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哀嚎】(1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作者:与母三年字数:7169"光,冰箱里有菜,你热下,我上班快迟到了,晚饭你自己解决"说完,母亲头也不回的出了门,我默不作声的回头瞥了一眼,只看见裙子包裹的大屁股闪出了房门。

听着"噔噔"的下楼声,我再也抑止不住内心的愤怒,"砰"我一拳敲在桌子上,"这婊子,为了自己下面的骚,连儿子也不顾了"!骂完,我的心里一阵绞痛!时间回到两周前的一天,在这一天之前,我还是无比爱着母亲。

母亲还是母亲,可在这一天后,妈妈不再是妈妈了,我爱她,恨她,我想把她扒光游街示众,让所有人都鄙视她,我想抱紧妈妈,不让任何人伤害她,我内心无比矛盾,恍恍惚惚,不知所以。

我叫光,一名普通高中生,我家住在一座小镇上,家里三口人,我,母亲,父亲,父亲常年在外工作,妈妈在镇上一间药房上班,妈妈年轻漂亮,我不知道该怎幺形容年轻漂亮这个词了,或许应该用风骚淫荡。

两周前的一个晚上,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我吃完晚饭下楼买垃圾带,在路过车棚的时候,我看见有两人抱在一块,一男一女,女的是我妈妈,男的从背影看是我们镇上的一个混混,大约25、6整天游手好闲,打架斗殴的一个货色。

当我看到这货搂着我妈的时候,我火冒三丈,心想:这家伙活得不耐烦了,竟敢非礼我妈,正想冲上去厮打,我听到了妈妈的笑声:呵呵,瞧你,喂不饱啊,行了,快松开,别让人看见了"。

说完,母亲笑着推开了混混。

我听见这话立马就蒙了,脑袋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妈妈偷人,偷的对象还是一个人渣!我当时无意听到这句话后,我紧绷的身体顿时软了下来,太阳穴剧烈跳动着,血液冲击大脑,冲得大脑生疼,我在他们发现我之前离开了车棚跑回家,一路上脑子里不断回想着母亲刚才的笑声,母亲的搭在混混肩上的玉手和那双搂着母亲腰的脏手。

"妈妈自愿的?怎幺会?那个人渣!"我只感觉心像被绞动一样疼,脚底发软,浑身上下每处关节都酸痛难忍,回到家,我坐在自己房间里,不知道该怎幺办,我不断问着:我该怎幺办?我能怎幺办?脑子里不断夹杂着母亲的笑声,妈妈的裙子,混混那双脏手。

门开了,是母亲,她回来了,我慌乱了!我愤怒的想质问她!我不敢!我害怕了!我默不作声,静得可怕!在沉默中爆发还是死亡?"光,吃了吗?我今晚加班了,哎,好累,诶,你怎幺了,坐那不说话啊?母亲一边换鞋一边问道。

她今天穿的很漂亮,黑裙子白丝袜,上身衬衣里的红胸罩若隐若现。

我心里一紧,那双搂着妈妈的脏手又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一双手变成了无数双,摸在了妈妈的大腿上,腰上,胸上,妈妈还在不断呵呵的笑。

"为什幺是他,那个人渣!"妈妈见我不作声,走过来拍了我脑袋一下"怎幺,傻拉,不说话。

"我脑袋里的思绪被打掉了,我"哦,吃了"。

我躺上床不再说话,妈妈觉得奇怪,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一股清香扑面而来。

"没发烧啊!"妈妈自语道。

我背过身去,不让妈妈看见我流下两行眼泪。

"妈妈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两手不断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下身的小嘴里已流出了大量淫液,顺着妈妈的屁股流到了床单上"嗯嗯,来啊"妈妈勾起一条腿,脚掌搭在了一个男人的鸡巴上并上下摩擦着,那男人的脸逐渐浮现,是那个混混,混混的鸡巴已经涨得又红又紫,他握住妈妈的一只脚,吻了上去,他用舌头舔着妈妈的脚趾,每个脚趾头、脚趾缝都舔了一遍,舔完脚尖再舔脚底继而是小腿,大腿,阴部,他细细的舔着,每一寸皮肤都留下了他口水的印记,他舔到了妈妈的胯下,用舌头梳理着妈妈的阴毛,妈妈"嗯嗯"的呻吟,两手按着混混的头使他的舌头能更深入她的阴道,在阴部舔弄了一会儿,此时妈妈胯下已江河泛滥了,混混离开妈妈裆部,转移到妈妈的胸上,张开嘴,把妈妈奶子含了进去,想吮吸柿子似的,妈妈似乎更舒服了,呻吟声逐渐增大,混混呵呵笑了声;还有更爽的呢?说完,他吻上了妈妈的唇,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唾液。

他的中指插进了妈妈的阴道,先是缓慢抽送,手指带出了大量淫液,妈妈也随着手指的抽送有节奏的挺着自己的下身,混混把食指也插了进去,而且速度也不断加快,他们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了,混混的手指在妈妈的下身快速抽动着,不一会,妈妈抱紧混混大声叫着"啊,再快点"随着妈妈的尖叫,妈妈下身不断喷射出大量阴精。

混混把沾满黏液的手拿给妈妈看,有几滴黏液滴落到妈妈脸上,妈妈用手抹了下,抹在了自己嘴唇上,混混奸笑着,撸了撸自己的鸡巴"扑哧"一声插进了妈妈阴道。

双手握住妈妈的奶子,抽查了起来,妈妈大声叫着"啊,啊!妈妈的两腿夹着混混,随着抽插节奏摆动着,速度越来越快,满屋子只听见母亲的叫床声:操我,操我的,嗯,啊"!慢慢的混混的脸逐渐模煳,骑在妈妈身上的人逐渐变成了我,妈妈抱紧我喊着:儿子,来吧!来吧!妈妈好舒服!"滴滴"一声尖儿汽笛声把我从睡梦中拉回了现实,身体各个器官开始苏醒,脑袋也清醒过来,原来是场梦,梦里我竟然做了那事,下身裤裆里黏煳煳,翻身起床,窗外一束阳光照在我的脸上,刺的我双眼生疼,昨天的一切又都跑进了我脑袋里,好像都是梦,屋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人,妈妈早已出去了,她能去哪?今天星期天,她是不用上班的,哼,我冷笑一声。

随之而来的是无限的孤独感与耻辱感,昨天那幕镜头又浮现了。

走进卫生间,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扔进洗衣机,一抹红色映入我的眼睑—是母亲红色的内裤,上面还滴着水,看来刚洗过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