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重口,秀色)(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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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白大褂白口罩的大夫点点头:「主任,你在外面坐一会儿,我带小姐们进去。」说着,女孩子们被带进了一间房子,逐个的登记姓名和班级,然后分组——让李祈儿生气的是,居然那个讨厌的邓媛和自己、杨韵分在了同一组。

「你们去5号房间。」大夫指挥道。三个女孩子们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哼了一声。

李祈儿挽着杨韵的手推开了五号房间的门,邓媛紧跟着进来。

「把门带上。」房间里竟然是两个男大夫和一个女护士,让这些小姐们很不安:「怎么是男人?」

「医生还分什么男女。」一个大夫懒洋洋的道:「把裙子都脱了,先检查处女膜。」另一个大夫就拧开了手电筒:「来,哪一个小姑娘带头,叔叔这里有糖吃。」

三个女孩子扭捏着,大夫却没有好耐心,直接看了一下电脑上传过来的名单:「按照姓氏笔画,邓媛是哪个?」

「她。」李祈儿和杨韵立即把手一指,那个大夫马上就过来把还没反应过来的邓媛抱起来放到检查椅上用力一扒,邓媛一声尖叫:「非礼啊……」

「小姑娘,检查身体而已,手松开。」大夫没好气的挪开邓媛的捂住下身的手:「不给叔叔看,叔叔就写你的处女膜已经破损了哦。」

这下子果然把邓媛吓住了,只见她乖乖的松开了手,按照医生的指点分开双腿搭在检查椅的两个半空中的悬臂上。大夫按动一个电钮,悬臂慢慢的分开到一百二十度的角度,少女娇嫩的阴部完全没有遮掩的就暴露在了大夫的视野之中。

这时邓媛的脸已经红的快要能滴出血来了,不住的小声念叨着:「快一点快一点。」

「就好了。」大夫带上橡胶手套,两个指头娴熟的分开邓媛下身处洁白丰厚的大阴唇,再用力一扩,连带着深藏在内的小阴唇也被打开,他拿着手电筒一照,上上下下看了好几秒,邓媛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

「很完美的处女膜。」大夫终于鉴定完毕,隔着老远,李祈儿也看得见邓媛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她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却不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

大夫才开一个塑料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崭新的蝴蝶型金属器具来在邓媛下身比了一下:「就这个,正好。」

邓媛用着颤抖的声音问道:「这……是要……」

「小姑娘,这就是贞操锁,把这个戴上之后,就没有人能坏了你的身子。」

大夫一边说着,一边给她的阴唇上涂着清洁用的酒精,然后从护士的手中接过一个粗粗的针筒:「先给你打一针麻药,很快就不疼了,就像拔牙一样。」

拔牙一直都是很痛的。李祈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腮:医生说的话,最不靠谱了。

就在这时候,大夫已经把针头扎进了邓媛的腿根,只听她哎哟的叫了一声,一双秀美的玉腿便忍不住动弹了起来,还好那护士颇有经验的样子,当即便按住了她的双腿,让大夫把药水全都注入了进去。

拔出针头之后,大夫摸出怀表来看了一下:「半分钟后就好了。」

邓媛双目含泪,想要哭却又强忍着,李祈儿看了也觉得可怜,再一想到待会儿这样的遭遇也要在自己身上来一遍,不由得又吓得两股战战。

半分钟过得很快。大夫拿着那个蝴蝶样的贞操锁在邓媛下身处比了比,大概是要找准合适的位置,很快,就听见邓媛尖叫了起来:「好疼啊!扎进肉里面了!」

大夫却好像没有听见的样子一样继续摆弄着那个小小的道具,很快就听到清脆的「咔」的一声作响,大夫拍拍手:「好了,下一个过来吧。」

护士把邓媛抱着到一张床上去平躺着,李祈儿看着这平时和自己不对付的死敌此刻脸色苍白也吓得动弹不得,直到医生把自己抱上了检查椅,脱下了裙子和内裤才直到什么都晚了。

「处女膜正常。」大夫也同样检查了她的阴道口,还用手电筒对着那桃源深处照了照,然后贴着大阴唇外给打了一针麻药,那针头可比过去注射疫苗的牛毛细针要粗的多了,李祈儿泪水不住的滚滚外流,疼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心里都怀疑是不是医生打算把自己疼晕了接下来就不知道疼了?

过了几十秒钟,药水开始慢慢的发作,下身处一片麻木,感觉好像是一块木头吊在肚子下面一样的感觉。大夫也同样的拿出一个蝴蝶型的贞操锁来,在这个躺着的角度李祈儿终于看见了原来蝴蝶的翅膀下是有隐藏着两排长长的钩子,大夫的手按住蝴蝶的翅膀用力一扳,钩子就缩回了去,当他把蝴蝶卡在李祈儿那两片洁白的大阴唇之间的时候,李祈儿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她下意识的就要喊叫出来:「妈妈……」

可是已经晚了,两排锐利的钩子已经随着机括的放松弹射的出来,穿透了女孩娇嫩的大阴唇,并回勾在了一起。这样一来,这个蝴蝶型的贞操锁就严严实实的卡在了女孩身下的细缝之间,蝴蝶头部的两条触角正好拨开大阴唇的最上部,让尿道口暴露出来,而蝴蝶那细长的身子完全的卡在细缝之中,一直通到会阴处。

两片薄如蝉翼的蝴蝶翅膀包裹着大阴唇把那被如同订书机一样咬死的阴唇遮住,如此,谁也没有办法捅破女孩子的处女膜了。

如果要取下这东西,除非是用一台编号了的信号发射器,一台发射器对应一个贞操锁,发射器发出无线指令之后,贞操锁内的芯片会控制那些钩子变直,这样才可能取下来。如此之外,除非是用刀子把女孩的整个外生殖器给挖掉,没有第二种办法。

护士把李祈儿抱了下来和邓媛平放在一起,很快就是杨韵上去挨了最后一下,由于麻药的时间很持久,三个女孩子,平时虽然冰火不容的,但是此刻也只能平躺在一起,而且还都赤裸着下身,让那两个医生看来看去,还要听他们讨论哪个女孩子的下面更好看,真是又羞又气,恨不能疼死过去算了。

(2)少妇们的爱抚

阿聿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正在学校接受身为名门贵女必须要接受的试炼(初步)。她正在把玩着一张镀金的请柬,这是她巡视了一圈回来之后发现放在自己桌子上的。

送请柬来的是个仆役,已经回去了。当然这无关紧要,因为请柬上有主人家的名姓。崔氏素玉。

这当然是个女孩子的名字,阿聿对这个名字也不会陌生。事实上她们很熟的。

在阿聿生下女儿之前,她们就认识了。那时的崔素玉已经和她主人家的大儿子订了婚,两家都是名门望族,结成亲家是题中之意。只是没想到素玉在婚前忽然害了眼疾,双目从此失明。张家不愿意娶个瞎眼的儿媳妇,崔家又不愿意解除婚事,拖来拖去,竟然把两家孩子的大事都给耽误了。

后来,张家大公子还是另外娶了媳妇,只是名望没有崔家那么大,而且说起来,那家的闺女和崔家也还是亲戚。素玉是嫁不出去了的。以崔家的名望不可能把女儿嫁给小门小户,更不可能像是白衣家庭那样把嫁不出去的老女儿卖到菜市场去。只能每年都花一大笔银钱养着,让她在世外隐居起来。

崔素玉的这座隐居的别院,就在郊外的一处青山秀水之中,因为怕阿聿过来不方便,所以特地在她下班的时间还派了车来接她过去。

刚一进她家院子,还没有进正屋的门,阿聿就看见院子里赤裸裸的挂着两具白净的菜女,几名厨师正围着烧水磨刀,还没有开始屠宰。阿聿心里道:「今天晚上看来是能够吃一顿好的了。」

崔家的一个小丫鬟迎了上来:「阿聿夫人,我家小姐在里面等着您呢,快随我来吧。」

说着,便引着她走进了屋子。进门阿聿便看见了躺在一张摇椅上让丫鬟给自己修指甲的素玉。她上身只披着一层薄薄的轻纱,椒乳挺拔在胸口,乳头上装饰性的缀着宝石做成的乳环,在灯光下闪闪夺目。一条长裙长及脚踝,是今年最流行的渐变色款式:越向上颜色越淡来自于透明,越向下颜色越深。阿聿走到她身边,忽然心里起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把手伸到了素玉的双腿之间,轻轻的在那芳草地上抚摸了一把。

「哎呀!」素玉惊叫了起来:「阿聿,是你吗!吓我一跳!」

阿聿忍住笑:「是啊,我进来了你也不做声,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素玉挥挥手让丫鬟们都下去:「我是无聊的快要睡着了——今晚你便不要走了,陪我睡会儿吧。」

「嗯。」阿聿点点头,又道:「上次给你的锁带着还习惯吗?」

「你送的东西总是最合适的。」素玉站起来:「你看,我把它和我弟弟送的一条链子一起带着呢。」

阿聿解开了她的裙带然后蹲在她面前,细细的看着那倒三角形的芳草之下的美景。素玉的阴毛生长的很有规律。从阴阜向下呈现一个倒三角形,一直延伸到裂缝的顶端就消失不见了,底下两侧的峡谷一丝毛发都没有生长。素玉的大阴唇上穿着一条黄金打成的贞操锁链,在阴唇连接成一个「之」字型。阿聿抚摸着她阴唇上的被锁链穿过的地方:「穿孔的时候很疼吧。」

「还好。」素玉引导着她的手摸向狭缝的内幕,由于锁链锁的很牢,即便是阿聿的手指,也没有办法伸进去,但是她的指尖还是能够感到里面的金属的凉意。

那是三个月素玉生日的时候阿聿送给她的迷你贞操锁。通过两个别针一上一下的将素玉的两片小阴唇也锁在了一起,只在中间留下一个比小指还要小的小孔共天癸来临的时候流红之用。

阿聿抚摸着那条金链子。链子没有开关,唯一的头尾咬合在一起之后被钉死在了会阴之下。如果要拆掉这条贞洁锁链,除非用钳子把锁链剪断。

「让我看看你的。」素玉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好姐姐,让我看看你的下面。」

阿聿捂着脸,看着素玉把自己的裙子退掉,然后向后跌坐在沙发上,不由自主的分开双腿,让这个盲女用她独有的方式「看着」自己的桃源深处。

和素玉一样,阿聿的蜜处也是用两层封锁,内层的小阴唇是在她生下女儿之后就用鱼肠线缝合了起来——老爷说他上了年纪了,再也玩不动女人。外层是一只蝴蝶状的贞操锁,蝴蝶的翅膀是用水晶制成的,蝴蝶的爪子分别咬合住了大阴唇的两侧。素玉的纤指慢慢的划过水晶,向上,找到那熟悉的蚌珠,轻轻的提起,又揉弄。阿聿苦恼的咬着嘴唇,鼻翼快速的翕张着,显然是被她撩拨的已然点起了欲火。

「我新作了两套衣服,送一套给你,你看看适合不。」素玉一边揉弄着阿聿的蚌珠,一边叫来侍女去找新衣服,阿聿抱住了素玉:「好妹妹,哎呀……」

素玉把满手的蜜汁滴在阿聿自己的脸上,盲女的脸上挂着狡黠的微笑:「姐姐你真老实……我这里还有一盒冷香丸,也送给你吧。」

不由分说的,素玉把阿聿身上的衣服全都扒光了,侍女们窃笑着给客人换上了新衣服。这是一件短款的旗袍,开叉高的令人发指,阿聿叉着腰转了一圈:「素玉,你怎么拿着两个门帘儿就说是新衣服呢,真不厚道。」

「好看吗?」素玉轻声问道,也在侍女的服侍下穿上了同样的一款:「告诉我,我穿上怎么样?」

阿聿认真的打量着素玉,无袖的旗袍贴身裹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特别是胸前的草莓由于刚才两人之间相互的爱抚已经高高的耸立起来——她低头一看自己,果然也是如此不由得登时脸颊绯红:「该死的,明知故问。」

「我知道什么呀。」素玉温柔的一笑,让阿聿登时又没了气:「你自己这样的绝色,让我看了好自卑啊。」

素玉嫣然一笑,伸出手在阿聿的胸前划了一圈:「骗子,欺负我看不见……肚子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