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们要是自由了,可不能把这里的事说出去,姐妹们一定要闭嘴呀。”
米丽雅说道,她红着俏脸说道。
我听到这些女贵族的谈话,心里五味杂陈。即使我们回到了人类帝国,即使我们重新获得了自由,我们还能和以前一样的生活吗?在驯妓营和各种妓院里,当我被肏得肉穴翻开浑身汗水淋漓的时候,我经常在想以前的贵族生活是不是一场梦,是我被肏得发狂时的梦幻,而原本我天生就是魔族的性奴。
可是从玛格丽特最终得到的信息依然让我雀跃不已,很快我就又被一头巨大的长毛人挑中,扭动着美臀爬到一间屋子里接客肏屄去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们十三个曾经人类高阶女贵族就在魔族的核心营地里充当接客的军妓。偶尔也有人类的信使过来享用我们,一开始他们都十分的拘谨。
我还记得一个中年的骑士一直叫着我奥黛丽殿下,当他的肉棒在我阴道里抽插的时候,他依然恭敬的握着我的蛮腰双手一丝不敢移动,仿佛在做着一件十分虔诚的事。后来我才知道,那些信使都是被魔族要求和我们交欢的,以示对魔族的尊重。
不过再后来,这些信使就渐渐的放开了性情。就说第一次和我虔诚做爱的那个中年骑士吧,现在他每次进来都要求我爬过去舔他的脚趾,然后用鞭子抽打我,直到我对他说你是我见到最威猛的男人,比安德烈强太多之类的话他才满意。最后让我用新学的高难度姿势和他交欢,稍微不满意就殴打我。这个时候我在他心里已经不再是殿下而是连站街妓女都不如的母狗而已。人的心都是会变的,特别是当他们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竟然是人尽可夫的行军军妓的时候更是如此。
在严冬到来之前,乌维娅的护卫军营搬到了卫斯马屈要塞中。而其他的营地魔族已经开始征召粮饷准备拔营向极北远征了。这个事情几乎已经成为了公开的秘密了,特别是各个营地的人类行军军妓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了这个让人绝望的消息。
在最为寒冷的一天,所有的行军军妓都在卫斯马屈那洁白的要塞前集合。今天是测试黑暗精灵研发的抗寒新精油的日子,我们所有的行军军妓要求全部参加测试,即使我们这些不需要去极北地区远征的营妓也一样。
帝国的气候比较温和,但那冬季的寒冷也是赤身裸体的女人无法承受的。在凌冽的寒风中,我的身体从温暖的营帐中剥离,湿润滑腻的阴道也离开了火热的肉棒。我们几千个赤裸的女人被带到一口口冒着泡的铁锅面前,一个个戴着围裙的长毛人妇女,咧着大嘴露着黄板牙,哼哼唧唧的一边咒骂着我们下贱,一边将铁锅里的费油涂抹在我们这些被冻得嘴唇发紫的可怜女人身上。
“过来,A102!”
“趴下,婊子!”
“大黑屄,把屁股抬高,就想你想男人时一样。”
“把屄扒开,快点!”
“伸腿,把脚底板露出来!”
在长毛人妇女粗暴的喊话中,我就好像一只母狗,不停的摆着各种姿势任由长毛人用粗糙的刷子将热油刷到身子上。
“啊~,烫啊~”我哀嚎着,那油的热量虽然不能将肌肤烫坏,但也到了我忍耐的极限了。我不停的哀嚎着,和其他行军军妓的哀嚎混成一片。
黑暗精灵研发的御寒精油确实将寒冷抵御住了,当我浑身都涂满了精油后果然不那么寒冷了。我们十三个美丽女人和几千个戴着黑皮面罩的标准行军军妓混在了一起,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大家同样是赤身裸体,同样戴着乳环和阴环,同样是被肏得熟透了的大黑屄。
“今天的拉练目标是红山镇,后到的300名奴隶,发配去座狼营地当肉便器,现在开始!”兽人军官一声令下所有的行军军妓都向着北方跑去。一时间乳铃的叮当声和手铐脚镣的哗啦声响成一片。
美颈上戴着铁质项圈,项圈上有着细细的铁链连着手脚镣铐,那链子很短让我没有办法迈开大步奔跑,只能一步步的挪动。
天气似乎也在和我们这些一丝不挂戴着镣铐的行军军妓们作对,一片片鹅毛般的雪花飘落了下来,流落在我们这些油光闪闪赤裸的肌肤上,被我们的体温融化成一条条水流和我们的汗水淫水融合不分彼此。
很快大地就变成了白色,赤足踩在雪地里,那种扎心的寒冷让我痛苦不已。
可是我却只能奔跑,红山镇里卫斯马屈二十公里,一个戴着镣铐的女人如果不在天黑前抵达那里就会被严酷的惩罚,轻则被鞭打,重则取消护卫营军妓资格真的要和那些普通的行军军妓到极北之地了。所以我们十三个不戴黑皮面具的女人更是奋力奔跑,即使没有后面骑兵的皮鞭我们也在为了我们可悲的自由而奋力着。
没跑多久,我就感觉浑身燥热。在飘着雪花寒冷的森林小路上,光着身子踩着刚下的雪花时,是不应该有这种燥热的感觉的。可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吃了春药一样的燥热,心里一阵阵的发慌。可是我还是不敢停下脚步,只是跑着跑着我感觉自己大腿内侧发凉,原来是不自觉的流出了淫水。我这是怎么了,我有些害怕起来,但是当我看到所有的光屁股女人都流出淫水后,我才暗暗咒骂黑暗精灵的耐寒精油是怎么回事。学习过炼金术的我,大概了解了这个东西的原理,除了有一定的防寒功能外,就是让军妓极度发情,导致体内血液流到加快,不至于被冻僵……虽然不再感到寒冷,但是一阵阵淫欲却让我喘息得更厉害。我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都能想到男人的白色的精液,然后就不能自控的流出淫水。我一边奔跑一边用手捂着肉穴,一边摩擦阴蒂让自己愉悦,一边引流淫水,让淫水不至于顺着大腿流下,因为大腿上粘着淫水十分的寒冷。背上背着的两个陶罐(一个装水,一个装尿)也早已经被我喝光,我不得不抓起雪水痛饮起来。
当我手脚都被镣铐磨得通红时,乳头也不黄金的乳铃拉扯得发胀时。我们终于到了中途的休息站,与其说是个休息站,倒不如说是一个巨大交欢的营地。我们这些行军军妓还没有在奔跑中回复过来,就被成队的改造地精驱赶着进入了露天的木床上。
一只地精们拖着长长的肉棒抓住我脖子上的链子向一个由树皮堆成的“木床”
走去。我看到地精肉棒上冒着白气,显然刚刚从另一个行军军妓的肉穴里拔出来,上面还湿漉漉的。
倒在掺杂着冰雪的木皮床上,地精的肉棒一下插入到我阴道的最深处。我剧烈的喘息着,不知道是因为刚才奔跑的疲惫还是因为淫欲而兴奋。只是那灰蒙蒙的天,和漫天的鹅毛大雪,让我紧绷的精神稍稍松弛了一点。我第一次在漫天的大雪中光着身子做爱,那雪很美。要比正在抽插我,流着口水,变脸全身肉瘤尖嘴猴腮的地精美得多……很快我就开始没心情欣赏美丽的雪花,改造地精是专门“收拾”我们这些女人的生物,他们的存在除了肏女人外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他们的肉棒足够让我这样已经淫水连连的熟性奴疯狂了。才抽插了几下,我就有了剧烈的感觉,淫水好像天上的雪花一样无止境的流淌着。
不一会我就浪叫着泄了身,但是地精的肉棒依然如铁棒一样抽插着我。
“饶了我吧,让我休息一会呀~”我开始哀求这个不如我身高一半的小家伙。
可是回复却是深深的抽插了几次,让我浪得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第二次的泻身持续了很久才到,我感觉自己的肉穴都要被插烂了。那地精的肉棒才变得更粗大,而我也一下有了感觉,我们和地精同时高潮起来。可是这次高潮来的不是很尽兴,我依然扭动着屁股希望梅开三度,可是那只地精却走开了,然后是一只长毛人女人,挥着鞭子将我从满是雪花的树皮床上赶走。
“A102骚屄,去吃饭,十分钟后离开!”长毛女人对我喊道。
我吃着猪食般无味的粥饭,回味着刚才交欢的快感。我红着俏脸蹲在营地边上,光着身子拿着破碗吃着里面的东西。我的周围横七竖八的坐着很多戴着黑皮头套的行军军妓,大家都吃着碗里的猪食,发出了和猪吃饭一样的咕噜噜的声音。
“奥黛丽团长~”一个声音轻轻的对我说道。
“你认错人了。”我抬头看了一眼这个行军军妓,她戴着黑皮头套,身材很匀称,一双乳房丰满而有弹性,不过我不知道她是谁,我也不想和任何人聊天,于是说道。
“我求你一件事。团长!”黑皮头套的女人坐到我身边说道。
“别叫我团长,我现在只是一条母狗。”我不知所措的喝完了粥饭说道,现在我的光着身子戴着镣铐,我能帮一个性奴做什么呢?帮她扶着屁股肏屄吗?
“我知道我们这些行军军妓就要去北方了……”黑皮头套女人说道。
“你应该不会去北方。”女人接着说道。
“不一定,或许我也要去的。”我辩解道,虽然我知道我会随着乌维娅大人回到君士坦,但是我却不敢和这些戴着黑皮头套的行军军妓说,我知道如果我说了,我就会成为这些女人公共的敌人,她们可能会掐死我或者诬陷我什么,让我和她们一样绝望的前往极北。
“不,请听我说!”女人用唯一露出的美睦坚定的看着我说道。
“我没有别的要求,我也认命了。不过我希望有人能记住我们,我知道我们肯定回不去了。我的家族的人都死光了,就剩下我一个女人。现在我也要死了,没人会记得康尔特家族和奥斯维辛家族了。”女人眼圈一红说道。经过几个月的行军军妓生活,我们都知道,我们只是消耗品而已,没有一个行军军妓觉得会从极北之地活着回来。不够即使回来又能如何,等待我们将是又一个远征,我们是永远也不能被特赦的性奴隶呀。
“我知道,团长你也记不住这些名字,那么我把和我一起受难的姐妹们的家族都写在这个陶瓶上了,希望你如果有一天回到人类的地方,找的有祭司的地方,把这些名字告诉他,请他祭祀我们这些消失的家族,求求你。”说着黑皮头套行军军妓将她喝水或者接尿的瓦罐给了我,我看到瓦罐上面刻满了姓氏。我也把我身后背着的瓦罐拿下来和她交换,我不知道她是谁,她也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我只知道她姓康尔特或奥斯维辛,而且我或许再也见不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