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下了炕,趿拉着棉鞋下了炕时才听见一丝不对,仿佛爹在骂什么找男人、搞破鞋之类。
搞破鞋她是知道的,平时老娘们儿骂街都是那样的。
她看墙上缝隙里透出了一丝灯光,知道那是个透亮的地方,便趴在凳子上凑到墙上那缝隙处。
一看吓了一跳,只见爹娘脱得精光,爹正拿着鞋底子在娘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啪啪地打着,而娘竟然撅着个腚蛋子一声的不吭,任由爹那样打着,爹脱的也是一丝儿不挂,那精壮的身子不输年轻小伙子,尤其那挺翘精干的臀部,更是流线型的肌肉虬髯的。
看到父母这样,虽然是爹正在打娘,可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出门过去阻挡呢?直到吕更民打累了,王雪琴才散着发坐在炕上,嗓子眼儿捏着挤出一丝委屈,抽抽搭搭地越来越忍不住,最后索性放开了嗓子嚎啕。
吕贞贞心思乱糟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忽然听见身后炕上响动,估计是弟弟被妈妈的哭嚎声给惊醒了,赶紧起身过去,吕阳已经光着身子下了炕正要往那边过去。
吕贞贞上前一把抱住吕阳,吕阳别看岁数小上两岁,可是个头已经比十五岁的姐姐高出了半头,吕贞贞踮起脚抬手捂住了吕阳的嘴巴,悄声说道:别过去。
吕阳惊诧了一下,不动了。
看吕阳不动了,吕贞贞又指了指墙上那个透出光的缝隙,对着吕阳点了点头,两人这才爬过去透过缝隙看了起来。
吕更民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动手打了媳妇儿,痛快倒是痛快还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王雪琴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哭哭,你还有脸哭!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王雪琴扬起被吕更民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再没了那股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ji巴好使,我就不偷。
你行么?吕更民听她这样说,立刻羞愧无比一股火又腾地冒上来,窜起来就要抬腿踢,王雪琴却蹦了起来,伸个脑袋抵在他怀里: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王雪琴闷着头往吕更民怀里拱,吕更民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王雪琴拱到了墙边上,躲在炕边指着王雪琴说: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王雪琴索性豁了出去,扯了嗓门跟吕更民吼。
一句话把吕更民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一口气憋了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吼着哭了出来:你当我想啊!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王雪琴的心又一下子软了:是啊,哪个老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越战闹的么?要不是炮弹炸起的石头崩在了他的裤裆里,他那东西还能不好使吗?怪他个啥呢?他是英雄哩。
抬着泪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一把把吕更民拢在怀里,嘴里念叨着再不去了,泪又止不住地淌下来。
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
吕贞贞吕阳姐弟俩一声不吭地扒在墙上缝隙里朝那边看着,早已经震惊的脑子一片空白了。
只看见吕更民突然间跪在了王雪琴面前,磕头如捣蒜,道:是我不好,我不该下手那么重,我不该打你的,是我的错。
他爹,以后我再也不出去找野男人了,我好好守着你。
王雪琴也抽泣起来。
听她这么说,吕更民更加感动,突然扑过去,把王雪琴扑倒在软绵绵的炕上。
他一把攥住了王雪琴白嫩的光脚,王雪琴却不再躲闪,任由他就那么攥着提起来。
王雪琴的脚白白的,在昏暗的灯光的映射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红润,被吕更民像捧着件宝贝似地放在眼前端详。
吕贞贞和吕阳奇怪爹的举动,娘的脚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样子竟那么爱惜。
他们俩人互相对视一眼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们看到爹竟然捧着娘的脚亲了起来,伸出的舌头,缓慢但却有些怪异地在娘的脚心舔着,就像柳姨家的大黄一样。
大黄就喜欢这样,吧嗒吧嗒的舔人的手,就像舔一块猪骨头样的津津有味。
他们屏住呼吸,看着里面这怪异的场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凶巴巴的爹娘,背地里竟然会这样。
被吕更民就这么捧着舔了一会,王雪琴不再端着身架,忽然抽回了脚又一脚踹回去,撇着嘴说:真贱!吕更民没吭声,抓着王雪琴踢过来的脚又亲了起来。
王雪琴感觉到了脚心的痒,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脚趾也不安分的弯弯曲曲的扭动,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吕更民却亲得越来越有滋味,舌头在她的脚趾缝中穿梭着,边舔还边把她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着夏天里清凉的冰棍。
王雪琴的样子似乎不堪重负,双手不再身后支着,软软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再用胳膊支撑起来,眼睛半眯着,看自己的脚丫在吕更民的嘴里蠕动,轻声的哼着。
那声音,竟和平时厉害的样子不一样,软绵绵地从嗓子眼往外挤。
另一只脚慢慢地也提了上来,蹬在吕更民的脸上,脚趾捻动着他粗糙的脸皮,白皙的脚面在他黝黑的脸上,分外的耀眼。
吕阳在隔壁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下体,此刻他的下面热乎了起来,肿胀的有些发胀。
吕阳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看进去,爹伸手去下面掏摸着他的那里,他那地方还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软的,垂头丧气的耷拉着。
吕更民爬起来,道:媳妇你看,我这次感觉它有点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