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表演的时候,被紧紧捆绑起来,被放置到濒临死亡的环境中时,柳月云已经感觉到了极致的充实,那种刺透肌肤深入骨髓贯穿神经的感觉,让柳月云感觉到自己确实还活着,感觉到缠绕住自己身体的死亡诱惑,是那么的强烈。
于是,即便是顺利的完成了表演,从死亡的绝境中逃脱出来。
柳月云也依然无法忘记在生死间歇中,那种鲜明的,可以称为快感的奇妙感觉。
脑内麻药大量分泌,让意识都恍惚起来。那种奇妙快感的余韵让美女魔术师有些难以区分现实和幻想。自己真的还活着吗?还是说在刚才,自己其实已经因为表演失败而遭遇了死亡的命运呢?
站在舞台之上,感觉到观众们的视线时,美女魔术师大概还有些清醒。
可是在离开舞台回到自己的家里以后,精神上的恍惚就渐渐扩大成了肉体上的空虚。
原本炽热的身体冷却了,可是在耳后,在脖颈,在胸口,在背心,在腋间,在小腹,在胯下,在腿侧,在身体的每一处性感带,都因为体温的下降而浮现出了隐约的空虚来——那并不是依靠男人的亲吻爱抚就可以轻易解决的感觉。
而是更加强烈的,渴望被彻底摧残蹂躏践踏凌辱的感觉。
所以在回到自己家里,将钢制的防盗门关闭起来以后,柳月云就立刻开始挣脱起身上这些衣物的束缚。这可和演出时的捆绑不同,无法让美女魔术师体会到一丝一毫的快感,相反只会让她觉得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略显粗暴的踢掉脚上的靴子,随手扯开胸前的领结,将套装的上衣从身上脱下来,稍微摇晃腰身让已经拉开了拉链的短裙从双腿滑下,再松开衬衣的钮扣,让身体从织物之中摆脱出来。
仅仅是从自家玄关走到客厅里的这么一段距离,柳月云的身上就只剩下了黑色的内衣。
然后将手伸到背后解开胸衣的搭扣,轻轻摇晃肩膀让肩带松落,柳月云丰满圆润的乳房保持着自然的姿态完全裸露了出来,接着将手指插进小裤裤和肌肤之间,慢慢的弯下腰,让手指顺着腿部匀称光滑的曲线向下游走,最后轻轻地抬起脚尖,美女魔术师的身上就再也没有留下任何的衣物了。
即便是意识依然有些恍惚,空虚在肉体上蔓延,但是已经重复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脱掉衣服的动作,依然像是舞蹈般从容优美的完成了。在脱掉最后真丝的内裤以后,柳月云的身体就已经顺势躺倒在了客厅的大沙发上面。
纤巧的脚趾按动了放在沙发上的电视开关,摆放在柳月云眼前的电视屏幕随即亮了起来。
出现在屏幕上的,是幽默饶舌的主持人,情绪高涨的观众,还有性感妩媚的自己。通过智能电视预先设置的录像功能,现在开始播放的节目正是今天柳月云在电视台进行的表演,惊心动魄的水箱逃脱秀。
「今天,我就是这样被人看着的啊……」
注视着屏幕中自己几乎裸露的身体,柳月云轻声呢喃,手臂已经不自觉地伸向了摆在沙发一端的矮柜,就在矮柜上面,除了装饰用的花瓶之外,还毫无避讳地放着一支金属质地的假阳具。
头脑似乎还没有从恍惚中完全清醒过来的柳月云,她纤细的手指轻盈地握起了那支按摩棒。虽然外型是模仿男人的肉棒,不过这东西可比大多数的真家伙要粗壮得多,几乎已经和小学生的手臂一样粗细了,而且在棒子上面还密布着一颗颗磨沙处理过的粗糙锥体。当柳月云的手指按动开关,这支按摩棒就立刻发出轻微的声响,然后扭动旋转起来。
电视上的美女魔术师已经开始接受观众的捆绑了。
而柳月云的视线却已经转到了开始发出声音的按摩棒上面。
「如果今天表演的时候,就把这个插在身体里面了,大概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吧?」
当美女魔术师开始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从身体中扩散开的空虚感似乎变得更加强烈了,在表演时被压抑的炽热欲望,好像重新燃烧起来一样,在空虚的身体之中燃烧。
「让我插着这东西被捆起来,然后表演失败,然后被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个变态的女人……啊,插着这东西的变态,淫荡的女人……」
柳月云原本就算清明的眼睛湿润着,变得更加的迷离了,她的身体也轻微颤抖了起来,然后美丽的女魔术师就将手中的按摩棒慢慢伸向了自己湿泞的两腿之间。
这个时候,柳月云的双腿早就已经分开了,好像小孩子一样没有一根毛发的光滑肉裂也随之张开,晶莹的蜜液从花瓣中泌出。
就在按摩棒那粗大圆润的顶端触碰到美女娇躯的瞬间,柳月云的身体轻轻抽搐了一下。接着,她没有任何的犹豫与迟疑,就将这条粗壮的凶器狠狠地刺进了自己的花瓣之中。
「啊,啊……」
潮湿的蜜肉接触到了冰凉的按摩棒,棒子上面那些粗糙而尖利的锥体刺到娇嫩的褶皱中,柳月云不由自主地娇吟起来,身体也变成了趴在沙发上的姿势,脑袋靠在沙发的扶手上面,丰满的乳肉也用力地紧贴着柔软的沙发,而屁股却高高地翘了起来。在爱液的润滑下,即便是这么粗壮的按摩棒也顺利地挤进了柳月云的肉体深处,一边发出轻微的声响,一边用力的搅拌着美女的身体。
「要是我在舞台上露出这样淫荡的样子,观众一定会更加兴奋吧?说不定等不到我自己表演失败,那些家伙就会把我给活活干死了!」
电视还在继续播放,虽然柳月云大半的意识都集中在了身体里面那条粗壮的按摩棒上面,但是眼睛的余光依然看到了电视屏幕上,那个衣着暴露的自己正在被人捆绑的情景,那正是自己不久前亲身经历过的事情。但是,随着那条按摩棒在身体中肆虐,在美女魔术师的脑海之中关于表演时的场景却开始慢慢扭曲了。
柳月云仿佛看到了自己在舞台上被脱了一个精光,然后被绳索绑成了性感的姿势,在春药和淫具的挑逗下发出淫乱的喊叫声,接着被那些冲上舞台的观众侵犯,自己的嘴巴,肉穴,后庭,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变成了那些观众发泄情欲的玩具。
那些家伙不会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只会恶狠狠地蹂躏自己,把自己身体上的每一个孔穴都给撑到快要裂开一样。洁白细腻光滑的肌肤上也会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鲜红色的,紫绀色的指印和掐痕。还有粘稠腥臭的精液,自己的眼眶,耳朵,鼻孔,嘴巴,喉咙,肚脐,肉穴,后庭,全身上下从内到外全部都会浸透那些男人的精液,就像要被这些精液淹没溺死一样。
双眼湿润迷离的柳月云幻想着在舞台上被奸淫蹂躏的样子,已经填满整个花道的按摩棒也被她的手送进了更深的地方。原本冰冷的金属按摩棒现在已经被因为体温而变得热起来,但是那东西带给柳月云的刺激感却没有丝毫改变,在电动马达的带动下,这条按摩棒在美女魔术师的身体里面旋转扭曲,似乎就要把柳月云的身体给撕扯撑裂开一样。
「啊!啊……干死我……让我死了吧……啊……啊!啊!」
而从柳月云香津滴落的芳唇中,那意义含糊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加剧烈,她娇艳动人的裸体上也已经泛起了艳丽的绯红,伴随着按摩棒的刺激,不时发出轻微的颤抖,至于柳月云那性感圆润的翘臀,更是早就已经下流地摇晃起来了。
在美女魔术师幻想的舞台上,那些情欲高涨的观众可不只是仅仅因为将柳月云蹂躏一番就能得到满足。
因为柳月云幻想中的舞台,终究还是自己演出的场所,即便是自己已经被蹂躏得奄奄一息,演出也依然还要继续下去。
只不过那已经不再是逃脱魔术的表演,而是变成了美女魔术师的处刑表演。
今天表演的水箱,那些观众在蹂躏过自己的身体以后,就会把全身浸满精液的自己扔到水箱里面。
柳月云的脑海中已经清楚浮现出了那场死亡表演的情形,自己一瞬间就会被捆绑在身体上的沉重铁链拖到水底,来不及做最后的深呼吸,只会有大量混进了自己身上的那写精液爱液甚至是尿液的浊水涌到自己的鼻腔里面,然后顺着气管灌进自己的肺里面。
那种溺水窒息的痛苦会像要撕裂胸腔一样,在身体中爆发出来,然后狠狠冲击自己的脑髓,再从脑髓扩散到全身的每一处,和迷惘的性欲交织在一起,演变成濒死的快感。
已经被蹂躏到意识模糊的自己只能依靠求生的本能而挣扎,就像被扔进开水锅里的鱼一样,徒劳地扭曲翻滚。
捆绑自己的铁链可能有一些会滑落下来,但更多的铁链依然会像是渔网一样限制住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牢牢固定在绝望的水底。
仅在一层玻璃阻隔的水箱之外,那些观众会自由地呼吸着空气,带着兴奋的目光品评自己临死的姿态。其中还会有人掏出肉棒对自己摆出些下流的姿势来。
自己根本无法阻止这些人的行为,只能默默忍受这样的侮辱,就像之前捆绑着,被这些观众蹂躏时一样。
不需要五分钟那么久的时间,已经被奸淫耗尽了体力的自己到了那种时候,在水下恐怕也只能支撑两三分钟。柳月云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体的极限,两三分钟以后,胸口的疼痛感开始麻木,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身体的肌肉也抽搐痉挛起来,括约肌失去了控制,自己会在观众的眼前失禁,淡黄色的尿液流进混浊的水中,留下虽然模糊但依然可以分辨清楚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