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在我耳边听到爸爸的呻吟,直至他射了,才慢了下来,肛门的肿胀也悄悄舒缓。
他的那把火给消了,却留下火苗儿,舔着我的肛门,炽热地烧了起来。
心灵和肉体痛苦,但他是我亲爸爸,只有哑忍下来了。
爸爸在性事上的要求愈来愈频密,三天两次。
他索性把两张床中閒的帘子拆下来,説我们之间不用遮掩了。
其实在狭小的空间裡,我们之间已经不存在私隠。
他一早就不顾忌,在房间裡赤着胳膊,穿着一条遮羞布大人的三角裤,要不就光着屁股,在我眼前撒尿。
除了分床睡,爸爸把我当做老婆了。
我要求他只许在后面弄,他当然答应。
可每次做的时候,他还是不顾我的意愿,摸我胸,亲我嘴!我认为和爸爸做爱不是一件享受的事,可是,当我不去挣扎,紧绷着身体的时候,不但令插入容易些,痛楚也减轻多了,而且他会把我弄得很全身发痒。
后来,他弄来了润滑剂,替我先涂些在肛门口,央求我配合着他。
喔,果然插入的痛楚没有了,不是,痛还是痛的,但变成性快感,教我打了个冷颤,令我感觉恶心和羞耻。
他跟我说话的语气和神情,由长辈变成个追求者,甚至更像个小男人。
从不威吓,很多时候是低声下气的求我。
我使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我想要什么,马上替我办到。
他对妈妈从来不是这个态度。
当他对着我抓髮搔头傻笑时,我就知道他想做爱。
「又想要吗?你真不是人!」
他没迟疑就承认了,应答着说,我不是人。
接着嬉皮笑脸的搂着我,亲我的嘴,摸我的胸。
我一巴掌打他左脸,他把右脸转过来,让我再打。
我没他好戱,懒得动手,他就连忙我拉到他床上,享用我赤裸的肉体献给他的满足感。
他想尽办法要讨我欢心,告诉我,拜託朋友从经济特区替他买了个名牌包包送给我。
问他是那位,他説不出来。
我给同事一看,都确认是A货。
我把那包包使劲给他扔回头,把你的冒牌货拿回去,别欺骗我。
爸爸想砌辞狡辩,説他不懂买女人那些东西,但我对他很凶很凶,骂了他一顿。
他给我唬得不敢踫我,千个对不起,万个陪不是。
改天,弄个正货来。
爸爸到如今没有越过我那最后一道底线,阴道性交。
但是其他协议,有很多商量。
爸爸得寸进尺,想脱光我做爱,但我坚持不全裸。
爸爸説,过性生活,谁不脱精光。
脱光了做爱,是生活情趣,也刺激些,要求我替他做全套。
我不全裸的意思是要有些保留,留给和丈夫做爱时...爸爸的反建议是,不脱光也罢,可以穿上些养眼的性感内衣裤吗?他又不知託谁买了几套品味低俗的来,一摸上手就知是平价货。
我说,低级妓女或许会穿这些。
除非是高档次的,高品质的,本小姐不会穿在身上。
其实,他捨得花钱去买,也没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