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入学(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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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是我姑妈的女儿。」亚鸥如实答着,心里却有些诧异,谢明荷说,她跟表姐认识,没料到居然这么开门见山,略作思索又道,「表姐让我代她向您问好,请您多关照!」

柏思齐二十四五岁左右,披肩长发乌黑柔亮,生着一张无需涂脂抹粉便足够完美的脸庞,像是晶莹剔透的冰块儿雕刻而成,也蒙着一层冰块儿般沁人的寒气。

她擦着闪亮的唇膏,嘴角的线条倔强而凌厉,鼻梁尤其笔直高挺,斧削刀削一样峭立,眼睛里的光芒又如深夜星辰般,显出一种孤傲独立的冷艳。

虽然学校到处都有暖气,但她的穿着打扮比别人还是单薄的过分,而且显得有些刻意的成熟。亮黑色菱形领口的小西装,像斗篷似的斜披在肩,衣襟有银线勾勒的紫罗兰花纹,而里面只是件黯灰色竖条纹的纯棉衬衫,包裹着两座高耸的饱满,底下一件拉链的亮黑色高腰筒裙,裾角镶着同样的紫罗兰,侧身开叉处能隐约窥到一圈肉色蕾丝花边儿,那是天鹅绒丝袜的筒口。虽然是双股交叠地坐着,依然能看出她两腿极其纤直修长,身量甚是细挑出众。

「震旦最漂亮女教师」,名号或许稍有夸张,但也并非虚词,只是由内而外地散发出的一股霜华遍地的严肃气质,令从小到大怕老师的亚鸥不寒而栗。

「哦,不用客气,我跟你表姐是朋友。」柏思齐见少年下意识地向后挪了半步,盖棺定论似的给出个结语,不苟言笑的表情也柔和了些许,「你既然来到震旦,就要努力学习,不要辜负我们的期望。听说你在融城的时候,读书是很厉害的?」

「融城只是个小地方。」亚鸥既未承认,也没有否认。

「嗯,你能明白,这很好!」无非是随口一问,少年的回答却举轻若重,而且不见半点破绽,柏思齐立刻就对这个瘦弱但面貌清秀的学生刮目相看了。

「震旦的规矩,新生要参观文史馆。」她打开抽屉取出一封填写完毕的证明信,盖了枚鲜红的私章,「你去吧,不要太久。晚自习要开始了,我到教室等你。」

文史馆设在综合楼的四层,里面丰富的图片、资料和实物,介绍的是震旦肇造百年的风雨历程以及各种办学理念。譬如说震旦素来有「损有余,补不足」的传统,就是向成绩普通的富家子弟收取高额费用,然后各种福利政策向天资聪颖的平民学生倾斜,并由此衍生出「南北楼」、「威灵顿奖」、「拿破仑勋章」、「长袍论坛」等校园特色文化。

亚鸥对比兴趣不大,走马观花地浏览一遍,待转到校友纪念室,却再也挪不动脚了。居然有获得过诺贝尔生物学奖的马仲文?高中课本中那个著名的遗传公式,他可是百思不得其解呢!还有民主党创始人之一的赵夜白,因为参加社会活动被判过一百二十年监禁,曾是多少热血青年的偶像啊!

除此之外,蜚声海内的电影导演、世界银行的经济学家、广州临时众议院的首任议长以及南方联军司令部的元帅,即便岁月长河的湍流不息,一串震耳欲聋的名字和头衔,却依旧灿烂夺目,光芒照人。

最近几十年的杰出校友则包括内陆首富卢冠兴、著名大律师曹锦松、号称「王氏三雄」的王庆福兄弟、南浦区的女区长陈茹等人物,看到最后却正是那个介绍亚鸥来震旦的陆澈,算年龄不过二十八九岁,已然是国内最大的创投基金之一的鸿裕资本CEO。

少年像是做了一遍电疗似的发梢直竖,失魂落魄地下了楼,校园里静无人迹,夜色像黑咖啡一样浓郁。

虽然已经是暮冬,天气还是冰冷如铁,但凯越酒店第十八层的豪华套房里,却是一派盎然春意。

棕褐色厚实地毯上落着件香奈儿的紫貂皮外套,还有一条墨绿色针织羊绒套裙,像是孔雀褪掉的羽衣,两只尖嘴高跟儿红皮鞋东倒西歪,仿佛宴会之后狼藉的酒杯。

沙发里的那套薄如蝉翼的宝蓝色性感内衣,从款式及材质都看得出是价值数百美元的奢侈品,但此时却被扯得面目全非,而卧室的门虚掩着,金属把手挂着的肉色丝袜更是孔洞斑驳。

里面猩红绣金的百花大床中央,横亘着一具丰腴完美的胴体,曲线起伏有若山峦,浑身的肉晶莹白皙肥而不腻,又仿佛羊脂美玉精心雕琢的塑像。那是个二十五六岁年纪的短发少妇,有着一张盛开的芙蓉花般明艳的脸庞,尤其高耸的雪乳异常饱满巨硕,像是抱了两只大白兔儿在怀里,随着她细腰水蛇似的摇摆而不住地跳抖。

一名古铜肤色的年轻男子正跪趴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像条狗一般恭敬而驯服地舔着女人湿漉的私处,胯下粗长黝黑的阳具兀自挺立,青筋暴突犹如蟠龙附凤的哨棒。

「嗯,好舒服!」赵子琪双颊布满了情欲勃发的潮红,银牙咬着鲜艳如血的嘴唇,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低吟,同时夹紧了圆润白嫩的大腿。

「琪姐,你的味道真好!」阿威陶醉地蹙起鼻尖,脉脉含情地道。

赵子琪自从破身之后,那儿总散发着一种似有还无的麝香,每个男人嗅了都像中迷魂香似的痴狂,也让她更加沉溺于口舌所带来的无与伦比的柔软享受。

「咯咯…」她颇为得意地摸着男子明亮的笑脸,伸手又使劲儿把他的脑袋按伏了,感觉就像把一颗温暖的太阳塞入两腿间,不由地向后仰直了脖子。

阿威的舌头娴熟地绕着女人殷红的蜜唇打转儿,时而轻巧地逗引那颗豆粒儿大小的滑腻花蒂,忽然既深且浅地抵进桃源洞吮咂几口,吃得满嘴油光锃亮。

赵子琪十几天没做过爱,下午已经要了两次,欲望还像是地壳里熔岩般,身体也炽热得滚烫,经晦明交错的灯光照耀,欺霜赛雪中透着一抹诱惑的粉色。