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驴的乱伦人生(18)吕阳看全家人都在收拾晚饭,他自己也不好意思站着,就去院子里帮助唐明亮收拾老母鸡。
唐明亮已经拔完毛,拿着刀子不敢下手开剥内脏,吕阳接过刀子从鸡肚子上拉了个口子,把内脏掏了出来,手法娴熟。
唐明亮拿了个簸箕就要把鸡内脏撮起来扔了。
吕阳赶紧制止说把鸡心鸡肝还有鸡胗捡出来。
这样唐明亮才细心翻看那鸡内脏,以前这些活儿可都是父亲唐古生干的,他就是个管吃不管做的主儿,现在父亲没了,剩下都是他的活儿了。
“这个鸡心鸡肝鸡胗叫做鸡内宝儿,加上这些还没有生出蛋的鸡蛋还有鸡冠,总共叫鸡五宝。
”吕阳帮助唐明亮翻腾出来捡出内脏中的宝贝,述说着鸡身上的宝贝。
“这些东西啊能治病,爷爷给我的书上都写了,这五味鸡宝做药引子,再加上几副中药就可以治疗那病。
”刚开始唐明亮也没在意,忽听他说可以治疗那病,又是父亲留下书里的,他知道那是一本奇书,便迫不及待问道:“那病是啥病?是阳痿吗?”看吕阳点点头。
唐明亮抓紧把这些东西捡起来,去厨房拿了一个小铝盆,放在盆里。
又去院子里的压水机里压了一盆水,认真的洗起来,他是多渴望能治好他那病啊,因为这劳什子的病弄的他一辈子不像个人的样子,整天无精打采的没有自信。
因为这个病又是被扒灰又是被扣绿帽子的,他恨死自己这个病了,他太想治好自己的这个怪病了,这些年没少找偏方,没少吃中药,可就是没有反应,他都绝望了,可是那天晚上吃了那淫药之后他确实有了反应,自此之后他就渴盼了起来,他想好起来,他渴望那种男女快感。
吕阳看唐明亮迫不及待认真洗涮鸡五宝的样子,说道:“叔儿,你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治好那病,我肯定行的。
”唐明亮肩头一震,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吃了那么多中药都不济事,他早绝望了,没想到这个孩子还有心,不管他能不能帮自己治好,只要有心他也心领了。
“阳阳你有心就好,这病我爹都帮我治不好,我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唐明亮低垂着脑袋,提了个板凳坐在吕阳旁边,像是跟一个好朋友唠家常一样的唠着。
“爷爷研发的那种淫药确实很管用,可是那种东西折寿,吃一次减一年的寿命,吃多了会早逝,这就是为啥爷爷不愿意给你吃这种药的原因。
”吕阳看过书中记载,唐古生对于这种淫药的副作用了如指掌,知道这种药太伤天害理,所以后半辈子一直没有制作过。
不过书中对于针灸倒说能治疗,他也只了解了些皮毛,不敢乱试。
“你师傅只是心疼儿子罢了,如果能一柱擎天,哪怕让我明天死我也愿意啊。
”唐明亮听说那药顶事儿,就想让吕阳给配制出来。
“叔儿你别急,我肯定想办法给你治好,不满你说,我爹也是跟你一样的病,我也想把他治疗好,所以我会刻苦钻研的,一定帮你俩治好。
”吕阳安慰唐明亮道。
他很坦诚,在面对三蛋一家子时他总不设防,因为他也把他们一家子当自己亲人了。
“哦,你爹也是这个病啊?”唐明亮感到惊奇,真没想到吕更民也是这个病,不过看他倒不怎么泄气,整天闷头干的挺急,有儿有女的一家子其乐融融的。
“你爹比我心态好多了,你看我整天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真的啥也不想做。
”在厨房忙活着的周丽蓉听了个真真,原来吕更民也这毛病,可怜的王雪琴啊,看她那富态的样子准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以前自己还有公公给解决,她呢,还不如自己呢。
唉。
嫁给得这种病的男人就是活守寡,甚至还不如守寡呢,守寡了最起码还能不想那事儿,不想了反倒轻省。
守着这样的人,天天晚上在自己面前晃悠,瞧的也心里难受,把自己火儿勾引起来反而发泄不了,那团火在身体里乱窜乱碰,弄的几天下不去。
唉,幸好公公找来吕阳给这个家里做依靠,公公看人还真准。
记住地阯發布頁吕阳这孩子不错,别看年纪还小,可是真能独挡一面了,现在沙坡沟谁敢欺负他?现在也学会了挣钱,一天挣得是别人一个月挣得,最主要还惦记着她这一家子,这孩子真可靠,又想起那晚跟他干那事儿来了,那个俊俏稚嫩的孩童竟然有一个驴屌似的大家伙,整个戳的她五脏六腑跟着颠簸,真真儿的泄火啊,太美了。
想起这些她感觉大腿中间咕噜流出一些液体来,黏煳煳的打湿了裤头,她心头一慌偷偷往外一撇,看他们在院子里收拾着老母鸡,这才呼了一口气轻轻夹了夹双腿,扭着肥臀在门口喊道:“收拾好了吗?赶快拿过来炖上。
”唐明亮跟吕阳同时抬头,看见周丽蓉满面红光,媚眼如丝,眼神飘荡,竟然有些思春的感觉。
吕阳心口一荡,偷眼看了一下唐明亮,发现唐明亮也在瞧着自己,两人对视了一下都低头不语了。
倒是三蛋反应快,从屋里窜出来,提起洗涮好的老母鸡给母亲提熘过去。
周丽蓉在厨房里忙活着。
他们三人上炕,唐明亮从柜子里翻出一瓶高粱酒,放在桌子上。
“阳阳,今晚陪叔叔喝点,这东西好着呢,喝了晕乎乎的啥烦心事儿都能过去。
”“这个,这个不好吧,我还小呢。
”吕阳在家父亲从不让他喝酒。
“哥,喝点吧,难得我爹这么开心,平时我爹都不让我喝呢。
”三蛋也有些想喝。
一会儿后,酒菜上桌,正中一盆野菜炖鸡块,一盘炒鸡蛋,一盘腊肉炒尖椒,一盘炸花生米,还有一盆蘑菰汤,四菜一汤也算丰盛了。
周丽蓉上炕,坐在吕阳旁边,解下围裙,一家人算是坐齐了。
周丽蓉看了看几人端起酒杯,几人也跟着端起来,周丽蓉说道:“今天全家人都齐了,咱们喝一杯庆祝下吧。
”周丽蓉说全家人都齐了,大家都是默认的,自从那晚唐古生认了吕阳为徒弟后,唐家人就默认了吕阳是家里的一份子了,并且潜意识里都把吕阳做为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了。
家里遭受了一系列风波,到这个时候才缓过劲儿来,今天晚上算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聚在一起。
高粱酒五十三度,确实很辣,一杯酒下肚,周丽蓉脸蛋更红了,喝完酒后她招呼吕阳吃菜,还往他碗里加了一块大鸡腿,又往三蛋碗里夹了一块鸡腿。
唐明亮自顾自的把鸡头夹在自己碗里,又去盆里挑挑拣拣的,把鸡心鸡肝鸡胗还有那未下出来的鸡蛋都捡他碗里,然后低头也顾不上别人,大口嚼着吃了起来,像是个饿鬼托生似的。
“你个没骨气的玩意儿,你们在外面说话我都听见了,这东西也就是个药引子,至于这么狼吞虎咽地吃吗?”周丽蓉也心疼老公,端起酒嗉子给老公倒了一杯酒。
“慢点吃,别卡着了。
”“来,来喝。
”唐明亮此刻心里豁亮了很多,毕竟在院子里跟吕阳谈天,吕阳答应帮他治病,让他看到了希望。
他一边说着嘴里狼吞虎咽嚼着,端起酒杯自顾自地一饮而尽。
他们三人也只好端起酒杯陪着喝了一杯,三蛋和吕阳吃着,周丽蓉满意地看着他们吃,心间颇为爽快,一扫近来郁闷之气。
“阳阳哥,这老母鸡肉又柴又木的,可没你做的野鸡肉好吃。
”三蛋嘴里嚼着老母鸡鸡腿,跟吕阳说这话。
周丽蓉也挺惊讶,没想到他们中午吃的野鸡肉。
侧着头看着吕阳问道:“你们怎么弄的野鸡啊。
”没等吕阳说话,三蛋抢着说是吕阳用飞镖射杀的野鸡,还是只锦鸡王呢,光鸡尾巴足有一米多长呢,可漂亮了。
那飞镖甩的可好看了,都是阳阳从爷爷留的书中学的。
“哦,怪不得呢,那晚你爷爷用飞针止住了周铁生,那绝对是绝技。
”唐明亮嘴里吃着鸡五宝还不忘插嘴说话。
“看来你爷爷的书给了阳阳那绝对是正确的。
”唐明亮更加确信吕阳能帮他治好阳痿的毛病了,因为吕阳确实在尽心尽力的研究那本古书。
酒过几巡,几人都喝的有些高了,大家聊得更加开心了,三蛋眉飞色舞的说着今天的奇遇。
唐明亮在旁边听的入迷了。
周丽蓉听着他们聊着吕阳传奇的故事,加之好久没有做爱了,旁边这个勇敢帅气的小伙儿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今天他就在自己身边,加之他身上散发的那种阳光刚性的气息,让她心中不自觉的起了波澜。
加之几杯高度高粱酒下肚,让她胆子放开不少,她不自觉的把手放在了吕阳盘着的大腿上。
吕阳呼吸一窒,不敢多动。
周丽蓉看他俩那起劲儿地说着没有发现这边的情况,吕阳一动不动的,她感受着他那肌肉虬结的大腿上阳刚的劲头,心中更加起腻,便趁机在吕阳的大腿上来回摩擦着。
记住地阯發布頁吕阳顿时呼吸加速,眼睛瞟了三蛋和唐明亮一眼,看他们正聊得起劲,趁机瞟了周姨一眼,周姨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在柔和的灯光下放着温柔的光芒。
吕阳心头一颤,像是过电一样,他没有阻止周姨的侵犯。
周丽蓉看吕阳没有阻止,趁机大肆侵犯起吕阳,把手往吕阳大腿根上大幅度移动,轻轻用小指头划拉着吕阳裆部粗大柔软的阳物。
没几下子吕阳就有了反应,他呼吸有些急促,为了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窘迫,强忍着不敢大幅度呼吸,怕对面两父子看出他胸口的波动来。
周丽蓉看着身旁这个稚嫩的孩子这么羞涩,心头欲望更盛,几个手指开始在他阳物上轻轻划拉,吕阳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轻轻端起酒嗉子给各位倒起白酒。
周丽蓉心头大乐,只要吕阳不反对就行,趁着他倒酒的挡儿,整个手掌覆盖住了他粗大柔软的阳物,她能感觉到他那大东西开始膨胀起来,把夏天薄裤子顶起一个小帐篷。
感受着吕阳那硬邦邦的大阳物,周丽蓉心中也起腻了,看他们爷俩聊的那么投入,她更加没有了顾忌,隔着裤子用手抓住吕阳硬邦邦的阳物,轻轻一捏。
吕阳身子忽然像过电似的,迅速身子前倾,胸口抵在了炕桌,故意把手肘放在炕桌上,像是很认真跟他们讨论的样子,其实他的胸口怦怦直跳。
他可从来没有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调过情,周姨也太大了,竟然在丈夫和儿子面前撩拨他,弄得他心中七上八下,既痒痒又怕被发现,实在是紧张兮兮的,两只眼睛不住地在他们父子脸上来回游移生怕他们发现了他的异常。
周丽蓉看吕阳身子前倾,堪堪挡住了她的小动作,心中更加大胆了很多,趁机解开他裤口扣子,那大东西便蛟龙出海了。
周丽蓉心头一乐,没想到这小子连个裤头也不穿,这太便宜她了。
她的手掌迅速捂住了那钻出牢笼的蛟龙,一股炽热从她手掌传入心间,直接烫的她心肝乱颤。
哎呀,到底是年轻人的大屌,怎么这么炽热雄壮,烫的她血液都沸腾了,她的两腿之间咕噜咕噜地流出许多水来。
不仅打湿了裤头,外面的裤子也湿透了,她能感觉的到,两腿之间黏煳煳的,阴唇也发胀的不行。
那厚厚的蝴蝶似的阴唇开始张开,贴在了大腿上,那里面越发的空洞洞的,似乎子宫口都膨胀开了,像个饥渴的嘴巴一样,真想让个大东西塞进去,好填满它的空开了的嘴巴。
她更加用力地上下撸着那硕大粗壮的阳物,那阳物的鸡蛋大小的龟头都顶住了桌沿了,龟头口流出一些水来。
周丽蓉的手指划掉马眼的淫水摩擦在阳物上,阳物便光滑起来。
她摩擦着更加顺手。
吕阳感受着周姨手掌的温暖,她那时松时紧的撸搓手法,让他有些飘荡,让他眩晕,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正在这时,暗夜中传来一阵公驴的鸣叫声,哼哈,哼哈。
声音清脆而震荡,在整个村子上空鸣荡。
“这真是个大叫驴!”周丽蓉使劲撸搓着吕阳那粗大的阳具,忽然嘴里蹦出这么一句来。
“什么大叫驴啊?”父子俩听周丽蓉这么一说,都抬头看着她。
“哦,我是说,这大黑夜的,二吕子家的叫驴还叫个不停。
”周丽蓉甚是尴尬,她本意是说吕阳的阳物太大,像个驴子似的。
没想到脱口而出惹得众人问她,还好那驴子叫了一声,让她搪塞了过去。
“嗨,还以为什么呢,这不是天天晚上叫吗?”唐明亮没再搭理她,继续跟儿子聊着今天的传奇故事。
看搪塞了过去,吕阳和周丽蓉对视了一眼,俩人会心一笑,继续偷偷地干着那桌子下的勾当。
吕阳依旧趴在桌子上听他们讲着,而周丽蓉加紧撸搓着,她的心头腻烦极了,越搓越腻烦,恨不得现在扳倒吕阳坐在他的身上插进去。
加上今晚那驴子叫个不停的,引动的她心头更加烦躁。
说来奇怪,怎么今晚感觉那公驴的叫声越发的清脆悦耳,越发的惹人向往。
“哦,你们去县里政府食堂找了汪主任啊。
他叫王哈泉,是镇上的,也算咱们乡亲了,他有一手好厨艺,吃着公家饭,在咱们这一带大部分人都知道他。
”唐明亮听三蛋说到去县政府食堂卖野味的情节,接口叙说了一下那个肥头大耳的汪主任。
“哦,怪不得呢,我说周二财怎么认识他呢,是不是他上下班回老家常搭他的船啊。
”吕阳硬生生地插了一句话,好能把注意力转移到他们的聊天上,好使自己不再那么的窘迫和难受。
“嗯,是的,以前听周二财说过,那老小子坐船从来不给钱,周二财也不敢要。
”唐明亮自顾自的喝了一杯,接着抓了一把花生米嚼着。
“阳阳哥,你怎么了?看你脸色怎么这么红呢?”三蛋看着吕阳趴在桌上,脸色通红,颇为关心地问道。
“哦,喝多了吧,这高粱酒劲儿也太大了。
”吕阳赶紧掩饰道。
唐明亮哈哈大笑,道:“你还小没喝过那么多酒,这酒度数大,一喝就上头了。
”他说完看似无意地瞟了媳妇周丽蓉一眼。
周丽蓉赶紧向他示意微笑,表示很赞同。
“这个汪主任确实有几下子,会巴结人,从前在镇政府食堂做饭,被来视察的县领导看重给调到了县政府了,后来吃上公家饭了。
”唐明亮自斟自酌说着这个汪主任。
“你们知道吗,这老小子也是个花花肠子,走到哪里搞到哪里。
把个家里的内掌柜憋得不行,就跟镇政府的人瞎搞上了,去年还被那镇干部的妻子抓了现行了,弄得全镇子的人都笑话。
”记住地阯發布頁“没看出来啊,看他对我们挺好的。
”三蛋对汪主任第一印象不错。
“从那以后啊,这汪主任就不太回家了,剩下家里的那口子一个人在家,不少人过去拱门子,据说咱们村的周铁生和支书杜青风都去过。
”唐明亮颇为向往。
听着这爷俩在对面说着别人家的糗事,周丽蓉悄悄的加紧了撸搓的力道和速度,越来越快。
“我看他肥头大耳的倒也和蔼可亲,怎么会是个花花肠子呢。
”三蛋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懂成人的世界。
不过想想也释然了,他才十三岁就想着搞女人了,那成年人想着搞女人那不是很正常的嘛。
看来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男女都一样,都离不开色情这一关。
“是啊,这老小子叫汪哈泉,正好跟哈巴犬谐音,因此有个外号叫哈巴狗。
据说他在那县政府也巴结上好几个城里女人,他那舌头很长很有力,总能把女人摆弄的服服帖帖的。
”唐明亮喝多了酒只顾着说些不上台面的臊情话,丝毫不顾忌聊天的对象是自己的儿子。
正在对面父子二人聊天的档口,吕阳实在撑不住了,忽然精关一松,大有喷射之势。
周丽蓉是个过来人,早感觉到吕阳要射精了。
也不顾在场人多,忽地推开吕阳的身子,俯下身子张口叼住了吕阳鸡蛋大小的龟头。
吕阳扬起头颅眼睛一闭,于是,精关大松。
一股股浓郁的精液咕嘟咕嘟地射入周丽蓉的口内。
周丽蓉张口吞咽着,咕咚咕咚全都咽了下去,涓滴不剩。
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正在聊天的唐明亮父子二人,他们瞪眼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是傻傻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