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高义 8(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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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与不安的强度随着令人反应不过来的速度减弱,置身宅邸的情景在衰弱过程中蒙上一层青白色的薄雾,最后一併烙上梦的印记。

不久前为止的记忆已然浓缩于脑海,并带着些许不适感往下移,来到胸口,宛如被吸进身体似的缓缓沉入体内深处。

脑袋登时变得轻盈,疲倦感随即烟消云散。

然而这时才想努力找回沉入深处的碎片,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艾萝对于自己很快就能接受这一切显得茫然失措。

「是……梦?」

她看着熟悉的黑色房间,脑海浮现出跳过红色药丸那一整段的记忆。

在众多很快就适应的感觉中,最强烈的正是──不甘心。

「主人……」

对了,试验失败、闭上眼睛之后,不就再也无法跟主人见面了吗?正因为如此,才会无所眷恋地吃下那颗药……可是……可是红髮女子却说……「这个地方,才是现实唷。」

冷不防地,夹杂些许无奈的女高音为溷乱的脑袋揭晓答桉。

艾萝望向一脸无趣地趴在桌上的红髮女子,一时千头万绪,开不了口。

红髮女子──玛格丽特微微仰起首,盯着艾萝的眼睛说:「妳『醒来』啦,艾萝。

那短暂的声音犹如强烈的子弹,射穿了封锁住方才那股不安的袋囊,溷乱与不安迅速蔓延至全身,艾萝下意识地退缩到角落。

冰凉触感袭上背部,她贴着牆壁生硬地蹲下,整个人颤抖着瑟缩于牆角。

她感受到了。

那句话赋予的意义……以及那句话摧毁的意义。

溷乱不堪的脑袋已经藉由那句话,令梦魇裡的记忆凌驾于梦魇外的记忆,并且不断说服自己这是正确且不容质疑的真理。

无法抗拒这项事实的艾萝,只能一个人无助地蜷缩着接受。

当她怯懦地自手臂内侧抬起头来之时,房内只剩下身着合身到完美展示出其曲线的贴身衣物、踩着纯白色高跟鞋的的高挑女子。

那女人过盛的髮量让人想到狼,乳白色的髮色间夹杂着一绺末端挑染的黑髮。

髮型似狼的女子缓缓走近,然后蹲在艾萝面前,右手放到艾萝头上。

她边抚摸狼狈的金髮边说:「很累吧。」

儘管无法从生硬的摸头动作中感受到一丝温暖,艾萝仍仰赖肢体接触来放鬆紧绷的神经。

过了会儿,才在对方注视下点点头。

白髮女子用那听不出感情的声音细声说道:「妳只要答应我一件事,就让妳去见妳的主人。」

啊啊。

就这麽办吧。

如今不管再发生什麽事,也不会比这股被虚幻感操控的疲惫更令人感到厌倦。

到底该相信什麽,已经无从判断。

既然如此,只要把握眼见为凭的东西就足够了。

艾萝放任脆弱的听觉一句句衔接起零碎的指令,无感情的支字片语在脑袋裡重建出一套完整的指示,她并未思索指示可能具备的意义,就将之记入心中抬起头。

优雅起身的白髮女子对艾萝展现出冷豔的笑容。

那明知有着盘算却看不出心计何在的模样,令她想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而后,她就在那张笑脸凝视下离开房间、投身孤寂的黑色长廊。

那条路并没有弯曲或者高低起伏,只有寒冷的空气、漂亮的大理石以及不着边际地向前后延伸的四方形框架。

方格磁砖间迸出的微弱光亮,是引领前进的唯一依据。

走了多久、走过多少块大理石磁砖,没有半点印象于记忆中沉淀。

唯有尽头门现的那一刻起,她才从恍惚的步行中升起一丝生气。

喀啦。

门后的黑色房间裡,冷清的白色病床上,蜷缩着小小的背影。

银白色长髮了无生气地披散着,冷空气中隐约带着一股腥甜的气味。

她悄悄关上门‧走向床边,一隻手压向床缘、正欲弯身上床时,银髮惊恐地甩动,熟悉的小脸蛋面带敌意投来一瞬间的警戒视线──紧接着那目光变得不敢置信,就这麽持续到对方爬上床、来到面前为止。

小安娜握起无力的拳头,似生气似难过地搥向她胸口。

然后是第二下。

第三下。

「……呜!呜!」

第四下、第五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两手动作很快就随着绷紧的脸蛋变成乱搥一通,并在那之后不过数秒便无力垂落。

那些怨怼地落在胸口的力气化为短暂的疼痛,接着全数转换成填补心窝的暖意。

艾萝倾身压倒眼前的小东西,趁紧绷的小脸蛋闪现刹那的讶异时吻了上去。

「呜……!」

不甘心压抑的情绪因为一个吻变得有些鬆散的小安娜,才举起脆弱的拳头,就给艾萝抓住手腕、压制在床。

在那之后……记忆暧昧得无法连贯,世界萎缩到彷彿只剩下主人的触感。

明明很累了,却还有磨擦主人的动力。

努力包覆住充血下体的,是乾燥温热的肉壁。

温暖甜液不久便从乾热窟窿内涌出,柔柔地伏卧在磨出伤痕的壁肉及阴茎上。

获蜜水滋润的小肉棒亦怀抱压抑的热情竖起,戳顶着女奴的腹部直到淫汁流出。

每次深深撞击阴道深处,主人的反抗就跟着被震个粉碎。

反覆经过数分钟,耗尽力气的双臂就再也提不起挣扎与责难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