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啊?妹妹不会是警察吧?」
赵姝笑笑:「我要是警察,那个警察就不会老跟着我了。」竺烨、胡泓顺着赵姝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男子正倚在栏杆上看风景,似乎没有注意这边,倒看不出什么异常。
「他是警察,还老跟着你?看不出来啊。」
「诶?我去接个电话。」赵姝取出震动着的手机,「那我们回聊吧,有个朋友有事找我。」
「嗯,那我们回见!」两人摆摆手。
赵姝向舱中走,原本停在栏杆边的男子也失去了踪影。
「呜哦!呜!呜!」随着一次次鞭子落在光滑细嫩的肌肤上,一声声惨呼从水沨被堵住的口中变成无助的低鸣,原本白皙的乳肉上已经布满通红的鞭痕,两颗红红的乳头怒然挺立着。
「呵呵,果然还是鞭子更能让你兴奋呢!」苏嫆一边抽着她的背部,一边笑道,「可惜了,没有温热的阴茎,只能用这个代替了。」说着,苏嫆将插在水沨小穴中的假阴茎快速抽动几下。
「呜呜!」水沨昂起头,长发在半空颤动,背部因向前拱着而显露出深深的椎沟,狠狠一鞭,就抽在她的腰上。
苏嫆将鞭子别在腰际,右手轻抚着水沨突起的肩胛,左手揉捏着她的右乳,嘴慢慢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腋下,左腿抬起,缓缓按压她下身的假阴茎。水沨被逗弄得酥痒难耐,微闭着媚眼轻轻娇喘,被分开绑在连接着窗帘横杆的绳子的两臂不自觉地微微收拢,臀部、大腿的肌肉也紧绷着。苏嫆的右手沿着椎沟慢慢向下滑,渐渐移到尾椎部,她轻轻搔弄着,强烈的酥麻感令水沨的肌肉猛然收缩,浑身也是一震;而另一只手则由全掌揉捏变为两指搓弄乳头,时不时轻轻刮弹一下,骤然的刺激使水沨本能地后缩,却完全避不开掌控。嘴巴逐渐向下亲吻,毫无意外地到达了一处高峰,轻轻的舔弄缓解了乳房受到猛力鞭打后的痛楚;在尾椎部徘徊的手也开始揉捏她的臀肉,不久又抓着她的尾巴,用绒毛刺激阴唇,另一只手则移到阴阜上,挑拨着长长的阴毛,又轻轻按压。轻柔的动作、温和的刺激,带来的是舒爽的愉悦,水沨仰着头,喉咙底发着陶醉的呻吟,而底下滴着爱液。
「小骚狐,我这个主人是不是过于温柔了?」苏嫆放开吮在口中的乳头,一边舔着乳房下部,一边说,「没办法呢,滴蜡什么的最麻烦了,一股难闻的气味不说,还要仔细清理,所以就只能放弃了。抽插机器就更没意思了,只有你爽的份儿,我却只能干看;饮尿吃粪,算了吧,太无聊,换个人也许可以,你就没意思了;其他的残虐方式就更无聊了,伤害你的身体不说,我也没什么激情。」苏嫆停了停,站起身来,说道:「好像很难满足你吧?不如,我去给你找个男人来?跟他们说是梦怡第一美宝免费尝的话,一定蜂拥而至吧!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水沨开始剧烈挣扎,美首摇个不停,手和脚拼命拉着绑着的绳子。
「哈哈,我才不会让你独享,看来还得为我自己准备一个。」说完便出门了。
「呜呜!呜呜!」留着水沨徒然挣扎。
「呃、呃……啊啊、呃……嗬、嗬、嗬……啊!呣、呣、呃……」一阵一阵,强自忍耐的呻吟随着肉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以及床体摇曳的「吱吱」声在房里流泻。杜繁军扶着霍兰音的香肩,胸膛压着她的双乳向两边膨隆,他埋头在她脖子处,狂吻着脖子和耳垂,屁股一撅一撅地挺进,在阳光下白得有些刺眼。霍兰音双腿高抬,交叉着绑在杜繁军腰后,而双手则同样交叉着捆绑,环住了他的脖子,手脚之间还用一条绳子连着;她仰着脑袋,强直般的力量将被子压下去一个深坑,黑发向四处流淌着,双眼被火红的丝巾蒙住,双唇努力并拢,不愿让淫荡的呻吟传出去,然而下体大力的抽插不仅让呻吟无法遏制,更带来「啪啪啪」的淫秽声音。
杜繁军放慢速度,缓缓抽动几下,粗重的呼吸变为低吼,霍兰音渐渐舒开身子。杜繁军在她身上趴了半刻,轻轻吻了吻她的脸,从她环抱着的手脚中抽出身体,早已疲敝不堪的霍兰音翻了个身,侧身躺在床上,一味地喘气,连下体缓缓流出的精液也顾不上。
杜繁军取过面巾纸,将她阴部略略擦拭。这时,一阵敲门声传了进来。
「嗯?」杜繁军有些疑惑,但还是披上一件毛毯走出房间,去打开了舱门。
门外,两名年轻女子静静候着。「请问是杜繁军杜先生吗?」个子稍矮的女子见到杜繁军的装束先是迟疑一下,随后问。
「你们是谁?不像是服务员啊?」
「我们是市台新闻社的记者,这次到船上的首要任务就是要采访像您这样的名流。」女子拿出录音笔和记者证晃了晃。
「我没空。」杜繁军说着就要关门。
「杜先生,您就当帮个忙吧!」女子拦住他,「其实我只是个实习记者,这次老师布置给我的任务就是要采访您。他自己采访林学彬林先生去了,专挑难的给我!」
「难的?」杜繁军看着她,「你的意思是采访我是一种刁难?」
「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女子急忙辩解,「我只是觉得杜先生深居简出、生活低调,一般不轻易让人采访,我怕自己会吃闭门羹嘛!」女子说得很委屈。
「哼,采访要多久?」
「啊,杜先生答应啦?」女子很兴奋,「不会很久的,半小时不到就完成了!」
「嗯,你等一下。」杜繁军说完进屋,不久就喊道,「你们进来吧。」
两人走进中厅,杜繁军已经换了衬衣坐在沙发上。女子得到示意坐下,随口说道:「这间船舱不会只有杜先生一个人住吧,看来杜先生也不是个细心的人呢。」
「呃?」杜繁军被这一说,四处看看,确实东西摆得很乱,「呵,见笑了,这么说我还真得注意一下了。」
「注意什么?」
「没什么,我女朋友也在这里,只不过我不常让她干活而已。」
「杜先生真是体贴,看来杜先生的女友一定很幸福吧。」
「哈哈哈,那是当然!」杜繁军有些得意忘形。
「那我们开始吧。」女子取出录音笔。
「哦,好!你这小姑娘挺乖巧的,有什么就问吧。」
「哈,谢谢杜先生。」女子打开录音,开始问,「首先,我们想请问一下杜先生,此次接受海河集团的邀请,您家中来了多少人呢?」
「就两人,我和我女友。」
「杜先生很替海河集团考虑呀!」
「哈哈,没有。只是父母年事已高,不便外出游玩。」
「嗯,那杜先生已经在这里住过一天了,想必也已经转过很多地方了吧,不知道您和您的女友觉得哪里最让人流连呢?」
「这……其实我们还没来得及出去玩呢……」
「看来,最令杜先生流连的地方就是船舱了?准确的说是温柔乡吧。」
「哈哈!说的不错,其实跟兰在一起,到哪里都令我流连啊!」
「真是很恩爱,令人嫉妒呀!」
「呵呵,只要能跟相爱的人在一起,天涯海角也无妨吧。」
女子等他说完,问:「既然杜先生跟女友如此恩爱,为什么会去强奸别的女孩儿呢?」
「嗯?」杜繁军神色一凛,「你说什么?」
「呃,杜先生也知道,我们新闻社的消息一般都比较灵通,当然不靠谱的也比较多。所以我就听说杜先生曾经因为强奸罪而入狱,不过如今看杜先生跟女友这么亲密,想来都是讹传吧?」
杜繁军紧盯着女子,女子却依然微微笑着,他缓缓开口:「讹传倒不是,我的确犯过强奸罪,不过强奸的是我女友而已。」
「哦?」女子显得很惊讶,「强奸自己的女友?杜先生的品味果然不一般。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见到这位被自己男友强奸的女性呢?」
「她……」杜繁军犹豫了一下,说道,「记者小姐,你难道也想采访我女朋友?」
「哈,这可是很新鲜的事,当然求之不得。」
「也行……」杜繁军缓缓起身,「只是她现在没法走动,也不能说话。」
「嗯?她怎么了?」
「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就在房间里。」杜繁军指着一扇门。
女子打开门,眼前是绑在床上的霍兰音,双手高举过头绑在床栏上,双腿也并拢地绑着,身上盖着被子,眼睛和嘴巴都被封住了。
「兰姐!」女子唤了一声,霍兰音身躯一动。
「看来你们两个就是想要抢走兰的人了!」杜繁军冷声道,手已微微握拳。
赵姝已经跑过去解开了霍兰音的绳子。「姝妹!」霍兰音睁开充着血丝的双眼,扑到赵姝怀中,「我就知道你们会来的!我知道!」嘴里这么说,却早已泣不成声。
「兰姐,现在没事了,我们来了。」赵姝安慰道,「都是我不好,没有早点赶过来!」
霍兰音轻轻摇着头。
「现在没事了?」杜繁军慢慢走来,「哈,你们的事现在才开始呢!啊!」尚未及动手,只觉得眼前白影一动,右腿一痛,生生跪倒下来,抱着腿躺在地上,「嘶嘶」地吸着冷气。
良久,霍兰音情绪稍稍平复,赵姝脱下毛衫外套披在她身上。「这家伙怎么办?交给警察?」
霍兰音摇摇头:「他是入过狱的人了,原本的判刑是三年,他却只坐了半年,而且鉴于他的身份,并没有吃什么苦。坐牢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
「我也是这么想的。」赵姝看着趴在地上的杜繁军,「所以呢,我们拿他没辙了?」
「哼、哼哼!」杜繁军忍着剧痛冷笑道,「就凭你们也想对付我!我家老头子一个指头就能碾死你们!兰,我是真心待你的,你跟着我是不会受苦的!」
「不能放了他!」霍兰音突然喊了起来,「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不想生活在他的阴影下,我不要成天提心吊胆,我不能……」泪水又一次涌出。
赵姝扶住她,看着地上那张嚣张的脸,心里斗争着。她无奈的抬起头,却见白绫卉紧盯着杜繁军,眼中寒意渐盛。
赵姝一惊,想要喊住白绫卉,但又看了看怀中依然抽泣不止的霍兰音,默默扶着她离开。
打开舱门,一名男子跟她对望一眼,很快向另一边走去。赵姝已然无心过问,重重地关上舱门,掩住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
预章《死亡甲板》——可怜的「死」跑龙套的。原本是不想让她打酱油的,但主意一改,就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