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混生记】(18)作者:Fkmomo2015年/9月/24日发表曹山一直在等着夏瑶,却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天边已经微微泛白,他起身,开门,想要去厕所,不经意的转头,却发现夏瑶就斜着身子倚靠着们昏沉的睡着。
曹山万万没想到夏瑶就这样重新出现了。在昨晚的苦等中,在他脑海里设想出了一百种可能出现的结局,但没想到夏瑶就这样回来了。曹山高兴得丝毫没注意到此时的夏瑶有什么变化,也没去想她为什么回来不会房间,而是跌坐在地上。直到曹山弯下身想要叫醒她,抱起她的时候才发现了异常,他突然惊呆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首先是夏瑶的嘴角,乳白色的粘液从嘴唇留到脖颈上,外面的渐渐风干,但嘴里还有星星点点,曹山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夏瑶性感而美丽的嘴唇天下少有,她跪在自己身下,性感的嘴巴含住曹山的鸡巴,尽情的吸吮,挑逗,那双曼妙的凤眼楚楚可怜又充满欲望的抬头望着自己,那种感觉别提多舒服了。可现在的夏瑶,从樱唇里流出的浓浓白浆,让曹山不知所措。
曹山又发现了夏瑶的头发凌乱,胳膊上,衣服和裙子都变得脏兮兮的,心底更泛起不祥的感觉。他轻轻掀开夏瑶的裙摆,雪白修长的大腿小腿也脏兮兮的,内裤还在,但明显的很凌乱,此时曹山头脑已经几乎一片空白,眼前夏瑶的窘状明明已经直白的告诉他,在和曹山失联的这个晚上发生了什么,但他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其实在昨晚,曹山已经想到这点,甚至说,从夏瑶给他打电话哭诉,然后突然失联曹山就已经猜到了会发生什么。如果不是身体遭受了侵害,或者说与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了觉得后悔对不住他,那么夏瑶是不会给他打那么一通电话的。昨晚他演练了即将发生的一切,他要如何应对,但当事情真的发生在眼前,曹山还是一样的不知所措。他凭着本能,先不去管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最先要弄清楚的一定是他最关心的事情。
于是,曹山鼓足勇气再次撩开了夏瑶的裙子,把手伸向夏瑶的双腿之间,当他的手接触到夏瑶的内裤时,内裤上湿滑的手感已经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而当曹山勾起手指,轻轻拉开夏瑶的内裤的时候,他几乎眼前一片漆黑,因为他看到了在夏瑶已经红肿的肉穴上,那肥美的阴户上,那雪白柔嫩的双腿间,一大摊白花花的粘液,和她嘴里的一模一样。曹山此时已经接近崩溃,但他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幻想着男人的精液只是射到了夏瑶的阴户上,所以他进一步鼓足勇气,用手轻轻分开了那微微泛红的阴唇,结果整个阴道里灌满了精液,粘乎乎的一大片,甚至不是一个男人可以射出的量。
曹山完全蒙住了,他就算再不想接受,但这就是板上钉钉的现实,自己的女友,令所有人垂涎三尺的高挑少妇,一夜未归之后,嘴里,阴道里被射满了精液,这不管怎么解释,脑洞大开也脱不开夏瑶和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的事实了,唯一的区别是,她是主动的?被动的?以及发生关系的时候是清醒的?还是昏迷的?
想必哪个女人在昏睡中被人扒开了阴唇,也会惊醒,夏瑶也不例外。她先是感觉浑身酸痛,头痛欲裂,睁开眼,迷蒙之中看到了呆呆的曹山,然后就感觉到嘴巴里被灌满了黏黏的,咸咸的,涩涩的,像是碱水混合着蛋清的东西,她突然间吓醒了,她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突然的觉得恶心的要吐出来,赶忙慌乱的站起身,一把推开曹山直奔浴池而去。
夏瑶一进浴室就忍不住趴在水池边,哇哇的吐起来,眼泪也顺着鼻涕肆无忌惮的流了出来。她当然知道自己嘴巴里黏黏的东西是什么,.Net口感、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了。和曹山每次性爱,他基本上都要射三次,一次口爆,一次后入,然后最后再来一次。夏瑶完全不顾及任何形象,弯下腰直接把水管塞进嘴里,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让冲冲的水流使劲灌进嘴里,呛得她剧烈的咳嗽,然后又呕吐,但她浑然不觉。
接着,她发疯似的冲进了淋浴房,拧开水龙头,脱光所有的衣服,站在淋浴下,任凭冰凉的水冲刷着自己雪白高挑的裸体,当她伸手到腿间,用修长纤细的手指从自己阴道里抠出那剩余的精液,夏瑶再也忍不住了,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她从来没这么哭过,从来没有。就在昨晚,她被梁刚意外强奸之后打电话给曹山的时候,她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她竟然被自己的学生强奸了,而且还是在强奸了自己最好的闺蜜之后又强奸了自己,她一度以为那是不能再糟的遭遇了。可现在,她的嘴里,阴道里竟然被灌进了大量的精液,大量到她这个夜夜享受性爱欢愉,也和一些男人发生过关系的夏瑶绝对不相信自己的身体是仅仅被一个男人霸占了。更让她不能接受的是,昨晚的一切,她竟然回想不出来龙去脉——她只记得回家路上遇到两个外地脏兮兮的男的,然后其中一个矮个子和她说了句什么,然后就闻到一种让她头皮浑身发麻想吐却连吐都吐不出来恶心至极从来没有闻过那么恶心的味道和窒息的感觉,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然后等她再醒来就发现了曹山,就发现了嘴里的浓精,和阴道里一股白花花的精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夏瑶是光着身子从淋浴间出来的,眼睛肿的像桃,红得像兔子,呆滞的眼神像是活死人一样,曹山已经替她打开了房门,他拿着浴巾想要给夏瑶披上,可夏瑶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像是漂着的从他面前滑过,只是在关门的一刹那眼睛茫然看着前方,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不要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