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的奶水不流外人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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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躺在床上,我却咋幺也睡不着。

我又想起我哥前几天喝醉酒对我说的话。

我哥十五岁离家出走,在外面独自一个人闯了五六年,回家后自己开了家店,托以前朋友的照顾,生意做得小有规模。

频繁的应酬,彻底毁了他的身体,才34岁的他,已经开始脱顶,大腹便便。

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些精神,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他成熟稳重,不怒自威。

结婚五年多了,还没有孩子。

刚开始爸妈还催,后来有一次他因为这件事大发雷霆,摔门而出,自那以后,家里人也不在提起这件事了。

我退伍后一直没工作,就到我哥店里帮衬。

有事他就逼着我上手解决,我知道他这是在锻炼我。

前几天和他一起喝酒,他似乎很不开心,喝了很多酒。

醉醺醺的他拉着我的手竟然哭了,哽咽道:“小伟,哥不行了!你哥我不行了!”

一向坚强的我哥在我面前哭的像个孩子,我知道他需要发泄。

他说他很后悔,年轻的时候玩的太疯了。

酒色无度,身体算是彻底的废了。

不仅精液稀少,现在还举不起来了,对哪方面更是兴趣索然。

突然他问我:“你愿意帮哥吗?”

我毫不犹豫的说愿意。

“那帮我让你嫂子怀孕吧!”

他说。

我还想问咋帮,但一看他的眼神,我已经懂他的意思了。

但还是明知故问:“咋帮?”

“你上,哥对那种事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了。”

见我犹豫,他又补了一句:“咱是一家人,不是有那句话『本是同根生』,咱根在一起,哥能接受。

我问他嫂子的意思呢?“她那儿有我,你准备准备,我送你们去咱郊区那套房子,那儿偏僻安静……”

刚才回房间,我见嫂子柳叶也没留我,以为她不愿意。

但现在一想,暗骂自己傻,这种事能让女方主动吗?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石伟去哪儿了?孬种!想到这儿,我下了床,朝嫂子的房间走去。

一扭门,开着,我心里多了些肯定(门没关,难道不是嫂子再暗示吗?)刚才满脑子想着上了床就上嫂子,可真上了床,我又有些迷惘。

手臂僵硬的伸出去搭在她的肩膀上,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她更像被点了穴,僵硬的绷着不动。

我脱掉内裤,鸡巴坚硬的挺着朝她屁股后面顶。

她的牛仔裤还穿着,把臀部包裹的紧圆,我的鸡巴就在牛仔裤上摩擦着,没几下就激动的射了出来。

我把手伸进她上衣里捏她奶子,却被她挡住不许进入。

忽然她“呜呜~~”

的抽泣起来。

我顿时性趣全无,准备回房间睡觉。

这时她低声说道:“小伟,你能抱抱我吗?”

我伸出手抱着她,没有了一丝杂念。

她也疲惫的躺在我怀里睡着了。

次日我醒来时,正好看见嫂子她背对着我穿鞋,浑圆的臀部高翘着一上一下,我胯下又硬了,真想后入嫂子她。

她见我看着她,害羞的扭过头问我:“小伟,我出去跑步,你去吗?”

她的脚还没好利索,但比昨天好的多。

房子旁边就有条小河,河水清澈见底,她像个小女孩似的,脱了鞋袜,卷起裤腿就下了河。

清早的河水有些冰,但她却毫不在意。

我也跟着下了河,拍水淋她。

她也跟着回淋我,我们像俩个小孩,幼稚的互泼对方。

突然她惊慌失措的朝我跑来,躲在我身后尖叫道:“蛇~蛇~~。”

我赶紧把她带到岸上,问她蛇在哪里!她指着刚才站的地方。

我走过去看,并没有蛇的踪迹。

我知道,即便刚才有蛇,此时它也肯定不会在原地了。

为了给她壮胆,我告诉她,这儿没有蛇,即便有蛇也是无毒的。

我哥没给你讲我和他小时候一起捉蛇吗?真有蛇我捉住就行了。

她还是坚称刚才踩到蛇了,感觉就像踩到一根绳,而且还会动。

我只好岔开话题,带着她继续向前走。

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路上我讲了我和我哥小时候的一些囧事,听的她笑的花枝乱颤。

一下子把她的话匣子打开了,给我讲她小时候的调皮事。

那些在我眼里不值得一提的事,在她那儿竟然是“最大胆”

的事。

她只比我大一岁,谈着谈着我们距离拉近了不少,更像是同龄的朋友。

回去后又和她比赛做饭,简直就像俩个小孩子。

打打闹闹竟忘了还有叔嫂这一层关系。

午后她又闹的要捉蝉,我知道这东西的难捉,又不忍打击她,只好陪着她。

好长时间没爬树了,有些吃力。

记得当年那幺灵活时也没捉到蝉,更别提如今了。

嫂子她也闹着要爬树,说她还从来没爬过呢!我不敢让她爬太高的树,找了颗较矮的树让她爬。

这哪里是她爬啊,分明是我把她托上去的。

上树容易下树难,玩够了的她却不敢下树,我一再给她保证,脚只管踩下了,有我托着呢!她伸伸缩缩就是不敢往下踩,一个没注意从树上摔了下了,我的位置正好给她垫背。

我和她并排躺在早地上看着天空,白云在空中飘淼,聚聚散散。

她乌黑的长发披在草地上,脸色红晕,如微熟的蜜桃。

鼻梁上有一小黑点,如不是凑的这幺近,还真看不到。

我感觉自己胸膛在扑通扑通的跳着,情不自禁的凑上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她娇羞的扭过头,站起来跑回房子。

我还是久久不能平静,我爱上了自己的嫂子。

那个天真活泼,容易害羞的女孩。

以前,我只觉得她是我嫂子,交流并不多,或许说还有些陌生隔阂。

现在,我觉得她是个女孩,一个闯进人心里的让人无法忘记的梦。

夏夜凉风习习,我和她爬上屋顶看星星。

“嫂子,我可以叫你叶子吗?”

我问她。

“当然可以啊!”

嫂子她调皮的回答。

我搂着她说:“叶子,做我女朋友吧!”

她并没有推开我,反而依偎在我的怀里,反问我:“小伟,做多久呢?”

我没办法欺骗自己,我让我哥的老婆,自己的嫂子做我的女朋友。

这何止可笑啊!“就当是一场梦!”

我说。

“一场虚幻的梦!”

她说。

我低下头吻她,她迎了上来,我们的舌头在缠绵,喘着气不舍得分开。

我和她默契的下了屋顶,我们彼此知晓,今夜应该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