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也不介意。」
仓玉一边脱去衣裙,一边表达着不满,从她口中吐出的声音却甜腻到让人骨头发软。
「也不知道是谁把我们害成这样,现在到在装好人。」
「你,究竟怎么回事。」
陈阳正要发火,却发现仓玉丰满成熟的身体上同样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于痕。
「没什么,只是两个犯贱的女人想男人时的互相惩罚罢了,我们发现身体上的痛苦可以让我们在想你时好过一点……」
仓玉是远比倪朵朵出色的表演者,在高义又一次暗示的帮助下,她成功的使陈阳相信了一个荒谬的故事——她和倪朵朵都深爱这陈阳,为了缓解相思带来的精神痛苦,不得不互相鞭挞身体……然而事实上,仓玉被白洁暗中救下后,就落入了高义手中,她和之后离开陈阳的倪朵朵这两年间都在这间赌场受到了残酷的调教。
其中仓玉大概坚持了二十多天,就在暴力、药物、滥交与戒指的暗示下彻底的屈服了。
曾经的交际花在屈服于高义的淫威之后,堕落的十分彻底,并且参与了对倪朵朵的调教。
相比经历过无数男人的仓玉,倪朵朵在高义的调教下坚持了更久,也给高义带去了更多的乐趣,在一系列可怕而残忍的调教后,倪朵朵被玩坏了,她最终也没有屈服,而是彻底的崩坏了。
依靠高义的暗示,被玩坏的倪朵朵勉强维持着扭曲的神志。
仓玉和倪朵朵是白洁之前赌场里的肉便器,而且不同于白洁,只要不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任何人都可以在付出相应代价后对她们进行暴力虐待,长期的虐待更是将她们的身体改造成了受虐体质,不但可以快速愈合伤痕,还会在受虐中产生极度的快感。
倪朵朵背上最新的两道伤痕并不是几天前的,而是当天早晨被一名赢钱的客人抽的,随后这名客人一边肏弄她的菊花,一边再她的伤口上浇上盐水,还保持着处女小穴的倪朵朵就这样被玩弄到了高潮。
倪朵朵将一直保持着的处女交给了陈阳,已经没有多少神志的她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然而仓玉知道,虽然帮助高义调教了倪朵朵,仓玉依然爱着这个女孩,她不想倪朵朵遭受更加肆无忌惮的虐待,她决定缠住陈阳,哪怕将白洁等人推入深渊,至少倪朵朵可以好过一点……当陈阳和倪朵朵和仓玉纠缠在一起时,白洁和他们之间只隔着一面玻璃墙。
「姐姐,你看我对姐夫的招待不错吧。」
高义将白洁抱在怀里,一边隔着衣服玩弄她发情的身体,一边嗅着她发丝边散发出的香气耳语道。
「你,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
白洁一边抵抗着股间的瘙痒,一边艰难的诘问道,当看到仓玉和倪朵朵时她才意识到高义的可怕,之前还计划着回答温哥华之后进行反击的白洁,此时觉得自己完全是落入对方手中的猎物,已经彻底无法挣扎了。
「很久以前,第一次上你的时候,姐姐你的小骚穴太迷人了,我知道我不可能得到你的心,所以那时候我就开始布局了,怎么样,弟弟我厉害吧,我不但要得到你的身体,还要得到姐夫其他女人的身体,一个也不会漏掉的。」
高义一边扣弄着白洁汁水淋漓的小穴,一边发出了可怕的宣言。
「啊,啊……,你,你觉得你赢定了么?」
白洁颤抖的说道。
「姐姐你觉得你还有反击的机会么?你觉得姐夫的戒指在这种情况下会有用么?」
「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有一枚戒指呀。」
「什,什么。」
「我的戒指很好用的,姐姐最近难道没有发现自己开始享受起了这种生活么?」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来吧,求我干你吧,要主动一点噢。」
高义说道,同时转动戒指向白洁发出了暗示。
「休、休想……」
白洁反抗着,然后一个强烈的希望高义当着小五的面肏弄自己的念头在她心中升起,随后白洁颤抖的走向那面玻璃墙,趴在上面向高义大张开了她性感而修长的双腿。
「姐姐,今天这只是单向玻璃,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找机会当着姐夫的面干你的。」
隔着一面薄薄的玻璃墙,高义火热的肉棒插入了白洁泥泞的肉穴中,勐力的抽插着,白洁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再也无法从对方的手中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