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凤儿从隔壁走了过来,一边往吕家走一边扭头看着屁颠屁颠小跑了的吕阳,酸酸地道:「这小子这是往哪儿走了?」「咳,这不是最近拜了村口夏明翰老人家为师傅吗,说今晚要跟师傅喝酒,我就给他提了一坛子。
」吕更民拍拍身上干活的木屑,随意地说道。
「这也不知道是去跟夏老师喝酒还是跟谁喝酒呢。
」柳凤儿酸了一口,揶揄着。
王雪琴也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面盆子,像是在揉面,估计晚上要吃面条,说道:「咋,你是他姨呢,咋净说些没屁股没脸的话呢。
」柳凤儿随意往那院子里石墩子上一坐,道:「你们不知道,我听我们家闺女说了,最近学习传的可邪乎了。
」她这么一说,王雪琴两口子像是听出些话尾巴来,就站着不动了,想听听她后面说啥,而在屋里写作业的吕贞贞也听出来话外弦音,坐起来扒着窗户往外看着,想听仔细一些。
看王雪琴两口子都停住了,瞪着眼睛看着自己,柳凤儿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都说你家儿子跟他夏老师好上了。
」「啊呸。
」王雪琴啐了一口柳凤儿,「我孩子才多大,你净胡沁。
」「啊呦多大?你没听外面孩子乱叫你儿子什么?毛驴儿!」柳凤儿也不甘示弱,「为啥叫毛驴儿,还不是因为他那玩意儿大。
」「你。
」王雪琴本想反驳她,可她知道自己家的种儿,吕更民那玩意儿就大,加上从小把吕阳养大,他那玩意儿从小就异于常人,确实是大。
看王雪琴支支吾吾不再反驳,柳凤儿咯咯地笑起来:「咋样,没话说了吧。
有些事儿未必空穴来风。
」他们这么说的话全让里屋的吕贞贞听见了,她最了解弟弟了,看着弟弟今天这反常的样子,肯定是计划好了的。
心中一股醋意上来。
啪地把铅笔仍在桌子上,再也无心学习了。
她知道自己不会仅仅成为弟弟的唯一,可是再心宽也不能想象弟弟跟别的女人有什么瓜葛。
她忽然感觉心口一阵疼痛,捂着胸口就趴在了炕上,用被子捂着头,默默地哭泣起来。
活该,她自责自己,谁让自己爱上一个这样的男人呢,他是那么的英雄,曾经在这个院子里打倒十几个男人,小小年纪就保护了全家人的安全。
他又那么聪明伶俐,早晚得走出大山,走向那繁荣的世界。
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是配不上这个弟弟的,唉,真是活该,老天爷为何让我爱上自己的弟弟呢。
吕贞贞哭泣了一阵,忽然想通了,这样一个好男人,自己既然爱上他又配不上他留不住他的心。
那自己何不乖巧顺从他?想通后,她自己暗暗发誓,她要永远做他的女人,也要做他的贤内助,要对他百依百顺,他说什么她都听他的。
谁让自己太爱这个弟弟了呢?吕贞贞想通后,就又坐了起来,趴在桌子上认真学习去了,她认为只有自己努力学习做个优秀的女人,才不会被弟弟抛弃,才能最终留在弟弟身边。
……「夏老师在家吗?」吕阳人还没到,声音已经进了家门。
夏阳听是阳哥来了,放下作业跑去开大街门,看见吕阳抱着一坛子老酒,手里提着一个篮子。
「虎子,哥今天给你拿好吃的来了,酥鱼醉鸡,都是我家拿手好菜。
」吕阳把篮子递给夏阳,两人往后院去。
夏老师端着碗从屋里出来了,她今天穿了一身小碎花连衣裙,脚下穿着一双凉鞋,没穿袜子,露出雪白如玉的脚丫。
吕阳不禁咽了一口唾液。
「阳阳来了。
」夏老师微笑着,声音中透着一股欢快和轻松,连称呼都听着很亲切。
「啊,夏老师,我知道今天是师父的生日,这不,从家里拿的老酒。
」吕阳把老酒抱在怀里,向老师努了努肚子。
本来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一下子把夏老师弄脸庞绯红,羞的低下眼睑。
看夏老师错意了自己的意思,羞的俏脸绯红,一阵甜蜜涌上吕阳心头,连带着他也有些春心荡漾,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再看夏老师。
可是那低头的刹那,他又看到了夏老师洁白细腻的脚丫。
那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套在线条分明的凉鞋里,分外的性感,尤其那十根细细的白嫩的脚趾匀称整齐的吐露在凉鞋之外,而剪切的整齐整洁的脚趾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趾头上显得更加的柔美性感吕阳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唾沫。
「哎,阳哥走了,我爷爷还等着呢。
」夏阳捅了一下吕阳,只顾着往后院走,手里举着篮子,一个劲儿的闻着里面酥鱼的香味。
吕阳哎了一声,又撇了一眼夏老师,正好四目相对,吕阳感到一股电流迅速传遍全身,不禁会心一笑。
夏老师也给了他一个甜美的笑容。
「夏老师你待会儿也过来。
」吕阳不失礼貌地招呼了一下,跟着夏阳向后院跑了去。
夏老师呆呆的看着吕阳的背影,宽大的后背,纤长的腰身,结实挺拔的臀部,尤其一双腿,修长而有力,每走一步似乎都带着一股风声。
多好的男子汉,勇敢又正义。
夏老师默默想着,伸手摸了一下脸颊,有些发烫。
啊,刚才他为何做那样的动作,那动作太过流氓了呀,那么勐烈浮夸的动作,真让人受不了。
夏老师又低头看了一下脚丫。
他怎么一直看我的脚丫呢?还咽唾沫。
夏老师想起白天上课时的情景,想起了他用手肘碰触自己下体的感觉。
哦,她心头一阵火热,包括那里也有些发胀。
她匆匆去厨房提起暖壶,拿了脸盆,又进入堂屋的卧室,插上门。
她走到窗台往外看没有什么动静,轻轻拉上窗帘。
倒了一脸盆热水,脱了连衣裙,又脱起内衣,忽然想到了那一套红色内衣来。
啊,他拿着也不说还给我,我也没法向他要,他拿着我的内衣会做什么?会不会自慰?他才十三啊,他还是个孩子,他应该不懂的。
不懂吗?可在校园里也曾听见那些孩子们说悄悄话,说吕阳和三蛋唐叶天的娘亲好过,当时只是听做孩子们的嬉戏之言。
那天他救了我之后,他看到我赤裸的身体,他那里竟然膨胀起来,把裤子支起一个很大的帐篷,看他两腿间有一个硬物都快到膝盖了。
看他对我的表现不像个生手,也许那传言是真的。
夏老师脱掉内衣,仔细的用热毛巾擦拭着每一寸肌肤,认真审视着自己的身体,洁白细腻的皮肤彷佛吹弹可破,虽然三十多了,可是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还是犹如少女般的紧实。
洗到私处时,她看见那撮阴毛间挂着几滴晶莹的液滴,那是里面流出的液体,她轻轻掰开由于这一天的欲念造成的充血了的半微张的阴唇,里面粉红剔透,犹如少女的一样。
唉,性爱是个什么滋味?除了那次被那可恶的流氓*奸后噩梦般的回忆之外,可不曾有过对性爱甜蜜的感觉。
每次想的时候也只是忍耐着,从来没有认真的尝试过。
最近这个少年走入的她的心房,叩开了她的心扉,让她有了春天般的感觉,有了甜美而充实的人生向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