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腿卡拉鲁将一整水袋的清水灌入青铜母牛的肛门里,那清水伴随着刚才交欢时的淫水和精水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下。在宠妃排泄后瘸腿卡拉鲁清理了那些脏水,而他一天的工作也就完成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浑身好痛啊~」青铜母牛空洞的嘴里传出女人妩媚的哀求声。
「嘿嘿,爸爸说要关你十年,听说你很漂亮就是看不到你的脸了,嘿嘿。」瘸腿卡拉鲁一边傻笑一边说道。
「是啊,我长得很漂亮,你从没见过的漂亮,嘻嘻,只要你放我出来,我愿意天天让你肏,还给你舔肉棒呀~,我的舌头很柔软啊~」那妩媚的声音继续说道。
「别听她的,那是战神的宠妃在考验你,如果你把她放出来,她不仅会跑掉而且战神也会诅咒我们。」一个中年黑肤女人拿着一碗散发着浓烈酸味的绿色浆状食物走过来说道。
「呜呜~,亲妈妈,我错了,不要让我,呀,咕嘟咕嘟。」那带着金属回音的妩媚声音,听到中年女人说话后惊恐的哀求着,可是还没有说完那中年黑肤女人就将那碗恶心的绿色粘液倒入青铜母牛的铜口中,里面的女人不得不吞咽了这些东西。
喂完母牛后,中年黑肤女人蹲下来,轻轻地按摩着母牛下腹那丰满的乳房,那乳房十分丰满好像是挺起的一个妖娆女人的乳房。
「哎呀,好痒,好胀。」青铜母牛里的女人痛苦或愉悦的呻吟着,漏在外面的肉穴也不停的抽动起来,滑腻的淫水伴随着中年女人对乳房的揉搓滴滴答答的滴落下来。
突然中年黑肤女人改变了手法,就好像给真的母牛挤奶一样狠狠地掐着那美乳的根部然后捏了起来。
「呀,不要,痛啊,饶了我吧,啊~,啊~.」青铜牛里的女人发疯似的呼喊着,那暴露出的大腿肌肉都微微的颤抖着,肉穴和肛门更是因为痛楚而快速的蠕动起来。
一两滴乳白色的乳液被中年黑肤女人挤了出来,黑肤女人用手指沾着乳液放入嘴里品了一会后满意的笑了笑说道:「小淫奴,大祭司说得没错,等到月亮再次变圆的时候你挤出奶就足够做奶酪了。」
「不,不可能,让我出去!呜呜~」青铜母牛里的女人痛哭这说道。
此时院子外已经有几个男人在门口排队了,每个男人皮裤都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当老女人走后,这个男人先往一个破框里仍一个桃核,然后就脱下裤子将那粗大的肉棒插入青铜母牛外那女人的肉穴里……
一天的折磨才刚刚开始,当太阳落山后,那破框里已经有堆得好像小山一样的桃核了。而最后一个男人将肉棒从青铜母牛那松垮垮的肉穴里拔出,然后悻悻的回家了。
蛮荒之地的白天和晚上的温差很大,刚到夜晚就吹起了寒风,那流着淫水和精液的女人屁股被冷风一吹更是不停地扭动起来,青铜母牛的铜嘴里传来女人瑟瑟发抖的哀求声。
此时瘸腿卡拉鲁会把老班塔特制的辣椒酱抹在青铜母牛的肛门和肉穴上,这样不仅会让里面的女人「热」一整夜,也会让女人被肏得松弛的肉穴变紧。
我痛苦的哀嚎着,在已经红肿的肉穴和后庭里涂抹辣椒的感觉让我痛得发狂,可是身体却丝毫无法动弹。那剧烈的痛楚一下驱散了被男人肏了一天的疲惫和夜晚的寒意。我在黑暗中扭动的唯一可以动弹的俏脸哭泣着,后悔着。
作为一个大贵族一个太子妃一个贵妇人,我本应该在君士坦的豪华沙龙里成为男人女人眼中的主角,成为在大宴会里和太子秀恩爱的焦点,成为贵妇人圈子里永恒不灭的玫瑰花;可是我的任性,我非要去创造我的事业,我固执的拒绝了未婚夫的挽留非要去战场杀戮魔族,我就是那么喜欢标新立异。一个玫瑰骑士团的团长,想想一个拥有豪华武技和战斗功勋的皇后是绝无仅有的这,多么的让人兴奋啊,这美名或许会流传百年吧。
可是,当失去魔法后,当这些该死的力大无穷的魔族扒光我的衣服,那粗糙的大手抚摸我白皙的柔软的乳房,那恶臭的肉棒疯狂抽插我的粉嫩的阴道时,乳头和阴唇被打孔穿环时,当我被魔族拽着乳链光着身子游街时,然后在占领区当着所有平民展漏出我流着淫水的肉穴和挂着铃铛的乳铃时,让我在人类俘虏前被迫一边用手指扣着肉穴一边大喊我是永世为娼的奥黛丽我永远不能穿衣服我只能靠性交来换吃的时,我终于知道我只是一个下贱的玩物,我的任性让我落入今天的地步,而这一切根本无法挽回,我只能在这寒冷的夜风中忍受着肉穴和后庭里那火辣辣的痛楚,我只能媚笑着娇声娇气的哀求着每个肏我的人给我口吃的。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有着美满家庭和爱我的未婚夫的女人,我本应该在家里陪着父亲母亲过每一个周末,或者和未婚夫筹备婚礼而忙得不可开交;可是我却为了所谓的荣誉、一个愚蠢的信念跑到帝国的边境屠杀那些装备破烂的低等魔族,我甚至和未婚夫说我不愿意给他生个孩子,我从来没把结婚当成什么大事,我的心中充满了出风头的想法。
可是,当我被送到驯妓营后,当高等魔族审判我成为一个永世为娼的婊子时,当每天都在训练如何让阴道能夹住2磅的重物和永远让自己的肉穴保持湿润的妓女训练时,当一个老魔族将漏斗插入我的肉穴阴道,并将毒液倒入我的子宫后说我将永远无法生育时,当在妓院里一个铜板就可以肏我一次时,当我在炼铁厂和男奴一样赤身裸体香汗淋漓的搬运铁锭时,当我成为一个只有六岁蛮族小孩的童养媳、通房丫鬟和家妓时。我知道我的人生完了,就好像在着青铜牛的以内一样永远的黑暗……
我不知道这是第几天了,但是黑人祭祀却告诉我他们会让我活至少十年。我整个身体都被禁锢在青铜母牛里,唯一对外的感知就是裸露的肉穴后庭和丰满的乳房。每天都会有人给我灌肠保障我的排便,当然在灌肠前会和我交欢一下,这个人是喂我吃饭喝水的人所以我会格外卖力气一些,这个男人的肉棒很短,而且持续力量也不长,但是我可以控制一下肉穴里媚肉的力量让他尽可能的愉悦,或许这是驯妓营训练的结果吧。
这个男人告诉我,米莉娅和那些该死的女骑士都被老班塔带着充当军妓去了。这是唯一让我高兴的事,如果我真的能够痛苦地活十年的话,那么米莉娅绝对活不过我,我看到过那些军妓的生活,在魔族里白天人类女人们要和那些牛马一样搬运物资,晚上还要整晚伺候那些饥渴的士卒。即使是魔法强化过的女骑士也很难活过两年,我曾经见到过一支魔族的军团,那些俘虏的女人只能四肢着地的赤身裸体的托着货物,每当有人死去当天的煮锅里就会有她的肉体。
男人走后就是一个女人,她负责喂我吃那些苦涩的汤水,那种酸苦的味道会一整天环绕在我的口腔里让我几乎窒息。而且吃完那汤水后,乳房就鼓胀得很厉害,特别是阴道里抽插肉棒的时候,乳房里的乳腺更是随着肉棒的抽插不停的一跳一跳似的膨胀。那个女人每天都会捏揉我的乳房,而驯妓营里的调教每当有人揉搓乳房的时候肉穴里的淫水就会泛滥不止。那个女人说很快我的乳房就可以产奶了,为了这事我哭了好几次,我已经不能生育了虽然我认为帝国的医师可以治好我,但是现在我却在没有怀孕的时候流出了奶水,这不是我的意愿,我觉得我的肉体已经彻底屈服了,这些野蛮人和魔族想让我绝育我就不再来月经,想让我淫荡得好像母狗我就在春药的作用下淫水直流,想让我产奶我就会好像母牛一样产奶。我已经不再是个人类的女人了,而是一只被调教的肉畜而已……
挤奶后就是不停的交欢,有些男人为了让我活跃,喜欢在青铜牛的肚子下面放一个火盆,然后我就会被烤得嗷嗷直叫。阴道也会更紧,可是那种炙热的煎熬简直就是最严酷的折磨,那火盆的温度不高,但就是在我的小腹烘烤着,让我身上香汗淋漓。他们就是喜欢看到我身上的肌肉痛得轻轻蠕动的样子。
当最后一个肉棒离开我的身体时,疲惫的我就会感到寒冷,特别是当寒风吹在我流着淫水的肉穴上时更是犹如刀割一般。然后如果瘸腿卡拉鲁记得,他就会出来给我的肉穴和后庭抹上辣椒酱,当我痛得香汗淋漓时我就会昏厥过去……
这就是我的一天,我将在这种酷刑下活十年以上。我会产出越来越多的奶水和越来越滑腻的淫水,直到我被困死在这个该死的青铜母牛里。
红色和蓝色的君士坦魔法双塔,白色的城堡,还有我的未婚夫安德烈犹如阳光般的微笑。
「这只是个噩梦,一切都过去了……」安德烈微笑的说道。
「嗯~」我将俏脸埋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欢喜的回答着。
不对,这只是个梦。一个我经常梦到的梦,你看这天和云是多么的不真实,那红蓝双塔是那么的模糊,我几乎已经记不清塔上的闪亮魔法花纹是什么样子了,还有安德烈的脸,在那张英俊的脸上只有模糊的阳光。我已经记不清他准确的模样了。一会瘸腿卡拉鲁就会拍打我的翘臀,然后青铜母牛的酷刑一天又会开始。可是……
我睁开美睦,微弱的光亮让我也极度不适应,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亮光了。
当我适应了那光后,我发现我居然躺在一张华丽的床上,血红色的丝绸被褥轻轻的盖在我的身上。
「你醒了。」一个温柔的男声说道。
魔族,一个身穿深蓝色燕尾制服,胸口处戴着獠牙恶魔徽章的魔族男人正坐在我的对面,品着一杯如血的红酒,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好像欣赏一副美丽的艺术品一样。轻微的晃动让我发现我和这个魔族应该是在一个豪华的马车车厢里,魔族身后开着的窗户展示这路边荒芜的风景,那深红木料和镶嵌的黄金花纹体现了马车的豪奢。
「不要紧张,我是共和国护民官乌骨邪。哦,对于你来说,我是魔族的官员,你知道这些就行了。」乌骨邪有风度的笑了笑说道。
「是你救了我?」我看到这一年来第一次穿上真正的衣服虽然只是睡衣,问道。
「没错,是我把你从青铜禁锢里解救出来。」乌骨邪说道。
「谢谢。」我几乎用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说道。
「不用感激我,或许将来有一天你会留恋在那蛮村的日子也说不定哦~」乌骨邪有些残忍的说道。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我坚定的说道。
「不错,不过你至少现在是安全的,继续睡吧,亲爱的小美人~」乌骨邪轻轻地抚摸着我金色的秀发说道。
这一刻我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