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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院子里三蛋来了:毛驴哥哥。

吕阳一听赶紧拔出yang具就往裤腰带里塞。

毛驴毛驴的,你们怎么净瞎叫我儿子啊。

王雪琴听见喊声从厨房出来了。

王姨,叫秃噜嘴了,是吕阳哥哥。

三蛋捂着嘴巴,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去吧,在屋里呢。

王雪琴指了一指。

突然又扭头问道:你家晚上吃杀猪菜?是的,姨,记得去哦,我妈说了,给你在屋里单准备着。

哦,好啊,到时一定光临。

王雪琴笑道。

吕阳从屋里出来,看三蛋子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他也回屋找了一身干净衣服换上,这才看着干净多了,洗了把脸,就跟三蛋一起去三蛋家里了。

三蛋家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大部分人是红白理事会的人,他们共三部分,一部分是管事儿的,组织安排工作;一部分是大锅上的,主要负责杀猪熬大锅菜;还有一部分是小灶上的,负责做八大碗儿。

一些年轻后生已经从红白理事会搬来了桌椅板凳,正在院子里安放,看见吕阳来了,无不过来打声招呼,吕阳现在在村里风头很劲,村里年轻后生无论大小都要高看他一眼,不为别的,就为他能打,能压村里地头蛇周家一头。

吕阳也很知趣低调,哥哥长,弟弟短的,跟村里的年轻人们也热络地打着招呼,他刚要过去帮忙搬桌椅板凳,后面一个人叫了他一声:阳阳来了,可想死你杜叔叔了。

杜青风手里搬着一箱老酒,是带包装的那种,看起来就挺高档,他身后跟着几个跟班,每两人抬着一个大酒坛,总共抬了三大坛子。

村支书杜青风进院子谁也没跟谁打招呼,看见吕阳在就径直过来给他打招呼,把手里的酒递给旁边的人,拉住吕阳亲切地老侄子长老侄子短的叙旧。

杜书记来了,咱们进屋,进屋。

唐古生是主人,自然过来热络地接待,唐古生回来后换了一身的干净衣裳,倒也显得精神不少。

屋里烧的热炕,早已准备好了。

杜青风拉着吕阳一并进了屋子。

这样屋外的年轻后生们羡艳不已,一个劲儿地感叹,这小毛孩子十三四岁年纪就已经在村里出类拔萃,都成了村支书的座上宾了。

三蛋更是兴奋,平时他家那有这样热闹过?常年也没有个村干部踩他们家的门槛子,今天倒好,先是村主任周铁生从他们家馒头房送来百十斤的白面馒头,紧接着就是村支书杜青风送来三坛子白酒,可从来没有见过村干部这么大气舍得的。

莫非我家坟头冒青烟了?还是我爷爷为民除害打了一头害人的野猪了?不过看支书杜青风那样儿,肯定是冲着我阳阳哥来的,肯定是我跟阳阳哥走得近,他们才开始了跟我家结交的。

想通此节,三蛋子心中打定念头,以后铁了心要跟着阳阳哥混,绝对有出息屋里热炕烧的暖洋洋的,炕上铺的一床新被褥,显得是刚刚新换的。

三蛋妈妈周丽蓉三十出头的年纪,长的标致,皮肤白皙,打扮的干净利落,上来就一口一个书记的叫着,忙扶着支书上炕,坐在了炕上的主坐上,又忙着从炕桌竹筐里拿出烟卷递上去,拿出取灯儿火柴给村支书点上。

村里过大事一般都是把烟卷拆散了放在竹筐里,放满一筐子任人拿取抽吸,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人人都有烟吸又不至于正盒都被别人拿走了。

这是一种变通的方法,能给主家省出不少钱来。

杜青风受用的吸了一口,眯眼看着旁边的周丽蓉,那白净的脖子皮肤细腻,尤其那纤细的锁骨,更是吸引人,他偷偷咽了一口唾沫。

正在说着,听见屋外又热闹起来,唐古生向村支书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杜青风在村里是首富,承包的那两个鱼塘每年能给他几万元的收入,在这个每户不足千把元收入的小山村一下子就鹤立鸡群成了标志性的存在。

他常常出手阔绰,尤其喜欢接济家里有年轻俊俏媳妇的人家,外表像个大善人似的,其实内地里不知撂倒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

要不是村里有周铁生这个大村霸,村支书杜青风恐怕早已经一手遮天了。

趁着屋里没人,杜青风从手上撸下一枚金戒指在炕桌子下面塞给周丽蓉,周丽蓉本想推脱,等抬手一看是一枚金光闪闪的金戒指,一下子喜欢的不得了,哪里还舍得再还回去?脸蛋一下子红透了,抬眼看了一下杜青风,正碰上他炽热的目光火辣辣地看着她,她一下子更加紧张惶恐了,冲他抿嘴一笑,迅速地把戒指塞在裤腰袋里,扭身就要下炕出去,杜青风哪里容她离开,抬眼看窗外正在热闹,没有人顾忌屋里的情形,一把拽住周丽蓉,搂着她的脖颈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周丽蓉一下子紧绷住了身子,浑身颤抖,嘴唇也闭的紧紧的。

杜青风一袭未中,抬手伸进周丽蓉的裤腰子里,顺着她的棉袄就摸上了她的乳房,那鼓妞妞软乎乎的乳房弹跳力实足,杜青风肆意揉捏着,一下子让周丽蓉瘫痪在了炕上,小嘴一张喘起了粗气。

趁着她张嘴喘气的档儿,杜青风低头吻了上去,舌头一下子侵入她的口中,一股香甜滑腻冲击上他的大脑,别提多激动了,他伸着舌头肆意在她口里搅动,同时手上也不停地揉搓,忽然听见外面一阵乱哄哄的笑声,他一惊,手上放松,周丽蓉也迅速清醒过来,迅速下了炕,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裳,迅速闪进了里屋。

杜青风看着那小娘子屁股一扭进了里屋,心里一笑,砸吧了一下嘴唇,口中留着一股香甜的味道,他从怀里掏出一盒红塔山,抽出一支烟,又拿出一枚打火机来,啪嗒点着,爽快地吸上一口。

屋外是村主任周铁生来了,周铁生领着几名不错的干部,进门就开起来玩笑,拍着唐古生肩膀道:老唐头儿,这么多年你他娘的还是伸手不减当年啊。

哪里,哪里,纯粹走运。

这头野猪是个公的还是母的啊。

周铁生走过去要瞧上一瞧。

此时那口大野猪已经被放在大锅旁边烫了个遍,两个利落的屠子拿着磨石在退毛,野猪皮厚毛长,退起来着实费劲,已经过了两遍水,仍有些余毛烫不掉。

公家伙,主任。

王胖头一边除毛一边应了一声。

可惜了,要是个母的就嫁给你做媳妇。

周铁生开玩笑道。

这句话引得一院子人哄堂大笑。

那边小灶上的几个老头正在收拾着菜肴,有大白菜有豆腐,还有过年剩下的腊肠、熏猪肉。

唐古生把村主任领导隔壁屋子里,那一屋是三蛋的屋子,火炕也烧的热烘烘的,村主任脱鞋上炕坐上主位,吆喝着几个不错的村干部也都上了炕坐下,拿着竹筐里的烟抽了起来。

王胖头和张文革杀猪是一把好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头大野猪开膛破肚,收拾得利落干净,随后把住交给了小灶上的一帮厨子。

厨子们先挑选后座肉,割下来交给旁边一个年轻后生张文革的儿子张二青,年轻后生拿着磨得锋利的菜刀就剁了起来,双手飞舞,菜刀能让他舞出花来,一会儿那肥硕敦厚的后座子就剁成了臊子其余的肉被厨子各自选去做自己拿手菜去了,就连猪下水也被专门的厨子拿过去收拾了,弄了一锅的卤下水,小火慢炖着,然后又拿出一段小肠,往里塞了一些瘦肉猪血,制作成了猪血肠,和猪肝一起放入锅中,这种东西好熟,放的晚一点一起出锅。

肋间的五花肉被制作成了红烧肉,滚烫的一锅肉冒着烟气,不停翻滚着。

更精细的活儿是张二青的手艺,把白嫩细腻的豆腐切成四方块,下油锅炸一下子,捞出来后滤净油,放在案板上,在把豆腐块挖一个小洞,把腌制好的臊子肉放进洞里,再把豆腐皮盖上,做完后放在蒸屉上蒸熟,这叫做子母肉豆腐,据说谁家娘们儿不怀孕吃了就会怀孕的。

天也黑透了,院子里撑起了灯,院子里早已安置好了桌椅板凳,全村男女老少都过来了,吃杀猪菜就这样,全村父老乡亲都要过来捧个场的。

当杜青风的老婆李桂兰领着白净高挑的女儿杜思敏来到现场时,场院里顿时安静了,大家伙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对母女从大门口一直穿过七七八八的桌子走到堂屋,从屋里等过照耀下,杜思敏高挑的身材更显得别致,俊俏的脸庞更显得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