
强哥一直看着我进了楼道,才转身离去。他这么体贴,又这么优秀,是绝对能让女孩子魂牵梦绕的男人。
我回到了家,打开灯。突然发现,家里的东西少了很多,桌子还放着一张字条。我拿起字条看了一眼,顿时惊呆了——瑶瑶走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