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哀嚎似乎激励了台下贵族们的原始欲望,很快就根据一些贵族的要求有一群女人悄悄的走进了包房,她们涂抹着浓妆光着上身裸露着腰肢和奶子,下身只穿一条很短的裙子。她们走到有需求的男士身边,悄然的坐在他们的身上,唯一的裙子挡住了交欢的性器,她们扭动得很慢,如果不仔细观察好像根本就没有动一样。而男人们却一根手指都不用动的一边享受着缓慢的肉穴包裹肉棒的快感一边欣赏着我在台上的哀嚎。
肉棒带着环的男人也要比平常快一些射精,可是刚刚第一根肉棒拔出去第二根马上又补上的插入,而我的浪叫声也变成了绝望的哀嚎声。
那些钝刺让我的肉穴红肿了起来,连内阴唇都好像花蕊一样外翻着。。那痛楚到最后完全取代了快感,我宁愿去和地行龙交配也不愿再被这种戴着环的肉棒抽插了,毕竟和地行龙交配还能多少舒服一点。
随着清脆的钟声响起,帘幕被拉了起来。我好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杂务托到笼子边上锁好。一个不到十岁的杂务少女给我喝了一些水。
“你还好吧。”少女关心的问道。
“好什么?要不你替我试试。”我厌恶的说道,肉穴的痛楚让我完全没有了淫荡的心情,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厌恶。
“噼啪……噼啪……”
“婊子!如果你再敢对我的妹妹这么说话,我就扯烂你吃饭的贱屄,快给她认错!”扮演高阶魔族米拉塔娅的女演员拿着鞭子抽打着我,然后狠狠地对我说道。
“呜呜……亲妈妈啊,小婊子知道错了。”在鞭子的威胁下我不得不在笼子里撅起美臀向那个少女磕头道歉,这是魔族性奴经常的行礼方法。不过那少女却看着下贱的我惊讶得不知所措。
“这些都是圣族调教出来的贱奴,不要用对人的方法对待她们,她们只是能听懂人话的母狗而已。”扮演高阶魔族米拉塔娅的女演员对她的妹妹说道。可是听到这些却羞愤异常但又不敢反驳,只能跪在那里媚笑。
“第三幕,疲惫的骚屄!”还是那个女人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道,红色的幕帘缓缓又一次拉开……让我惊讶的是,在第二幕结束还不到十分钟,就开始了第三幕。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磨盘,上面有磨杆伸出。我不知道剧组怎么在十分钟内把这个沉重的东西弄上舞台的。
当我的双手被磨杆上的镣铐锁住的时候,我知道他们的险恶用心了。让一个骚屄刚刚被肏得红肿,腰都酸得伸不直的女人推磨,那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折磨啊。
“噼啪!”皮鞭打击裸背的巨痛让我不得不努力的向前推着磨盘,每走一步那红肿的肉穴就被牵动得痛一下,而且纤细的小蛮腰也酸的要命。
更让我痛苦的是,我的赤足是踩在细沙上的,那细沙根本就吃不住力。我需要用两倍的力气才能将磨盘向前推动一点点。
“噼啪!”
“你这个懒猪,只是骚屄享受而不干活吗?”我背后一个戴着魔族面具的贵族,用鞭子狠狠的抽打我。
在舞台上转圈推磨的好处是,可以让台下的贵族们全方位的欣赏我赤裸的身体,无论曲线完美的裸背、美臀,还是丰满乳房、绝美俏脸的正面,或者是被肏得犹如花瓣的骚屄,都可以在一圈圈的推磨中任意的观察。
“我让你再继续嚣张啊?还记得两年前在舞会上羞辱我和我的妹妹吗?”
“噼啪!”我背后的戴着魔族面具的演员一边用皮鞭抽打我,一边小声的对我说道。
“亲爸爸,我错了啊……别打我了。”我哀求着,我根本就记不得身后鞭打我的贵族究竟是谁,也记不得在两年前我羞辱了谁。那个时候的我意气风发,几乎每次舞会都会用高贵的言语羞辱一些不开眼的贵族。
“好吧,我提醒你一下。你当时说我和我的妹妹亲昵得好像一对情侣,就这一句话害得我们被谣言乱伦,到现在我的妹妹都无人迎娶。”“噼啪,噼啪!”
戴着魔族面具的贵族愤怒的低声说道。
“我,我向您道歉啊。”我不得不哀求着道歉,心里只想让他少打我几鞭子。
“那你说说究竟谁乱伦?”戴着魔族面具的贵族阴狠的问道。
“不知道啊……”“噼啪!”“啊,别打了,是我啊,我乱伦啊!”在皮鞭和推磨劳累以及肉穴巨痛的折磨下我不知所措的哀求着。
“现在还不能饶了你,要等你累得筋疲力尽才行。快推磨,你这头懒木驴!”
戴着魔族面具的贵族似乎出了口恶气,但还是不依不饶的抽打着我,直到一个剧组的杂务提醒他后,他才放缓了皮鞭抽打我的频率。只有在我的小腿的肌肉没有绷紧的时候才会重重的抽打我。
第三幕看起来节奏慢了很多,剧场里的贵族们也从原来的目不转睛变成了互相交谈。那些被贵族享受裸露上身的妓女们也叽叽喳喳的和贵族调笑着。我以前重来没有见过这么淫乱的场面,一个男人可以一边和妓女做爱一边和邻座的贵族聊天。他们难道是我被俘的一年多才堕落的吗?
不过很快我就没有精力去思考眼前的堕落了。一个剧组的杂务拿着一袋子粗粒沙子倒进了磨盘里,我感觉那磨盘一下子变得很重,越来越难推动了。
“噼啪,噼啪!”“变重啦,别打我啊!”我推磨的节奏刚刚一变后面的皮鞭就狠狠抽打在我的美臀上,我一边浪叫一边求饶起来。
更重的磨盘意味着需要更大的力量,赤身裸体的我只能绷紧了娇躯,两腿美腿优美的的肌肉线条时隐时现。可是红肿的肉穴因为腹部用力更加的痛楚起来。
我的双腿开始不自觉的发抖,带动着乳房上下颤动。
这个时候又来了几个杂务,他们拿着巨大的铜铃和一串小铃铛,分别栓在我的乳头上和阴唇上。当铃铛全部拴好后,台下传来了一阵掌声。这些掌声当然不是给我的,而是给这场折磨我的剧目的导演欧文·海格男爵的,只见他在后台向那些兴奋的贵族招了招手以示谢意。
可是我却更加痛苦可,那巨大而沉重的铜铃铛拴在我的乳头上,拽的整个乳房都向下颤动;那一串小铃铛则被拴在我的阴唇上,每次走动都会刮到铃铛然后拉扯阴唇最后让红肿的阴道痛楚不已。
“啊……什么时候让我签订性奴的灵魂契约啊。我一定签啊,别折磨我了。”
在欧文·海格男爵的示意下我继续高喊着台词,此时我已经浑香汗淋漓在,白皙的肌肤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芒。欧文·海格男爵觉得我已经几乎到了极限。
“作为一个准性奴,不尝遍了所有的淫刑怎么可以让你签呢。不过你可真够贱的,你们玫瑰骑士团的见习骑士也至少挺过三个淫刑才崩溃,你连一个都没试,仅仅是光着屁股推推磨就屈服啦?”扮演高阶魔族米拉塔娅的女演员更加轻蔑的说道。她说得当然不是真的,我在驯妓营足足坚持了一个月才屈服的,可是现在我不得不装得下贱。当然如果现在再让我去驯妓营来一遍我刚被俘的淫刑,或许我真的会马上就屈服,因为反抗是毫无意义的,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每天被肏得要死要活的酷刑中挺过来。
当巨大的巨幕拉上的时候,我一下躺在磨盘下的沙地上,再也不能动弹了,浑身的肌肉都在一下一下的跳动。
“不行,这个不行啊!”我虚弱的反抗道,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木驴。我可以在魔族的地牢里坐这个让女人羞愧万分的东西,让木驴的假肉棒肏得浪叫,但是我没有办法在熟悉的人类贵族前坐上这个。
“你这个圣族的A级性奴,一个天生的婊子,你有什么资格反抗?再说你凭什么不坐,你是妓女不?你是和动物交配过吧,你在圣族那里坐过木驴吧,那你还装什么清纯?”杰罗娜指着我的鼻子羞辱我说道。我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当然下面的肉穴也流出了淫水……“第四幕,永世为娼!”还是那个女人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道,红色的幕帘缓缓再次拉开……当巨幕拉开的时候,双手反绑坐在木驴上的我让下面的贵族一下沸腾了。木驴是帝国惩罚女人最重的酷刑,甚至要比吊死之类的死刑还要重。如果一个变态的贵族就想看女人坐木驴,在帝国是很难找到的,即使是个见钱眼开老婊子也无法用钱来让她坐木驴,那是一种从小就被妈妈教育的最后底线。大多数的女人能可死也不会做木驴,而曾经高贵的我,受过高等礼仪和魔法训练的我却心甘情愿的坐在木驴上让观众参观。
当看到舞台中间的我坐在粗糙的木驴上的时候,即使是正在和贵族做爱的那些赤裸上身的下贱妓女都羞得捂上了眼睛,她们不相信会有女人活着坐在木驴上。
他们把木驴稍稍做了改动,在假肉棒插入肉穴的地方他们取下了挡板,这样可以让贵族们完全看到木棒插入我的肉穴的全貌,包括肥厚的两片阴唇以及湿漉漉的内阴唇。又因为在舞台上,所以木驴的木棒的传动装置冲下面的轱辘改成了在木驴尾巴处的一个摇把。
又一个戴着魔族面具的贵族在控制着摇把,只要他一用力转动摇把,那粗糙的木质假肉棒就会快速的上下抽插我的肉穴。
“奥黛丽小姐,你还记得我吗?”那个控制着摇把的贵族问道。
“哦,好痛。我不知道你是谁,求您手下留情啊!”我双腿夹着木驴,好让那木棒不至于在我的阴道内搅动。可是刚刚已经受伤的阴道,即使一点点的刺激也会痛得要命。
“你的脑子真是被肏得变成白痴了。我是曾向你求婚的阿瓦尔伯爵啊。”控制着摇把的贵族说道。
“哦,天啊。对不起,我伤害了你。啊……”我真的记不起来,这个阿瓦尔伯爵是谁,他在哪向我求婚过。因为从我16岁起,几乎每个舞会沙龙都会有几个求婚的。
“好吧,希望木驴的抽插会让你想起了。”阿瓦尔伯爵用力的摇起了开关。
“啊,啊……痛,停啊!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那木驴的假肉棒不仅仅粗糙还呈现上面细下面粗的形状,每次抽插到最深处那粗大的表面就开始摩擦阴道的嫩肉起来。这种痛楚如果在没有被钝刺伤到以前或许我还能忍受,但是现在我却再也承受不来。
“那你说说,你当时是怎么想的。”阿瓦尔伯爵问道。
“啊……我同意啊,我同意你的求婚,啊……别说是妻子,通房丫鬟也行,家妓也行。求你别弄啦!”我确实想不起这个阿瓦尔伯爵什么时候求过婚,或许我当时羞辱了他。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手下留情,不要在摇动那个把手了,于是我向他哀求道。
这番话似乎打消了阿瓦尔伯爵的一丝丝怒火,他轻叹了一声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被调教成这样,圣族的调教师真的是我的偶像啊。不过再厉害的雕刻匠也无法雕刻沙子,奥黛丽你的本质其实还是一个贱女人啊。”说罢他继续摇动摇把,让假肉棒抽插得我浪叫连连。
我们的说话都是很小声的,下面的贵族们只能看到戴着魔族面具的演员时而摇动把手让假肉棒上下抽插我让我不停的浪叫,时而停止下来让我休息一会让我剧烈的喘息娇吟。
我依然的双乳依然戴着那两个巨大的铜铃铛,每次在木驴上被假肉棒抽插阴道的时候,我的都扭动着上身那铜铃铛就随着抖动的乳房叮当乱响。
很快我就忘记了羞耻,在熟悉而陌生的贵族面前放浪的呻吟着……“咕叽,咕叽”“啊……停啊,让我休息一会啊!”淫刑还在继续,巨大的耻辱和肉穴的痛楚让我不停的哀求着,可是这些刺激又让我渐渐有了感觉。滑腻的淫水开始随着假肉棒上下抽插而起伏连绵,那在灯光下的晶莹即使是最远的贵族也能看到。
“呦,坐木驴还能坐出水来。”一个前排跨坐在贵族身上的妓女看到我飞溅的淫水感叹而蔑视的喊道,她这一喊让更多的目光聚集在我的肉穴上来。羞得我的美颈都红了起来。
“啊,不要看啊。停下来啊!”我心里暗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这种情况居然来了感觉,可是越是羞耻那高潮的感觉就越强烈。
“来了,来了!我不想啊!”我一边胡言乱语,一边抽搐着上身戴着铃铛叮当乱响而泻身高潮起来。而观众们又响起了一片掌声。当然那掌声依然不是给我的,而是感谢导演欧文·海格男爵可以让一个曾经高贵的女人,一个所有观众的高攀不起的绝美女人,在最羞辱女人的木驴上高潮。
“我已经签订了性奴了灵魂契约,我是完全自愿的成为性奴隶。从此我的骚屄比我的嘴巴还要忙碌,我的身体一刻不能离开酷刑……”我媚笑着淫荡的说完了台词,了过去。
我被一阵女人的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当我清醒过来时,居然发现自己还在被捆绑在木驴上,那粗糙的肉棒也正停留在阴道里。我心中暗恨剧组里的杂务,他们就那么喜欢让我坐在木驴上吗?
“呦……永世为娼的奥黛丽醒了呀。玫瑰骑士和她的坐骑真的很配呢。”一个身穿红色连衣长裙戴着圆边帽子的女贵族见我醒了后对我说道。
“你还要不要脸啊,在木驴上也能泄。”另一个穿黄色猎装马甲的女贵族说道。
“你在驯妓营里是不是经常坐这个啊。”最后一个穿白色礼服的女贵族问道。
我厌恶的闭上眼睛,不想回答她们的问题。可是这是一股诅咒的力量传来,我知道是有人让我必须回答。我不得不睁开美睦媚笑起来说道:“嘻嘻,主子们,这个可爽了呢。要比十个你们的情夫肏你们还舒服。那硬木头插进去的感觉,那硬得顶得我好像飞了起来呢,你们只被肉的插过,试试这个好爽呢。”
“真的吗?”白色礼服的女贵族问道。
“别理她,她是圣族的性奴,已经不是人类了。”穿黄色猎装马甲的女贵族说道。
“你们两个傻吗?她在羞辱我们呢。拿鞭子抽她,这个贱货!”穿红色连衣长裙戴着圆边帽子的女贵族年纪比较大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拿起鞭子抽打着我。
就在这时,巨幕外一阵大乱,甚至传来了刀剑相击的声音,那几个抽打我的女贵族也慌乱的跑了。
“放下武器,皇家禁卫军奉命办事!”一个硬朗的男生在外面喊道,我的心一下又紧张了起来,难道是我的王子殿下来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