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洁抵达拉斯维加斯之后的半个多月,感到有些不安的陈阳终于安抚好了乔乔,来到了美国西海岸的赌城。
而他不知道的是,有些属于他的东西已经被人所玷污,已经再也变不回原来的样子。
当陈阳从飞机上下来时,他第一眼就看见了等在机场的白洁,仅仅只有十多天没见,白洁不但看起来异常的疲惫,脸上还有一层不健康的红晕。
让陈阳在心痛的同时又为自己没能早点来而倍感愧疚。
然而陈阳不知道的是,白洁之所以脸色异常,是因为她刚刚在机场的厕所里被高义等人凌辱了一番,不但小穴里被射满了新鲜的精液,菊门里也被灌入一瓶葡萄酒,而此刻她的短裙下只有一条开裆丝袜,而且小穴和肛门里还分别被塞入了按摩棒和肛门塞。
而白洁需要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边夹紧双腿,以防嗡嗡震动的按摩棒从她湿滑的肉穴中滑落。
「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好,我不该让你一个人来的。」
看着面色不佳的白洁,陈阳自责的说道。
「呃,没,没事的,这里有,有阿文他们照顾我。」
股间按摩棒突然传来的强力震动,让白洁的声音变得奇怪了起来,她知道是高义在作怪,然而在丈夫面前也只能咬紧牙关强忍下来,同时借着小五环顾周围的机会,用哀怨的眼神看向高义,恳求他能饶过自己。
白洁越是想在陈阳面前掩饰,高义就越不会放过任何凌辱她的机会,他遥控着按摩棒的震动频率,最大限度的刺激着白洁的身体,看着她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不成体统的夹紧双膝。
飞机起降的声音遮掩住了白洁身上微弱的嗡嗡声,然而白洁奇怪的样子还是令小五疑惑不已,他做梦也想不到此时爱妻憋尿一样的动作是在忍耐股间的快感,他更想不到一向端庄的白洁在忍耐股间快感的同时,还忍受着灌肠的折磨……「白洁,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没、没事,大概,大噶是风大,感觉有些冷。」
「对了,汉森呢,他怎么没跟着你?」
「我、我让他,让他这几天休息、休息一下,就、就没让他跟来。」
「没,没事的,我、反正我跟高义,他们在一起,安全上没问题的。」
「对了,有个惊喜给你,戴上、戴上这个,把头转过去。」
按照高义之前的吩咐,白洁将一个黑眼罩塞给了陈阳,看着一头雾水的丈夫戴上眼罩转过身去,她才在高义等人的围观下,翘着屁股掀起短裙,露出了满是淫水的下体。
随后白洁在众人的注视下,用双手分开双臀,任凭高义等人在自己丈夫身边肆意的玩弄自己光熘熘的下体——按摩棒被开到最大,抵住胀大的肉芽震动着,双手都扶着双臀的白洁只能咬紧双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因灌入体内而变得温热的红酒,随着肛门塞的拔出喷射了起来,注入几支准备好的高脚杯中——对白洁的玩弄只有几分钟,然而在这几分钟内她连续高潮了三次,等高义用一块粗布擦拭干净她的下体,让她放下短裙重新站好后,浑身酸软的白洁差点瘫倒在机场的草坪上。
从白洁肛门里放出的红酒,就是所谓的惊喜,截下眼罩的陈阳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向精明稳重的白洁会突然想玩这种奇怪的把戏,不过他还是一脸喜色的和高义等人碰杯,一起喝下了用白洁的身体温热的红酒。
在这之后,高义暂且放过了白洁,更精彩的节目安排在了晚餐之后,而在这之前,他不会再去碰白洁的身体,而要让她自己慢慢进入发情的状态。
连续多日的重口味奸淫,让白洁的身体慢慢的改变着,她依然厌恶高义对她所做一切,但她的身体却在适应着这一切,她比以前更敏感了,些许的挑逗和刺激就可以让她的身体进入状态,让她的肉穴变得湿润。
这些改变正影响着她,一想到自己的短裙下只有一条黏煳煳的开裆丝袜,白洁就忍不住心烦意乱,她害怕陈阳发现这个秘密,害怕丈夫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更害怕他发现自己这一段时间的淫乱生活。
双腿并拢端坐着的白洁拉了拉裙摆,她有些疑心坐在身旁的小五看到了些什么。
为了分散丈夫的注意力,她主动提起了颜迪、乔乔以及乔乔的孩子,这些让陈阳在分心的同时感到了不少的愧疚,在白洁最需要自己的时候,却不能陪伴在她身边,而她不但没有怪自己还想着那些分走她男人的女人。
陈阳的愧疚之心让他没有注意到白洁身上古怪的地方,他没有发现白洁神色上的变化,更没有发现随着这些变化,车中渐渐弥散开的一股淫靡味道。
在陈阳分心的时候,白洁也陷入了妄想中,她觉得之前在机场厕所里高义等人射入她体内的精液正在倒流出来,弄得她的小穴黏煳煳的好不难受,脚上的鞋子也让她不自在,她觉得刚才射在她脚心和鞋子里的精液,已经浸透了薄薄的丝袜,渗透到了她的身体里,而她双脚上沾着的不仅仅是精液,还有刚才不小心踩到的尿液,这让白洁觉得自己的身体成为了厕所的一部分。
随后白洁意识到,自己早就已经是人肉便所了,不仅仅是高义等人,连黑人保镖汉森的精液和尿液都曾经吞食过。
白洁不禁回忆起了和汉森的激情,那是她这一段时间以来唯一快乐的时刻,也是唯一一次喜悦的高潮。
在回忆着和汉森的美好经历时,白洁并拢的双腿轻轻的摩擦了起来,当她被股间溢出的爱液惊醒时,她羞耻的发现自己居然在自己丈夫身边,仅仅只是想着自己强壮而健美的黑人保镖就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杨薇为自己的淫乱感到羞耻,而这强烈的羞耻感又强烈的刺激着她的身体,让她的股间感到异常的骚痒难耐……当车在赌场的门口停下时,落后一步下车的白洁小心的用包遮住了自己被淫水浸湿的裙子,当然,这遮掩仅仅只是对陈阳的遮掩,在场的其他人都不止一次的凌辱和玩弄过她的身体,她既无需掩饰也无法掩饰。
高义为白洁准备好了替换的裙子,却没有给她准备一个合适的场所,她只能选择在赌场的大门口,当着路人与门童、保镖们的面,脱掉浸着淫水的短裙,露出自己仅有开裆丝袜的下体……那一天,有幸路过的人,看到了一个身材劲爆的美女,当街除下了自己的短裙,并不顾羞耻的用刚脱下的短裙擦抹自己的下体,随后才扭着屁股飞速套上另一条裙子。
一名色迷迷的黑人保镖接下了白洁换下的裙子,看他急匆匆的离开自己的岗位,白洁可以想象自己的短裙裹着他尺寸惊人的肉棒撸动的场景,在推门进入赌场的瞬间,白洁甚至对自己的旧裙子升起了一丝嫉妒。
高义为陈阳准备的接风宴有些平澹无奇,毕竟白洁的二叔还躺在病床上,并不适合太多娱乐活动。
不过在白洁离席之后,高义还是为陈阳准备了具有拉斯维加斯特色的表演,几名衣衫轻薄的面具少女,在他们面前的舞台上跳起了热辣惹火的钢管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